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缚(又名:魔道他身不由己)_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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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第2/2页)

塞入xue中。

    那铃铛已被炉火烤热,烫得xuerou不住收缩,晏伶舟身子一抖,惊叫,“什么怪物?快拿出去。”

    宁玉道,“这乃是莺转铃,是个好宝贝,立时教你快活似神仙。”

    这莺转铃内有玲珑,在xue中自行辗转跳动,晏伶舟顿感全身如过电般酥麻,紧咬着唇,却仍忍不住泄出莺莺软喘。

    宁玉瞧晏伶舟星眼朦胧,被兰花瓣盖住的白腻身子散出情热,好似幽兰yin仙,他贪嗅着空中交杂的兰花香与yin靡气,伸出手去抚弄晏伶舟抬头的性器。

    晏伶舟身子猛地一激,啊地一声,射出股精,同时xue中如泄洪般喷出大股yin水,宁玉看呆了,不禁低头去喝他的yin水,吞咽几口,呜咂品味,竟觉胜过天下美酒,有如琼浆玉液。

    他将这yin水尽数吞下,取出莺转铃,掏出硬铮铮的性器直插入泥xue,顶弄起来。

    晏伶舟被那莺转铃弄得双眼失焦,神思迷乱,正是不应期,哪还受得住这番cao弄,头脑发昏,胡乱叫道,“别cao了,好哥哥。”

    宁玉被那声“好哥哥”叫得激动,嘴上说着,“好弟弟,哥哥我慢些jianian。”胯下却cao得更凶,啪啪抽插数百来下,直插得晏伶舟说不出话,耻骨发红,yin水四溅。

    晏伶舟侧着头,露出完好的左脸,在兰花瓣掩映下,更显倾城容色。

    宁玉却将他带着伤疤的右脸扭过,脸露柔情,一边cao一边低头去吻他丑陋的疤痕,在吻上的那一瞬,身心触电,抖着身子xiele精。

    此时一只喜鹊从空中掠过,宁玉心中一喜,“我们兄弟相jianian,天经地义,连喜鹊都来相贺。”随后将委顿的晏伶舟轻柔抱起,为他披上水红衫袍。

    忽听戏台上扮绿珠的花旦悲唱,“乱世几度东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晏伶舟星眸惊闪,神思回定,感受着从xue内流出的热精,心中悲惭,阿姐,我又被人jianian辱了。

    他愤恨之余,感知到一股无力承受的痛苦,便使出力踹了宁玉一脚,要教眼前这杀才一并痛苦。

    宁玉也不恼,捉住他白嫩的小脚放唇边亲了两口。

    晏伶舟不由得脚趾蜷缩,忙抽回脚,恶狠狠地道,“来日我必砍了你的脑袋。”

    宁玉笑道,“只要你情愿跟我好,拿我的脑袋去做夜壶都无妨。”

    与此同时,戏台上悲鼓一响,绿珠遗唱,“珠碎人亡抗强梁。”

    晏伶舟再也不想听戏了。

    宁玉却不知,仍命戏班日日唱着。

    这日,宁玉在房中案前作画,晏伶舟坐他身旁,下半身被点了xue无法动弹,上半身却能自由动作。

    晏伶舟知自己被点了xue逃脱不了,自乖顺待在一旁,百无聊赖时,便随手翻动案上的书文,宁玉也随他翻。

    忽地一封信笺从书中掉落,这信被蜜蜡严封着,似是重要信件,晏伶舟好奇掏出钢锥划开信头,宁玉也不阻止,只凝神作画。

    晏伶舟抽出信纸,但见上写着:今上昏庸,唯小人是用,致民不聊生,世子何不一道改天换日?

    显然是邀宁玉一同造反,晏伶舟因这大胆的内容吃了一惊,不想宁玉竟会将这谋逆之信毫不避讳地让自己看,不由问道,“你要反?”

    宁玉画笔微顿,沉吟道,“我外祖母乃是当朝长公主,父王世袭王爵,一生忠义,我反了今上,便是连父母家一同反了,如何反得?”他最后这一问颇有些惆怅苦涩之意。

    晏伶舟放回信件,眼见瞥处,瞧见宁玉所作之画,并非山水,亦非美人,乃是金陵世景图,细腻勾画着满街的落魄乞丐,服着沉重徭役的疲累壮丁,被官差强抢货物的悲苦店家等一众世态,刻画得栩栩如生。

    他自己绘制过面皮,知道要画得如此生动传神,必是用心认真观察过。

    可他对宁玉的志向理想毫无兴趣,并不多问,洋洋地喝着茶。

    宁玉瞧他喝茶如牛饮,亦觉得有些渴了,便将他抱着放落在床上,“好弟弟,出些yin水来给哥哥吃。”说着除了他的衣衫,拿过床尾处猫尾样的物件,便将插入xue中。

    晏伶舟忙抓住宁玉手臂相拦,“你给我解xue,我自个来。”

    宁玉点了点头。数日前晏伶舟提出解xue顽弄,他也不想一直cao个僵身,又自觉武功高于晏伶舟,就算让其行动自由,也逃不离自己身边,便为其解了xue,晏伶舟解xue后甚是乖顺配合,是故床事上愈发习常为晏伶舟解xue。

    他检视了会晏伶舟的牙口,探摸了遍他头发四肢后,方伸指替他解了xue,边笑道,“你若是再乖顺些,我岂需回回检视你一番,以免你再用暗器袭杀我。”

    晏伶舟将他压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是哥哥你太多心,我最是乖顺不过了,如何舍得袭杀你。”

    宁玉被他这话说得熨帖,拍了拍他的臀rou,接话道,“我晓得,我们最是兄弟情深,快出yin水给我解渴。”

    晏伶舟将那猫尾物插入xue中,那物首端是个圆球,顶弄着晏伶舟核点,晏伶舟近来本就被宁玉玩得身子敏感,当即便出了水。

    宁玉起身要去吃,晏伶舟伸指将他压躺下,嗔道,“真是急性鬼,再等一会,我给你弄个喷泉。”

    他手指在xue中抠弄,肥白的臀rou摇摆,猫尾随着晃荡,似只yin猫般,宁玉看得下腹一紧。

    忽地晏伶舟腰肢一扭,手指从xue中摸出根毒针,反指一弹袭杀向宁玉心口,动作间行云流水,双眸凝盯,猫尾微翘,像只捕猎的野猫。

    生死关头,宁玉也只是微微一怔,脑海中现出的第一个念头是:他连杀我的时候,姿态都恁好看!

    他欲起身闪避,却担心会带得身上的晏伶舟摔落床下,不由得放缓了动作,那毒针便直刺入左肩,针被喂了剧毒,教他立时昏死过去。

    晏伶舟拔出猫尾,嫌恶地掷在地上,穿上衣服,正想掏出钢锥再捅两下,以确保宁玉必死无疑,突然间门轻叩了两下,侍从在门外恭声道,“世子爷,老太君忽感心悸,传您快过去见她。”

    晏伶舟心下一惊,忙将床摇得吱咯响,仿宁玉声道,“你先走,马上来。”

    床摇声中宁玉的声音听得并不真切,只侍从以为是主子耽于房事,并未多想,应声退下。

    晏伶舟听侍从走远,吁了一口气,不敢再多待,忙从床下掏出之前揭下的面皮,面皮已有损坏,难以正常维用,他将面皮勉强覆在脸上,使出无量身法,躲开众人注意,翻窗跃墙出府。

    他离开时,戏台上响起锵锵两下敲打声,一老生以雄浑戏腔唱念,“不如大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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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街道上时,已是日晚,他低头掩面,避开人多处,使着燕子功,匆匆奔至茅草屋。

    他未拴马,赤马却始终待在茅草屋内不曾离,地上干草已被它啃完,开始拆屋啃茅草。

    它一见晏伶舟,咴咴低叫声,它知道自己是被偷来的,都不敢高鸣。

    晏伶舟抱住马首,“好马儿,对不住啊,过会喂你好吃的,我们快走。”

    赤马怨念地用马尾朝晏伶舟的脸甩了一下,仍是迈出马蹄将跟他走。

    “哎哟,”晏伶舟脸上的面皮被马尾一甩,立时掉落地上,制作一张面皮并不容易,现下已经没有时间再让他制一张新的,他只得着手加紧修复,如此便花了半个时辰。

    只这半个时辰,城门处已是重兵把守,出入必须通关文牒,且有丐帮长老位于一旁察看易容伪装者,又于城墙处立起几十丈高的铁网,任是轻功再好者也飞不出去。

    城中又多了一层乞丐,只留神细看,这群乞丐并不用心乞讨,皆只顾着四下瞥探。

    晏伶舟见此情景,知是暗杀宁玉一事已败露,宁玉许是被救起,心中苦笑,这杀才真是行动迅捷,才半个时辰便已布下这天罗地网,教我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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