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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logy(16) (第2/2页)
笑容底下的,是我想成为的我。当然有好几种解释方式,不过我在这里看了所有静江nV士的画作以後,用这几个关键字交叉对照後,我认为能够将所有线索结合在一起,并产生有意义的结论的,就是达文西、蒙娜丽莎,和被覆盖起来的东西。」 她不顾两兄弟神迷的表情继续说:「这几个字合起来,我首先想到的是油画,以及由於油画的作画技巧所经常出现的层层覆盖问题。所以我决定先试一次看看,查查看这几幅油画底下是不是有什麽玄机。没想到,一次就猜中了。」 「所以,」英一郎说,又吞了口口水,「这到底有什麽意思?那个人或许只是偶然想起以前曾经画过这幅画。」 「或者是,偶然想起那时候的心情?」真季直直地望向英一郎的眼睛。 「心情……」英一郎露出哑口无言的神情,慎吾却是一脸深思。 「她大约是什麽时候画这幅画的?」慎吾说,接着拿起画板检视印在左下角的落款跟日期。「这是……完成时间刚好是我们搬来这里的第三年年初。」 「那个时候静江nV士的状态还算好吗?」 「还……可以。」慎吾一边回想着什麽说:「她当时还断断续续在作画,只是速度b起刚来时减慢许多。在那之後不久她就……」 「这麽说来很接近她後来放弃作画的时期了。这幅蒙娜丽莎说是她最後一批画作也不为过。」真季说着b了b其他几幅画。「我b对了一下作画时期,其中有四幅画都是在搬来这里的头两年之内完成的,只有蒙娜丽莎跟基督的受洗是b较後期的作品。蒙娜丽莎的作画很仔细,但基督的受洗就显得有些凌乱,虽然整T模仿印象派风格,可是跟真迹有差异的部分相当多,构图也很不安定……嗯,以上这些感想不是我说的,是我那位在美术馆上班的朋友跟帮忙做红外线摄影的专家的看法。这或许可以证明,从这个时候开始,静江nV士的心理状态开始出现问题了。」 慎吾仔细地看了看这两幅画的完成时间,「基督的受洗」虽是在「蒙娜丽莎」之前,但确实如真季的朋友所言,「基督的受洗」像模仿印象派的拙劣涂鸦,充满不安定的线条与sE调。但是「蒙娜丽莎」完成在後,却显得更细致,更明确。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静江nV士想必是在有清楚意图之下,将蒙娜丽莎重复画在岩间圣母的草稿上面。」真季说,扫视两兄弟一眼。「接下来完全是我的推论:静江nV士从学生时期就开始研究达文西,想必相当清楚他的作品和生平,因此会脱口说出阿尔贝莉这个名字也不是偶然,想必这个人物在她心中曾留下很深刻的印象。阿尔贝莉算是达文西的继母;达文西因为是非婚生子nV,在五岁以前一直都跟生母同住,五岁以後才被父亲接回去,当时就是阿尔贝莉这位父亲的妻子照顾他的。 「据说阿尔贝莉和达文西的生母很不一样;生母是严厉的人,而阿尔贝莉很温柔,细心照顾达文西,一直到她後来因病去世为止,都与达文西维持不错的关系。静江nV士之所以会在意阿尔贝莉,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曾经跟阿尔贝莉处於同样的立场。」真季看了看脸sE逐渐转白的慎吾:「是的,她也是个照顾丈夫与前妻孩子的母亲。」 「你的意思是……」 「慎吾先生,请你不要误会,我想静江nV士对於照顾你,以及在离婚以後坚持将你一起带走这件事情,并没有後悔之意。她反倒希望以阿尔贝莉为目标,做一个视继子如己出的母亲。我想她确实也做到了;就算历经了这麽多事故,慎吾先生还是不愿意将她视为坏人,不就是因为你了解她其实是个深Ai孩子的母亲,不是吗?」 「……不是的,」英一郎眼神沉痛,小声地说:「慎吾哥,都是因为我她才会对你……」 「英一,别说了!」 「是的,英一郎先生,也请你别责怪自己。」真季静静地说:「或许静江nV士的发作契机是因为你的缘故,但这跟你本身没有关系,只能说……历经过离婚的静江nV士在JiNg神面上已经相当脆弱,所以难以再承受第二次的打击吧。也因此她一直在挣扎,她是要做一个疼Ai继子,栽培有才能儿子的母亲,还是做一个象徵了所有自己的理想、梦想、幻想的nVX,蒙娜丽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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