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美人灯(np)_毛笔C春药批|摇尾求C|把尿式C|苏:三年前你就该是我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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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笔C春药批|摇尾求C|把尿式C|苏:三年前你就该是我的 (第1/1页)

    竺灯将散乱的发丝用金步摇重新簪起来,疏冷的嗓音在凉薄的夜里响起,“再怎么样折辱我,也该让小蝶送来一应梳洗被褥...本朝死囚犯也得有地儿睡罢......”

    “不行,”苏衡猗知道他想通过小蝶传递消息,淡淡的回绝他,“今夜你谁也见不了。”

    苏衡猗起身点灯,竺灯看他身着白衣,墨发披散的背影,果然是谪仙一般的人物。

    尽管死到临头竺灯倒仍颇有欣赏兴致,他盯苏衡猗半晌叹道:“不让见就不见,大不了就是一死。不过苏大人以身饲狼,这半个月睡了你,我死的也不亏。”

    苏衡猗听闻此话转身走到桌前,将桌底竺灯藏的yin包拿出来,灯影里,男人宽大的阴影完全遮蔽住桌上的小美人,“你喜欢,今晚我便陪你慢慢玩。”

    外头暴雨如注,又兼电闪雷鸣,苏府的下人几乎早早回房休憩,除去值守,少有人走动。

    凤尾在后头催促厨娘做了一碟薄脆,一碗玫瑰鹅油浇面,几碗清爽小菜,一碗八珍汤搁在食盒里打着伞走到前头,照例要送进书房给苏衡猗伺候夜宵。

    凤尾站在门前刚想叩门,里头就传出一声隐忍着的又低又甜腻的短促呻吟,接着是苏衡猗诱哄道:“好灯儿,松快些,里头紧的咬住了。”。里头静了一阵子,忽地有杯盏落地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桌椅震动,还伴有似是铃铛的急促响动,等到凤尾在外头站的腿都要僵了的时候,才听到一声低喘,终于所有声响都静了下来。

    他这才红着脸叩门,“奴才来送面。”

    半晌没人答复,凤尾又听见里头竺灯低泣着道不行,一阵衣料摩擦声之后,苏衡猗又哄了一阵子,才松口叫他进来。

    一开门便是一股yin靡腥麝之气,凤尾心中不爽,他原本以为苏衡猗利用完竺灯这小妖精之后便会弃如敝履,没成想还将竺灯当个宝贝藏在书房里。他搁食盒时偷偷瞥了眼,竺灯叫男人抱在怀里,紧要的地方都叫苏衡猗用毛毯遮住了,裸露的肩膀和小腿上都有几下浅红的牙印,纤细的脚踝上还扣着个带了个银铃的足银脚环。玉体裸露,浑身叫情欲催逼的粉白,头上的杭州缵钗鬟半卸,乌云蓬松,小脸紧紧贴在苏衡猗身上,好不可怜。

    凤尾算是知道自家大人是叫什么勾了魂去,成天与他胡天胡地弄到夜半,他咬着牙根重新点了安息香,弓腰退了出去。

    这边竺灯见人出去了,才肯将脸抬起来,小脸上皆是潮红,手底将苏衡猗的衣裳都攥皱了,“......里边好痒......呜嗯.......”

    苏衡猗撩开狐皮毛毯,底下的旖旎风光尽数被他收入眼底,一双长腿交叠在一起,腿上凝脂一般的皮rou都在微微抽搐,掰开竺灯雪白修长的两条腿,尽处那朵花蕊被塞得绷紧到几乎透明,那里头竟吃了四五支毛笔,后xue也吞了个物什,枣红色的穗子从粉红的小口处垂落在雪一样的臀rou上,两相对比,看着扎眼极了。

    竺灯觉着自己都被烧透了,小腹尤其像叫谁放了把火一样。方才苏衡猗将半盒闺声娇摸进他的两个xue里,这会子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他被春药催逼的几乎死过去一回,现下只觉xue里空虚的紧,随意什么都能往里头塞了解痒。

    “嗯啊.......”竺灯攥着手里几乎握不住的那几根笔杆,自己挺腰抽插起来,他浑身被汗打湿了,将一簇乌发咬在嘴里呜咽呻吟。

    狼毫笔毛韧劲十足,sao过软rou又扎又痒,里头叫四五支笔头笔杆一齐刷过cao弄,竺灯仍觉得体内燥热不得纾解,空闲的手揉捏上酥乳,抬起屁股不断追随手中的笔杆,像只欲求不满的母猫一般,摇尾求cao,哽咽的喊道:“苏...衡猗......给我个痛快......啊啊啊......求你了......给我......”

    苏衡猗从耳畔含糊不清的言语里辨别出自己的名字,不觉心下悸动,大手覆上竺灯的手,接过笔杆的控制权,这半个月的夜夜欢爱让他清楚的知道这具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他往前推进了一些,笔头找到rou壁上的敏感点,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竺灯猛的弹起身子,在男人怀里濒死的鲤鱼一样扭动,脚踝上的银铃也随着剧烈的响动,过了一阵,忽的静下来,玉茎里射出一股白精,花xue里也涌出一股暖流,混着暖红色的稀薄药膏淌了苏衡猗半条腿。

    苏衡猗将毛笔尽数抽出去,抱着还在抽搐的竺灯叫他扶着花架站在窗边,手指拨开yin包捡了个硫磺牛筋圈出来,将其带在guitou处,大手扣着竺灯的腰窝,将jiba一寸寸的cao了进去。竺灯霎时得到了纾解,轻声叹谓了一声,但很快又因硫磺研磨生热弄得花xue又烫又涩,难受的哼唧起来,“呜嗯啊......好烫......啊呀......”

    花xue叫春药浸的湿软无比,苏衡猗用力的顶腰,直觉得那张滑热的小嘴将他的jiba又嘬又吸,软rou如同一张张小手一样将他往深处绞送,便不再克制,顶着那处花心,次次深入浅出的捣弄起来。

    “啊哼......”竺灯叫春药烧的浑身潮红,扭着腰叫男人按在窗台上大力cao弄方觉解热,他垫着脚尖按耐不住的次次去迎合身后的撞击,银铃也跟着cao动的韵律响起来,到了后边竺灯被性的头昏脑涨,小嘴半张着胡言乱语起来,“好人......使劲弄哪里......哈呀......官人cao死我了......小sao货就是给官人cao的......啊啊啊啊......”

    苏衡猗被他叫的腹下起火,屋内安息香与甜腻的腥气搅和在一起,直扑人面而来,他就着这个cao人的姿势,将窗寮撑开,外头清新凛冽的湿气涌入,大雨的噼里啪啦声在耳畔清晰起来,他捞起被湿气扑的一哆嗦的竺灯抱在怀里,用胸膛贴他微凉的薄背,两手掰着滑腻的大腿将人整个端了起来。

    “啊啊啊......”竺灯叫苏衡猗用把尿的姿势禁锢在半空中心下猛跳,面前便是游廊和荷花池,若是有人走过一眼便能看到他yin乱的被人端着cao屄,竺灯在半空剧烈挣扎,两条细腿来回倒腾着却使不上劲,被男人紧紧控在怀里颠cao,这个姿势进的格外的深,小屄叫填的满满当当的,带着硫磺圈的guitou将zigong口顶出了一个凹形,硫磺发热弄得哪里有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不行...万一有人......啊呀......太深了......”

    “那就叫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苏衡猗噙着竺灯的小嘴含吮,又将舌头伸进去仔细抚弄过他口里的每一处。竺灯的每一处他都想独占,不管对手是谁,他都绝不会放手。苏衡猗上头退出来,与竺灯发丝缱绻,他用力往前顶着腰道:“三年前你就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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