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虫族/弱强/先婚后爱)_IF线万字番外 教皇召幸叛军领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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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万字番外 教皇召幸叛军领袖 (第2/5页)



    很快帷幔又被拉开,教皇下了床,先忙着找拖鞋,找了一圈还是缺了左脚的,他局促不安地蜷起光脚,迟疑了一下是就此放弃还是再尝试一把,然后他趴下身子,伸手往床底寻摸。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尾巴翘得太高了,将睡袍顶到腰际,露出蓬蓬南瓜裤和两条大腿。

    S级雌虫的超级视力令亚伯特没有放过一丝细节。

    他差点没忍住一声轻笑,不仅因为甫一见面,君王的威严已化为齑粉;更因为此情此景像极了拙劣的色情电影,一个雌虫水管修理工上门,而高贵的雄虫假装弄掉浴巾……

    亚伯特默然弯腰,从床柱后拿出那只绿色青蛙毛绒拖鞋。

    “谢谢……让你见笑了。” 商略尴尬地挠挠头,耳尖仍然泛红。他低头瞪视自己的拖鞋,仿佛头一回发现它们有多幼稚。

    冷场片刻,商略又勉强自己开口了,因为不知道如何待客,只能说些客套话,“吃过了么?”

    他起身时衣袍被虫尾挂住了,仍然大剌剌露出半截屁股,亚伯特嘴角抽搐了一下,总算露出得体微笑,“是的,已用过餐了。”

    这并非实情,侍奉教皇自有严格流程,他已禁食半日且彻底灌肠清洁。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商略一眼,猜测他确实对此毫不知情,这增加了教皇贞cao仍在的可能性,但也不排除在他之前的每任男宠都和他一样撒了谎,毕竟没谁会向主子多嘴这种腌臜事。

    “坐吧。”教皇随意道,拿起桌上的茶壶,倒满一杯,又一口气喝完了,颓唐架势令亚伯特怀疑杯中装的究竟是什么,“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无须在意这种事。”亚伯特在沙发上坦然落座,这个姿势不仅能令他尽量远离商略,更方便他掩盖勃起。

    为此他不得不压抑心头焦渴——他的本能告诉他,他本该跪在那个青年脚边,就像他刚才其实就想握住他的脚,亲自为他穿上鞋哪怕是一只该死的绿色青蛙毛绒拖鞋。

    “您用过餐了么?”到头来他也没能使话题变得更有新意,但仍能保持风度翩翩已是一件壮举。

    商略沉默片刻,瞟了一眼挂钟,终于确切地点了点头。

    亚伯特毫不怀疑他这是睡糊涂了,并且连自己什么时候吃的上顿都没数。

    性格内向,缺少城府,粗心大意,作息紊乱,不知饥饱……

    见面的十秒内不算教皇埋头找拖鞋的二十秒亚伯特已能更准确勾勒出商略的形象,那他也不必故作诚惶诚恐了。

    “我相信殿下绝非好色之徒,也无意通过性暴力来施加征服欲,更别提报复我当年拒婚之事。”

    听到他这么说,商略先是有些吃惊,他似乎已经习惯被误解,然后明显松了口气,并且微微露出感激的笑容。

    “您说得没错,我希望继续与总督联姻。”

    这一回轮到亚伯特难掩惊讶。

    明明进门前,他已完全做好一个男宠的准备——教皇的男宠可比死囚有前途多了。只要留下一条命就能伺机脱身,更有甚者把握“狐媚惑主”的机会,一步到位重回权力中心。

    再说做商略的男宠,他心中并无一丝屈辱。他是被他正大光明击败的,这世上不会有另一个雄虫比商略更强大,放诸三千年历史,他也位列最伟大的君王之列。亚伯特一直渴望他,和他zuoai根本算不上惩戒,而是……如愿以偿。

    虽然如果亚伯特真的取得胜利,他只会尽快杀掉商略。他早已知道这个雄虫会毁掉自己,他绝不能碰他,最好连见都不见,如此才能抵抗那宿命般强烈的吸引力。

    当然,事已至此,由不得他做选择,但没想到,商略竟会给予他如此优厚的条件。

    假如联姻条约不变,他将成为教皇的法定雌君,执掌七大军团之首的帝国圣骑士团,并拥有霸主级机甲“六翼天使”的驾驶权。

    更不可思议的是,商略竟称呼他为“总督“。

    总督一称,是他自行设立的官职,意指区域最高行政长官。这一职阶彻底废弃了“一圣一军,雄主御雌”的传统架构,被视作对瓦尔纳法典的极大背离,因而官方始终只称其为军阀。

    三年内战期间,亚伯特总辖塞勒涅星军政,主持了大量由军队向社会延伸的改革,教育普及、医疗保障、自由婚姻……一千日风潮激荡,举世震慑的强大军队所到之处,平等的诉求从未如此被高声传颂。

    缔造新世界的代价同样可怖。异星之上,每天都在上演恐怖镇压、流血冲突、公开处决和秘密暗杀的惨剧。据帝国军情机构粗略统计,死者名单超过四万,包括军雌、教士、平民和比亚伯特更年轻更激进的意见领袖。

    无论功过是非,总督这一称呼都和那场被称为“去序列革命”的大型社会实验一起,葬送于帝国的铁蹄之下,成为难以见光的历史。

    如今教皇却亲口承认其合法性,亚伯特心中自然掀起狂澜。

    果然,商略继续道:“您将继续您的改革,但不再是塞勒涅星了,那儿太远,影响力终归有限。我把奥斯特里亚给您。但有三个前提,第一,您将与我一起制定新的平权试点法案,您先前的那些……太过特殊时期了;第二,您不能限制任何民众的自由流动,是去是留,由他们自己说了算。”

    这下亚伯特完全被震住了,甚至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他为什么在夺走一切后又悉数奉还?奥斯特里亚虽然是五大洲里最小的,但也因孤悬海外,拥有最大限度的自治权。那是块公认的好地方,适合流放,也适合当土皇帝,通常教皇会用其安抚功高震主的雄子主教。

    亚伯特不认为自己仍有任何政治资本令教皇向自己妥协,所以事实上皇帝是在施予一个恩典。

    问题是,为什么?

    他并不好奇商略为何会重用一个乱臣贼子,他已不再是棋手,而是教皇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真正令他不解的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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