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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用茶水烫批,说话惹怒皇弟后被扇批 (第1/1页)
纪岑眠屄xue含着一口浓精,他的小臂与大腿上缠绕了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小腹中又垫着一软枕。 软枕绣着鸳鸯的图纹,原是朱红绣品的丝线,呈现出暗红的模样。纪岑眠光着下本身,腹部就紧挨着这软枕,上面的口中被用一根黑色的布条绑着,不允许他说话。 纪衡元拎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水,浇淋在涓涓出白浆的嫩屄口处。白烟雾气袅袅,却烫红了白白嫩嫩的私处,阴阜细腻的条纹也有着淡绿色蜿蜒淌过的水迹。 经过高于体温的茶水洗涤,纪岑眠咬着牙硬撑着,黑发倾倒在地,刚稍微有一些适应,身子却痉挛不断。 每每纪衡元握着茶壶把倾泻倒下茶水,rou眼可见红了一番,他就会立即停手,留给空气中剩余的冷气吹凉这口烫熟的屄xue。待到两片饱满的yinchun粉粉嫩嫩,纪衡元又会两指覆上抚摸描绘。茶水特有晦涩的手感,又混着极度屄口在一开一合流出的sao水,一滑一涩的卷在纪衡元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满屋子的甜腥味,纪衡元伏在身,把跪在地上的纪岑眠翻过面,他低头用鼻尖蹭纪岑眠布了层薄汗的颈子,不用他多言,便能感受到他格外满足:“皇兄好sao。” 纪衡元说到做到,半夜带他回行宫,避开巡逻的侍卫,做到悄无声息穿过走廊尽头,不惊动任何人。 正因如此,纪岑眠才会陷入绝望——若纪衡元想……囚禁一个被人忽视的皇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他泪眼婆娑的双眼看着纪衡元,秀丽的脸颊浮现出一股异样的绯红,口津润湿封住他嘴巴的黑布条,纪衡元侧头凑上去听,只听见细小微弱的气声。 “方才皇兄叫着屄口好脏,我用上等茶叶泡开的茶水为你洗xue,牺牲如此大……”暴遣天物的做法,也得亏纪衡元想得出,他却像一个狡黠的小孩,向纪岑眠讨赏道:“皇兄不应该跟我道谢吗?” 纪岑眠以气代声,哼唧出“谢”的这个音,他被蒙着嘴,含糊不清的哼谢,听起来纪岑眠的百般不情不情愿变成万般不情不愿。 “呵……”纪衡元横眉一回,哼出的气堪比寒冬腊月的冷气,冷上加冷,不由他多说一句话,纪岑眠就怕得不行。 他知道纪衡元脾性风云变幻,稍有不慎纪岑眠总能戳中他生气的点。这一冷哼,纪岑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急得又要泫然欲泣。慌乱中漏洞百出,身子抖个不停,发现纪衡元黑黝黝的眸子犀利的盯着他看,一时猛生更大的惧意,吓着吓着小腹胀痛,那女xue口上的尿孔张开,圆圆的小口有着比方才茶水烫屄更炙热的灼意。 纪岑眠还来不及反应,已经尿得满身都是,身下的软枕上精致的刺绣丝线也被他浸透了浸湿。 “咦,皇兄那么大个人了,为何还会管不住自己。”纪衡元笑着摸到他的阴蒂处,也不嫌弃他刚刚才失禁,掐住红豆子,在尿孔处用手上的茧子研磨,“莫不是被cao多了,面下的屄被cao坏了,还是皇兄本身就好sao,像小狗般不知廉耻的尿出来?” 听见纪衡元把他和狗相提并论,纪岑眠羞红得眼角堆积的红深成了些,连同耳根也是白里透着殷红。他扭着屁股,不安地渴望摆脱纪衡元对他阴蒂的虐待。用绳子蜷缩起来的身子蹭着衣着整齐的纪衡元,屁股rou压的宽扁,被撞红的臀尖在纪衡元胯下颤颤巍巍的轻摆着。 “唔唔……”他发出抗拒的呜咽,等未来得及发出下一声,脚踝被一卷热扼住,是被纪衡元圈住往他身下拉扯。 双膝在床铺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滑痕,霸道蛮横将他四肢朝天的翻过来。肚皮朝上,四肢被绑得缩在一处,在纪衡元眼皮子底下袒露出半张开的屄xue,以及充血的红豆子。 果真像一只湿透了的小狗。 他躺在纪衡元身下,烛光晃着眼睛,微微眯眼便见纪衡元提着茶壶把靠近他。纪岑眠眼睁睁看那茶壶嘴离自己软烂的屄xue近在咫尺,壶嘴倾斜,剩下的半壶茶水对准xue口,上下来回倒下去。 冲洗着敞开已经被cao得红艳的屄rou,一些茶水落到屄xue,随后飞溅击落在纪岑眠平坦的腰腹,经过空中遇冷,茶水的温度消散,被溅到也并没有感觉烫。 只是另外一股茶水分流,从微张的屄口进去,也不知道是屄口合不拢只能吃进茶水,还是纪岑眠一呼一吸之间,屄xue跟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总之倒下的茶水好多都给这口贪吃的屄xue喝下了不少。 纪岑眠亲眼看见雌xue遭受如此对待,而四肢被捆,无可奈何只能受着。可茶水灌得太多,吃得他肚子好涨,不舒服得又浑身扭动,张嘴小口小口的呼气,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的不适。 红肿的屄口给茶水洗净,上面什么yin液,什么精水都汇聚在纪岑眠小屁股下。他身子太过敏感,才给茶水一烫,又有些情动,挺着小屄晃动,两片白馒头似的也荡出rou浪,纪衡元看得分明,索性用茶壶出茶的尖嘴对准缩成一条缝的嫩屄,倾注茶水。 茶水顺着xue道烫到了内里的宫颈,纪岑眠眼神涣散,眼前的烛光在他眼中变得花花白白,神志都有些不清了。甬道也在此刻无意识的疯狂痉挛,屄xuesao得吐出茶水,末了,又有清液涌出。 纪衡元好笑的看着他sao浪的模样,用拇指自下而上碾压屄口,把流出的yin液塞回这口sao屄里:“皇兄被用茶水cao屄也能潮吹。” 他红着脸,方才恍惚的神志因为纪衡元的出声恢复了些许,喉咙间呜呜的发出两声,对纪衡元污言碎语觉得不堪入耳。 纪衡元见他想要说话,善心终于大发,扯下他嘴上的黑布条。红舌微露,津水顺淌在下颚,他入目的是房梁高顶,火焰光芒照及不到的地方黑鸦鸦的一片,恍然间好像在此处待了些许年岁。 被囚于一隅多年,他已经怕了,此情此景联想到纪衡元所说将他藏起来的话历历在目,纪岑眠一下惊恐万状。 他躺在地上,视野晃动,看向纪衡元的神色间有着殷切与讨好,眼巴巴渴望着能博取纪衡元的一丝同情:“……我何时才能出去?衡元,衡元你别关着我好不好,母、母妃如果不知道我的踪迹,她一定会伤心的。” 摸不清纪衡元到底是何态度,说要审问却迟迟拖延,却不肯彻底说清,叫纪岑眠一直忐忑不安。 纪衡元听到他苦苦哀求,不屑一顾的嗤笑,随便敷衍了事:“伤心么?那就让她伤心罢。” 听见冷心冷情的回答,纪岑眠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彻底崩断,顿时泣不成声:“你打我吧呜呜呜……你若不解气,打我一顿便好,我不会还手,求你放过我呜呜……求求你了……” 他哭得纪衡元心烦意乱,扬手便对准纪岑眠袒露的雌xue扇去,响亮的声音渐落,纪岑眠立即止哭,却更加恐惧地泪流满面。 被打了一掌的嫩屄隐约有了几个手指印,纪衡元仍不解气,烦躁得又添了几次狠打:“关着你,还不是因为你被别的野男人cao脏了xue,再说,我囚你便是囚了,凭你又能奈我何?况且除了我以外,无人能救得了你。” 本以为纪衡元将他囚禁只是略做打算,没承想……没承想…… 纪岑眠心打着颤,被纪衡元囚禁的恐惧惶惶不安,肩胛一起一浮,慌不择言的似放话以劝告纪衡元,又似安慰自己:“不会的……还有丞相大人……他会发现我不见了……他回来救我的。” 他此话不提还好,一提纪衡元接连二三的回忆起纪岑眠与项泯、段祁修二人相互纠缠,面色阴翳,恶言恶语道:“看来用茶水给你洗屄还是抬举你了。” “要用精水给你肚子打种,才能让你明白你的处境。” 纪岑眠一抬头,那根颀伟的孽根抵到烫红的sao屄前,guitou已顶开狭窄的rou缝,跃跃欲试朝着更深处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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