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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5 作梦。 (第2/2页)
十万公里,只为到达那处,勾着他的秘境,里面有止渴的甘露,有止痛的伤药,有让他倾泻兽性的秘方。 呼呼,因为快感,他低声呜咽,是兽被情欲迷了眼,晕头转向中,靠体感找准了方向,就是那处,一直勾着他叫他去的那处。 他抱紧了身下的娇躯,置若聋子,不会再听,只有心脏的搏跳声,无限放大,只有身下cao弄的水滋靡靡之音,无限放大。他的jiba狠狠戳弄那水球的膜,誓要把球顶破,百余下的狠戾抽插,果不其然,水球啪一声轻柔爆破之后,大量温液涌出将他jiba包围,簇拥着他,唆使着他,展开自己的结,卡进生殖腔。 “别成结,别!!!”这垂死挣扎的语调,他猛地睁开眼,是那双,跟陆珊瑚一样的泪眼,又不一样,是浸泡在眼泪里的红肿双眼,充满了惊恐,不可置信。是,是陆珊瑚那个,弟弟!!!!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成结过程,唯有两人四目相对,情欲拉扯着两人跌堕,坠入深深旋涡,他浑身颤抖着,一股一股的浓精,填满小小生殖腔。 事已至此,rou体满足当头,他终于感到后脖颈的疼痛,是被什么撕咬过,火辣,摧心剖肝的,逼迫着他醒来。 “崇丘,崇丘。” 这声音,好熟悉,他眼前昏暗,影影错错,散满了雾,他朝着声音的方向跌跌撞撞,全然不顾身下的狼藉,他一定做了一些错事,心想。否则不会如此急切,想要去追上这声音的主人,去解释,去求饶。 他再次猛地睁开眼,一时之间无法分辨到底是否还在更高一层的梦境里,瞳孔被光线刺激,剧烈收缩,激出满眼的泪,下意识抓紧手边距离最近的东西,用力。 呼呼,呼呼呼,他呼地一声坐起,用手背挡住眼前,心脏剧烈收缩,钝痛,血液的流动都被卡在次数。 “你,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背着光的身影,蹲跪在他面前。 他惶悚不安,四下目光寻找,最后定焦在面前的身影上,往上移,好像,好像是真的陆珊瑚,他一把把陆珊瑚拥紧:“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泪水真的迸裂出来,成串掉落,打湿陆珊瑚肩头,棉麻吸水力强,很快陆珊瑚衣服就湿到了前襟。 陆珊瑚睡眠浅,才睡没多久就被龚崇丘闹出的大动静扰醒,盘腿坐在床上看了龚崇丘好大一会才决定将他唤醒。只是没想到这梦让龚崇丘如此恐慌,一惊醒就骇到哭泣。 他伸出手,想顺顺龚崇丘的头脑,亦或拍拍他的背,又觉得这是哄多多这种四岁小孩的动作,眼下不合时宜。他张了张口,又觉得脑内语言栏匮乏,无法阻止词语,只能僵在原处,任凭龚崇丘自我崩溃。 好一大阵,龚崇丘才止住泪,深夜里人就是格外容易陷入脆弱,所以龚崇丘也并不觉得羞愧,没有找地缝,只抬着波光粼粼的一双黑眸子,望向陆珊瑚:“我真的错了,你打我,骂我,拿刀捅我都好。” 难道梦里龚崇丘去过十八层地狱?陆珊瑚觉得匪夷所思,以龚崇丘强大的内心,根本不至于此,他总有正当理由看顾自己。 于是陆珊瑚顿了顿,伸出手去触了触龚崇丘额头,果然,guntang一片,深更露重,再是什么优质alpha,再有什么暖气,都不应当打地铺的,更何况,陆珊瑚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被子,龚崇丘把两床被子都给了陆珊瑚,自己合衣而卧。 “你发烧了,龚崇丘。”陆珊瑚声音平和,却让龚崇丘听在耳里,眼前展现出渐渐百鸟鸣翠,幽泉飞溅,秋雨打叶的妩媚多情之景。许是真的高烧了,他脑子里幻觉一片接着一片,他干脆抱着陆珊瑚,缩进陆珊瑚怀里。 “我好累,让我靠靠。”他闭目力竭,歪着头就砸进陆珊瑚怀里。 陆珊瑚锁骨被他撞得红了一片,也只得下意识搂了他,免得他的头顺势倒下地面。 后知后觉的,陆珊瑚闻到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子咸腥气,他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和龚崇丘的睡梦中,龚崇丘经历过什么事,居然,居然...... 他探出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揭开龚崇丘的病号裤,只一眼,他惊得松了手,松紧带弹回龚崇丘腹肌发出啪的一声,弹得龚崇丘腹肌一阵摆动。他想起刚才自己探手看到的那一幕,脑子里一阵阵充血,发晕,罪魁祸首却若无其事睡在他胸前,还要往他奶头上胡乱地蹭。 火气来了,他重重对着龚崇丘后背就是一巴掌,什么人呐,居然敢梦遗!还要大腿扒拉着他的腰,这下好了,两人身上都一身泪痕,jingye腥气。他挣又脱不开身,只得俯了上身在床边,手指不停往前伸着,够过一床被子把两人围得密密实实,等待体温将两人烘干。 熬吧,熬到龚崇丘意识稍微清醒,去叫金邢,给他治治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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