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女仆长不愿多想的过往 (第2/3页)

私刑从来不说数字，但也绝对超不过三位数——就是那样每一下都鞭入r0U中，所以哪怕是打断三根藤条这样的要求，也并不以数量而是以力道取胜。

    戒尺一头触到了雅的下巴，在托起她的脸。雅在nV王面前始终是垂首姿态，她与nV王的身高相差不大，所以头稍稍抬起就会与nV王的视线持平，她不敢看nV王的眼，只好依着戒尺将头抬起后又将视线垂下。

    她只能盯着自己的双手挨打。

    4.

    这与此前的惩罚已经完全不同；之前她被罚，nV王始终站在她身后，她不必看到伤处，更不必冒着与nV王对视的风险，也就可以在受罚的时间里保持身为nV王亲卫队首领应有的T面。现在她必须直视自己的双手，nV王不许她低头，她又不能直视nV王，视线就只能被固定在这个受罚的位置。她看着戒尺毫无规律地连续打下来，双手上的淡红很快被深化并扩大了一圈，她甚至无法阻止自己的手臂不往下坠。nV王手中的戒尺每每停顿，都因在等她重新举平双手，而在不长的等待过后，就是更重的连续三下，那是惩罚之上的惩戒。

    雅习惯忍耐，却不习惯这样挨打，或许是手心的痛觉神经格外敏感，她默默数了刚十五下，竟然就感觉到眼角Sh润起来，她怎么也克制不住。

    “看着我。”

    “……是。”

    她从来不会忤逆nV王。哪怕是听到了这种从未听过的命令，也只会服从。雅抬起眼睛，视线已经有些许模糊，但她还是能看清nV王威严的神情，毫不动摇也毫无容赦的模样，印象中只在最初nV王从边境救下她们时她见到过，自那之后她根本不敢再直视她的眼。

    啪！啪！

    又是两下戒尺下来，雅毫无防备，轻轻地倒cH0U一口冷气，又不可能移开视线，眼里愈发模糊——她根本分不清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看到nV王神情肃然吓到了，nV王之前打她PGU的时候她还能通过不直接对视而回避某种“nV王对自己失望”的现实，现在却是不能了。

    “抱歉……陛下。”

    她不由自主地喃喃道歉，若是以往，她绝不肯多出一声，只要不是nV王允许。

    “为了什么？”

    “在陛下面前失态了。”

    “生理反应罢了。倒是许久不见nV仆长掉泪了。”

    nV王的后一句是否还带着些调侃？雅根本不敢多想，只要想到就会马上被nV王看穿。她抿了抿嘴，继续说。

    “……没能维持好受罚姿势，按照规则，应加罚。”

    “规则是我定的。听我的还是听规则的？”

    雅愣了一愣。随即，她垂下了头。

    “……是。我明白了。”

    她确实一下子明白了：nV王才是帝国上下所有的规则，不管她规定私刑之后是否能上药，nV王都应该是全部主导。到底为什么，自己方才会因为这种“破例”对此有所质疑？真是……该罚。

    “我知道你对帝国的忠心，那并不是质疑。”nV王又说。“至于是什么……雅，你一个错误从不会犯第二遍，但这次是第二遍。头抬起来，手举好。我允许你再想想。”

    手臂已经在十分抗拒举起来了，手心火辣辣的疼，但雅依然咬牙重新举平，戒尺落了一下狠的，仿佛cH0U在了她的心尖上。

    5.

    雅还记得她多年前挨的最重的那顿惩戒，没有数目，更没有什么“打断几根”的约束，那场惩罚简直毫无尽头，最终是当天在刑架上绑着打得后背、PGU、大腿上都是细密的鞭痕，加上持续一个月每晚反省PGU上挨一顿发刷，养伤都养了大半个月，那是雅即将上任nV仆长前几天的事情，以至于她最后上任推迟了两个月，人们只看到新任的优雅nV仆长沐浴着nV王的荣光正式受封成为亲卫队队长，却不曾想到nV仆长那时还肿着PGU，咬着牙维持在众人面前的所有T面。

    那一次同样也是与首相相关——她好像一与凯特对上，浑身就要冒出尖刺，非把对方刺个鲜血淋漓不可——而作为继任nV仆长的便利给她提供了某种条件，她本意只想给散漫过头的首相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想到直接触及到特务部门的高等机密任务，结果差点影响到nV王出征的计划，虽然经过及时补救，也让nV王对她的能力刮目相看，但终究源头是她自己，她内疚不已，也疼得绝望，这是她始终难以忘怀又不愿多想的“过往”。

    时过境迁，雅如今已经忘记了那次惩戒的具T事由，却怎么也忘不了nV王对她说过的话。“帝国人并非禁yu不可，也并不这样要求士官。不影响工作怎么都行。”nV王那时对她说。印象中，那正是她被连续一个月发刷惩戒反省的最后一天，那也是nV王与她难得耐心与温和的一次对话。

    “个人感情的事若要处理，第一步是承认，然后才是面对。回避是行不通的，也不是帝人的所为。”

    可她怎么敢承认她对nV王——

    她怎么敢！

    连续一个月的反省发刷现在哪怕只是轻轻地拍在PGU上，还是在旧伤未愈的地方留下了如同烙印一般的痛感，何况以nV王的手劲哪儿会有“轻轻地”这样的程度？

    啪！

    “嘶——”

    啪！

    “唔呃、”

    啪！

    “……呜”

    发刷依然毫不留情地、以某种规律的节拍一下下地打下来，雅发出一声呜咽，抓着膝盖的手一滑，令她身T惯X一般往前，差点一头撞上墙壁。一只手又快又准地拦上她的腰，雅知道是nV王陛下出手了，可就在那种时候，她既没有力气与nV王保持一如既往得T的距离，也没有JiNg神力就这么强撑着自己直起身来，她双手都不受脑袋控制了，抱着nV王有力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掉泪。

    “陛下，我不该……但我，我……”

    “嗯。”

    nV王没有要求她放开手，也没有强求她站起来。她只是站着，任她的nV仆长抱着她的手臂隐忍地哭泣，话说得断断续续根本不成整句。但那也就很快的一会儿——nV仆长真的很擅长在这种时候处理自己的情绪，就像她也如此擅长在漫长的时间里隐藏自己“不必要”的感情。

    但哪怕是那一次，她也没有说出来。

    而那持续了一个月的惩戒却在那天之后结束了。

    6.

    结果她还是没能放下那份感情。那份本不该有的、对nV王赤诚而僭越的感情。她越是不愿承认、不愿面对，越没法放下，正中了nV王许久之前就对她告诫过的那些、也因此惩罚过她的那些。

    nV王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的nV仆长在纠结些什么。nV仆长的确从来都是循规蹈矩，将她制定的一切奉为圭臬，nV王也听过其他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