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的复仇_普罗米修斯的骗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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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罗米修斯的骗局 (第1/2页)

    霍斯特双腿并拢,拘谨的蜷缩在床边,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像一样被雪白的披肩从头顶遮住。赫尔佳用手杖轻轻碰了碰他的腰,“坐直。”霍斯特打了个哆嗦,顺服的挺起身子,动作间露出赤裸小腹。

    赫尔佳轻轻挑开披肩,其动作中复杂的暴力与欲望令审视新获波斯女奴的骑士也为之咂舌。霍斯特想用滑落的披肩遮羞,却被蛮横抽走。披肩如死去的羔羊,静静躺在他大腿上,俨然已成为献祭。

    “您有很漂亮的肩膀,被遮住太可惜了。”她抚摸着那对儿凸起的骨头,暧昧的夸赞道。霍斯特不是蠢货,即便不能很快的理解,潜意识里的不适也让他恶心的浑身发抖。

    “求....,”下一秒他的喉结被按住,被迫噤声。

    赫尔佳碾碎每一个音节,“神喜欢寂静的美德,这点您比我更清楚。”

    “上帝啊”,他用哭腔呻吟着,“除了这个什么都行,求求您了。”

    “什么都行?”赫尔佳忽然停下动作,饶有兴趣地问。

    “是的,除了这件事,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赫尔佳咬文嚼字儿地说,“除了和我zuoai,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您想上天堂么?”她问。

    霍斯特没说话,而是警觉的看着养女,一言不发,肩头神经质的抽搐。

    赫尔佳从抽屉抽出一本崭新的科斯洛式圣经,皮质漂亮,用华丽的金色字体写着她的名字,几乎能称得上艺术品。

    “您跪下,父亲。”

    一股寒意卷上霍斯特的脊背,他好像在被抽了一鞭子,滑倒在地毯上,哆嗦个不停,四肢和躯干僵如木块,胡乱堆砌成双膝跪地的姿势。

    赫尔佳抓起他的右手---一贯被认为是男性的,更有尊严的那一只,放在膝盖上的圣经上。霍斯特辨认出皮革的触感,想要抬头,却被赫尔佳踩着后脑勺压的无法直起脖子。“你要干什么!”他恐慌的尖叫起来,“难道折辱我还不够满足你肮脏的欲望么?你连神都不敬畏么?”

    赫尔佳的圣经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霍斯特的后脑勺,好像主日学校教师在训斥喋喋不休的孩子,“闭嘴,父亲,我只是需要你发誓,发誓你从现在起好好听话赎罪,直到死亡让我们分离。”

    霍斯特哆嗦了一下,没有动作。“那您保证不会......”他欲言又止,“这样对待我?”

    “您要相信您的教育,”赫尔佳说,“毕竟,我是一位基督教绅士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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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斯特先生陷入恐惧漩涡。他化为被代达罗斯利用的蚂蚁,在狭窄的海螺里身负枷锁,迷失方向。赎罪之路总是艰辛,更何况霍斯特的目的地并非耶路撒冷,而是各各他。

    赫尔佳是名副其实的新主人,把偌大的庄园cao持的井井有条。她富裕的可怕,以霍斯特失败的金钱观来看她的财富只可能是与魔鬼做了交易。仆人们称赞赫尔佳是个慷慨公正的女主人。他们被两倍,三倍薪水蒙蔽双眼,从未怀疑过她奇特的三个要求,一,不准进入关闭的门。二,任何人都不可霍斯特先生交流,以免打扰他休息,三,九点敲钟后,住家仆人不准离开房间,直到第二天清晨五点。

    霍斯特先生的窗户后多了一层厚重的窗帘,平日被钉死,透不出半点光线,只有深夜才偶尔打开。赫尔佳对外宣称这是因为父亲神经过敏,不能忍受噪音和阳光的刺激,必须遵照医嘱在温暖安静的环境休养。魏斯曼对此发表“就像回到母亲腹中一般”的感慨。

    然而若是无意间闯入,便会发现此地绝非zigong而是地狱--尽管两者区别也许并无太大不同。屋内一片漆黑,没有灯光也没有蜡烛。壁炉被铁质栏杆锁住,屋子里冷的好像无止境的寒冬。来访者悄然离去,默认它是被记忆抛弃,被时间遗忘的空间,也因此忽略了它的囚徒。

    霍斯特先生的脖子和手腕被拇指粗细的锁链连接,末端固定在床架。锁链并不长,为了避免被刺耳的摩擦声羞辱,他不得不尽力平躺在床上保持同样的姿势长时间纹丝不动。很快,被拘束在胸前的双手开始发麻发酸,指尖一片冰凉,可怜的霍斯特先生却连起来盖好被子的勇气也没有,只能像一具尸体似的忍受这古希腊式的酷刑。

    赫尔佳是杂种,摇着混血旗帜的恶魔,同时继承了父亲的伪善残忍和母亲的阴晴不定。她几乎艺术化的享受复仇,而可怜的霍斯特甚至不明白她到底在愤怒什么。

    她每天早晚八点进入他的房间,用令尼禄侧目的方式羞辱这个她大言不惭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不谙世事,对一切凡尘产物都深恶痛绝的霍斯特不得不放下脸面和市侩的赫尔佳交易,并且不出意料的损失惨重。他用每天的早餐换取读圣经的权利,为热水澡和遮羞的衣物心甘情愿带上重型镣铐。即便如此,他真实得到的还是大打折扣,整日衣衫不整的困在床上,连也成奢望。

    “您何必呢。”赫尔佳拿着镣铐走近时霍斯特苦苦哀求,“我已经向上帝发誓我不会再忤逆逃离了。我本就残疾,您何必如此折辱。”

    霍斯特领悟到哀求的艺术,开始接受阶下囚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对赫尔佳以“您”尊称。

    赫尔佳莞尔,示意霍斯特先生伸出手,将为死囚准备的重枷紧紧锁上养父瘦削苍白的手腕。

    “哦,不,”霍斯特毫无还手之力,唯有虚弱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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