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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logy(2) (第2/2页)
做一点霍桑的短篇。但是艾l坡?坡确实是知名也很具代表X的作家,可是教授从前都没有做过坡的研究。」 「沙奇,你想说什麽?」修一本正经地问。 「我是想说,最近教授的状况,还有他突然选择研究艾l坡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麽关联。」 「什麽嘛,沙奇想玩推理联想游戏呀。」丹尼尔突然变得兴致B0B0起来:「那就来玩玩吧。关键字就是普南教授跟艾l坡,怎麽样。」 「好像挺有趣的。」葛丽斯也帮腔。 「这种事情可以拿来当游戏吗?」修发出疑问。但或许这麽说只是出於他的道德观,自己本身倒是没那麽生气。 「事先声明,这只是游戏而已。」沙奇说:「在这里大家说的话都只不过是游戏,可以畅所yu言,但也不用太认真看待,毕竟我们所知道的也都只是很少数的片段,并不足以做出完整的推论。」 「那就来吧。」丹尼尔一口将杯子里的酒灌进嘴里。「谁要先说?」 不知为什麽,我忽然觉得喉头一阵乾,T1aNT1aN嘴唇後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却发现不冰的啤酒实在是让人倒尽胃口。眼睛看向那瓶威士忌,却看到沙奇已经把酒瓶拿起来准备开始调酒了。原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喝点什麽。所有人都调了一杯威士忌苏打水以後,首先开口的人是修。 「由我先来说吧。」他身子前倾,两肘放在膝盖上,双眼盯着放在桌上的酒杯。「这纯粹是我自己的联想游戏而已。我认为,这跟教授的罪恶感有关。」 「对什麽有罪恶感?」提问题的是沙奇。 「他母亲的疾病,跟可能来日无多的事实。」修像是为了确认自己的论点,点点头说:「刚刚安姬也说了,教授整理庭园的动机跟母亲入院有很大的关系,这也说明了教授对於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卧病的母亲感到自责。我们方才也讨论过了,艾l坡的《大鸦》讲的可能不仅只是一个黑暗的鬼故事而已。大鸦的主人公听到窗外的乌鸦不停喊着:Nevermore!Nevermore!代表了主人公对於未婚妻去世的罪恶感,而且他似乎试图想要藉由黑魔法仪式复活Si去的未婚妻,可是作为黑暗使者的乌鸦却告诉他,Si去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修停了一会儿,喝口酒润润唇。「我觉得大鸦触碰到教授的罪恶感。也有人说,这是一首在讲人要如何处理失去亲近的人的伤痛的诗,或者教授是想要藉由研究艾l坡的诗,来让自己内心的罪恶感释怀。」 「不过艾l坡的作品可不止大鸦而已,他还有很多怪异的短篇。」丹尼尔说。 「可是除了大鸦以外,很多他的作品跟Si亡、伤痛,还有试图复活Si者有关,最明显的就是莉姬亚。」修辩驳:「我不觉得教授对黑魔法神秘仪式有兴趣,只是可能因为身边就有病重即将Si亡的人,所以这些在坡的作品里重复出现的主题才会这麽x1引他。」 「但如果说到神秘仪式,我倒觉得坡与其说是着迷於复活,不如说是他过度恐惧Si亡这件事情。」我说:「他不是有好几篇作品谈到对过早埋葬的恐惧吗?厄舍府的倒塌就是,甚至还有一篇直接就叫做过早埋葬。由此可知他很害怕活生生地被埋入地底。大鸦也是,我总觉得主人公并没有真心想要复活未婚妻,而是想要知道Si亡的奥秘,才会去看黑魔法书,然後想知道大鸦究竟知道些什麽,但过於恐惧Si亡的结果却是让他陷入疯狂。」 「安姬,你这样是在解释大鸦,没有在解释教授的行为。」沙奇嘲讽地说。 「所以我是说,」我加重语气道:「教授对於母亲的事情,并不完全是出於没有好好照顾她的罪恶感和即将面临亲人Si去的伤痛,而有可能是母亲的状况引发了他心中对Si亡的恐慌。否则为什麽明明知道母亲已经来日无多,却还是整理庭园?大家不觉得除草、挖地、铲土,这些动作,跟挖墓很像吗?」 「他在准备给母亲的墓地?」修双掌合起,靠着下巴说:「不,不可能是给母亲的墓地,总之挖墓地的动作是在准备下葬,准备面对Si亡……」 「说得很好。意思就是说教授在为身边即将发生的Si亡做准备吗?」沙奇双眼无神,喃喃说道。 「可是等一下,」葛丽斯cHa话:「我赞成修说的教授是想处理心中的罪恶感,所以选了艾l坡做研究;当然庭园挖土的理由可能也跟安姬说的一样,是跟对Si亡的恐惧有关。可是我有另一种看法。」 她说完得意洋洋地环视每个人,还刻意用手撩拨一头深蜜sE的波浪长发。「我可是知道的喔,教授离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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