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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8 太委屈。 (第2/2页)
速溜达而走的动作,含着笑出了门,还记得吩咐秘书团,张由仪在里面休息,不用开门打扰他,冷漠又贴心。 张由仪听到龚崇丘吩咐的话,应该是龚崇丘故意让他听到的,他往后脱力,狠狠摔进沙发靠里,脑子一阵眩晕。 四年了,从他跟龚崇丘的第一次到现在,四年了。他的腺体凸起处丝滑如德芙,从未被标记,没有任何狰狞的疤痕。母亲拍拍他的手背,宽慰说龚崇丘对他很是宠爱,由此可见。但他跟朋友聚会时,看着omega好友们戴着昂贵的宝石项圈,遮遮掩掩的啃噬痕迹,忍不住流露出的羡慕眼神,内心一片酸涩。 “痛得要死,被叼住后脖颈那一刻,我都觉得我要死了。” “我还不想有孩子呢,讨厌死了,叫他不要在里面成结非不听。” “alpha都是一些什么下半身思考的狗东西啊。” ...... 每次聚会,这些往日在校园里,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的omega,捧着香槟杯窃窃私语,眉飞色舞,狡狯的风裹挟着这些闲言碎语,送到他耳中。他看着这群人,年年岁岁,从香槟喝到橙汁又喝到红酒,华丽衣衫腹部鼓起又消下,揣着一个个名正言顺的崽子,最后撒开手,变成保姆手里或牵或抱的,眼睛滴溜溜好奇打量着他的,充满好闻奶味的有趣生命。 光晕相随,满地乱跑,相互追逐,发出咯咯的笑声,恍若他的小时候。 现在是什么糟糕的样子,张由仪手肘盖着额前,只能看到眼前三角形的一小块区域——从射灯烘托暖光的吊顶,大部头没兴趣砖一样厚度码得整整齐齐的书架子,到自己踢完沙发扶手红艳艳泛着痛感的大脚趾。皮沙发黏裹着他的后背皮肤,汗液像胶水,费劲地把自己从沙发上撕了出来。 温热流水追逐亲吻过他的曲线,消失在地漏之中,他的额头紧撑着墙,好让疼痛的脚趾能少受些力。 一切都是他自己在使劲,自己在努力。 好像很徒劳,是在跟自己较劲。 开往回家的路上,眼里温热一片,时不时绞起纸巾尖,去吸取内眼角的液体,害怕视线模糊,出了车祸,张家从此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中。 没有胃口,但又进行了激烈的运动,好歹摄入几口蔬菜沙发和少量荞麦面,垫一垫碳水消耗,否则容易脱发。人人都说,alpha的信息素会让omega容光焕发,堪称超级医美,早些年他留学期间,对此嗤之以鼻,现在他才渐渐明白,并不是信息素本身,而是爱,让人自信,哪怕孕期臃肿成球,笑起来也是充满了力量。 他敷好面膜,陷入柔软床体,剧烈的情绪起伏让他疲惫,迷迷糊糊之中只记得揭了面膜,昏沉睡去。 不知过了几久,身体的轻微细痒把他从梦里唤醒,被褥被推至腹部堆得看不见下面情形,大脚趾被纳入温软口腔,他往上抬了抬脖子,俯下去看。 “醒了?还痛不痛?” 龚崇丘舌尖在缝隙中溜达,逗弄着大脚趾中间的空隙,又湿又痒十分难耐,张由仪不由得往回缩了缩脚,抵在龚崇丘肩上。 龚崇丘顺势扛起张由仪这条腿,往上爬了两步,让自己跟张由仪腰腹相贴,向前顶了顶,让张由仪感受自己的硬挺灼热。 张由仪一想到今日自己的委屈,别过头,不搭理龚崇丘,拒绝配合。 但他的心不配合,架不住rou体相熟。后xue很快背叛了他,被龚崇丘手指插得,汁水顺着龚崇丘小臂蹭到他大腿上。 “又生什么气?嗯?”龚崇丘舔着他的锁骨,像一条窥视凝睇rou骨头的狼,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向张由仪皮肤,龚崇丘酒精染红的一双眼盯着张由仪,索取他的回应。 “你喝醉了。”张由仪啧了一声,往外推着龚崇丘。只要龚崇丘喝多了酒,就会经久不射,张由仪每次都苦不堪言,相当不想伺候酒后的jiba。哪怕这根大jiba,是平常自己爱得不行的,恨不得时时刻刻含在嘴里xue里的。 “嗯,一点点。”龚崇丘guitou戳刺着张由仪xue口,富有弹性的xue口箍着他,酒精麻痹的神经泛起丝丝痒意。 “今天很累,不想要了。” “说谎精,”龚崇丘捏着张由仪下颌,掰正他的头,没轻没重的啃着他的下唇:“下午一直缠着我,还想来第二炮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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