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关爱_第八章这一切都是误会(铁链鞭打,走绳,伪t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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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这一切都是误会(铁链鞭打,走绳,伪tr) (第1/2页)

    清寒自从在学武和学文路上都受了挫折,就彻底放飞自我,每天除了在偌大的宫廷里转悠就是到外面喝些散酒。有时候风很舒适,他便坐在花园里读书。一日,他偶然读到称骨算命的事情,对此大感兴趣。晚上,清寒想起自己常去的那个酒家有活动,于是兴致勃勃前往。酒家里面的男优们见清寒器宇不凡,都直勾勾地盯着他。确实,清寒生得俊朗,一进屋,周围的人都黯淡了三分。他挑了一处角落坐下,正准备欣赏节目,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客官放心,一两六钱是巧命,不顺心只是一时,往后财源滚滚……”清寒回头看,眼前一名白白净净,弱不禁风的男子正拿着一把青扇对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焦虑的男人娓娓道来。那男子很年轻,却有一张波澜不惊的面孔,淡雅如水。他似乎注意到了清寒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似乎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普通的一眼,好像对清寒这样穿戴讲究眉清目秀的王爷也兴致阑珊。

    清寒对他十分好奇,等他和客人说完话,懒懒地倚在墙上,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问候道:“请问……”那男子只是抬眼看了看面前脸色微红的王爷,礼貌地笑了一下:“我叫花洺。”清寒也笑了:“这名字真好听。你会看骨重?”花洺眨了眨眼,浅棕色的睫毛好看地随之抖动:“不敢,略闻一二。”清寒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没想到面前这个柔弱的书生一样的男优竟然和自己臭味相投。两人相谈甚欢,洽聊许久。清寒起身告辞,花洺倒是颇为大胆地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清寒的衣服,看似漫不经心又确实是有意为之的挑逗最令人心动,可清寒今晚已经有了安排:“明天来找你。”清寒在回家路上,心里都想着花洺,心神涤荡,到家后看到衣襟半开的清逸才回过神来。

    “你去哪了?”清逸随意地问道。事实上清寒多么了解他的哥哥,他知道清逸非常好奇自己的行踪,恨不得时时盯着。他曾安排过贴身侍仆跟着清寒,而侍仆带回的报告总是令他气愤又无奈。清寒四处留情,无拘无束惯了的,他又管不得,怕伤感情,知道他的细致行踪只是给自己添堵罢了。所以,在二人提前计划好的一天,清寒的晚归必然是令清逸格外不安的。

    “看了一个晚会,唱戏的。”清寒随意地回答着。他知道清逸已经醋意大发了,但他也没法合宜地解释。两人云雨一番后,正在休息,清逸忽然不轻不重地用手指卷了卷清寒的长发,带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威胁:“你不开心吗?”清寒感到疼痛,但他自觉心虚,不便埋怨清逸:“没事啊。”清逸敏锐地察觉到清寒的心不在焉,但既然清寒不愿说,他就只能派人跟踪了。

    第二天,清寒下午才起床,专门叮嘱阿善准备了一盒上好的糕点,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秋翎正好看到清寒找阿善拿糕点,而清寒不喜欢甜食,故心生猜疑,于是跟着清寒出去了。清寒到了酒家,问过掌柜,便直接到花洺的房间找他。他刚要敲门,花洺房间的门自己开了,一个大汉一副滋润的样子走出来,挑眉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颇为无措的清寒,大摇大摆地走了。清寒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在意,近乎虔诚地拿着糕点进到房间,清香扑鼻而来。

    花洺的房间点了气味清雅的香,此时的他正慵懒地蜷在床上,被淡薄的烟雾若即若离地包裹着。他看到清寒来拜访,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把头发梳了梳。清寒怕他疲累,好心道:“不用动,你再歇会儿。”花洺摆摆手,把身上松松垮垮穿着的浴袍的腰带紧了一紧,走到阳台旁点了一支烟。他给清寒倒了杯茶:“这茶挺香的,你尝尝。”清寒喝了两口,不知怎的,或许是房间里燃香的味道,他感觉眼前的花洺就像一只狐狸,是妖艳的天使,是堕落的玫瑰。他一把扯下了花洺的浴袍,拉上在阳台的窗户两旁垂首侧立的窗帘,把他推倒到床上。

    秋翎自始至终在门外,将清寒的动作声、花洺的娇喘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离开,难道骨子里有这样一种受虐倾向,看着自己最爱的天神一样的人也沦于红尘的诱惑,这诱惑又不是自己。

    “王爷,你的命刚刚好,就像计算过时辰一样精准。钱财宽裕,轻松悠闲,艳遇无数。”“借你吉言啊花洺。”清寒接过花洺递过来的细烟,觉得极乐之地也不过如此。晚上,清寒就在酒家睡了,秋翎怀揣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宅邸,脸色依然有一点激动余下的潮红。他没想到的是,清逸拎着铁鞭恭候他多时了。秋翎前脚进了阿善的房间,后脚就意识到不对。阿善没在,他正疑虑,清逸的侍仆闪现,不由分说把他带到了清逸的卧室。

    清逸正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尽管脸色气得煞白:“你好大的胆子,秋翎。”秋翎一脸惶恐,虽说清逸已经许久没有刁难他,但他对清逸内心深处早已形成的惯性恐惧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王爷,怎么了?”清逸怒极反笑:“你倒问我怎么了,你假惺惺的一个人……”清逸话音未落就把手中的铁链砸到了秋翎的肩膀上。秋翎进屋以来只觉得气氛紧张,甚至没有留意清逸手中的工具,这一下打蒙了他,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已经裂了,哪有人会用铁链打人?秋翎吓得面色青白,手扶着脆弱的肩膀呜咽,肩膀处深邃悠长的疼痛仍留给他时间细细品味,他只顾赶紧逃离清逸的攻击范围。

    清逸看着眼前秋翎这一副委屈的模样,火上浇油,心说原来这妖精就是用这副嘴脸勾引清寒的,更是气得抡起铁链就冲着秋翎打。任秋翎怎么躲,卧室一共一亩三分地,清逸愤怒的铁链总能扫到他。秋翎被硬邦邦的铁链追打,不知这没来由的暴虐因何而起,不过九成和清寒脱不了干系。终于,铁链一下正抽在秋翎腰上,他惨叫一声,哭喊道:“王爷您息怒……饶了我!”清逸眼看着秋翎的动作越来越笨拙,估计身上的青紫愈来愈多以至于影响行动,怕把秋翎弄成残疾,便索性把沉重的链子扔在地上,顺手拿过一把折扇,逼问秋翎:“你今天下午在干什么?”秋翎一听,本就因哭叫而绯红的脸更红了,他怎么解释他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亏心事,但也难以启齿,关键是清逸怎么会想起质问?秋翎想了想,虚弱道:“我、我去买菜了……”

    清逸上前两步用折扇的扇柄狠抽在秋翎脸上,冷笑道:“你命想不想要了。”秋翎直哆嗦,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他看清逸又要拿起来铁链,一手撑着地就要去拦,口中含混不清地解释:“别……我去酒家了。”清逸听清楚了,气得头昏脑涨,又用扇子抽了秋翎几巴掌,接着粗暴地拉开抽屉,拿出一根粗粝的麻绳。这根麻绳本是他和清寒的床上情趣。清逸将麻绳的两端绑在卧室对角的柱子上,踢了踢脚边的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可在他听上去是一场即将开始的盛宴的号角。他抿了一口茶,因为秋翎的恬不知耻而度过了审问阶段,直接进入到惩罚的部分。他本想问问秋翎还记不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可又觉得没有意义,毕竟他无法践行当时许下的承诺,因为既然他是清寒要偷偷摸摸带出去zuoai的人,他取了他性命,清寒会和他翻脸。而秋翎也没能践行当时的誓言,他还是把自己的后xue向清寒献媚地打开。“上去。”清逸下了命令。秋翎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颤抖着跨坐在绳子上。

    “愣着干什么,走过来。”清逸站在麻绳的另一端,狠厉的神色不容抗辩。秋翎正待要走,清逸补充道:“裤子脱了。”秋翎下意识觉得有些羞耻,但他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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