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质子_第十二章 秋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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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秋蝉 (第1/2页)

    南轻的心慢慢沉寂了下去,没有人能救他,也没有会救他,他真的成了一个躺在男人身下任人肆意玩弄的妓女。

    橘子皮还想将囊袋往南轻嘴里塞,一眨眼的时间,他被人狠狠拽到了后面。

    等他回神,黑着脸恶狠狠地盯着站在自己眼前居高临下、道貌岸然的刀疤,咬牙道:“你干什么!”

    刀疤脸色未变,“他要被你搞死了。”

    橘子皮扭头往榻上一看,南国太子闭着眼睛,侧脸躺在榻上,脸色泛着淡青色,嘴里滴滴嗒嗒地淌着液体,脖子上和胸口全是指痕。

    两颗原本粉色的奶头红得充血,直立立地肿胀着。

    显然是窒息后晕了。

    橘子皮立刻往九王爷那边撇了一眼。

    九王爷双眼迷离,脖子青筋暴起,原本端着的坐态荡然无存,并且上身衣衫全部解开,roubang立得笔直,袴褶上和放茶的桌子上,茶杯上都是白色的液体。

    橘子皮收回目光,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九王爷竟然好这口。

    难怪让他们三个cao这位南国太子。

    浓眉在橘子皮拉开后,心里松了口气,也不打算忍了,狠狠cao弄了几下,将jiba塞进zigong口,抖着屁股一股股射了个舒服。

    射完之后小腹依旧酸胀,有些想小解,他小眼睛暗暗扫了一圈,心里冒出来个疯狂的注意。

    他将射精后半硬的roubang装模作样地又往里面顶了顶,尿口悄然张开,温热的尿液慢慢溢出,尿进了zigong中。

    不过浓眉错估了他的尿液量,本来以为没有多少,尿进去之后既能侮辱南国太子,也恶心一下后面的两个人。

    但没想到,这一尿,许久未停,在屋里四双眼睛的注射下,南轻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

    浓眉尴尬地摸了一把后脑勺,“我不小心尿里……”

    他的话被一声上扬的“嗯”打断了。

    回头一眼,九王爷喘着粗气,一只手撑着额头,胯下的jiba正一股股喷着jingye,喷得四处都是,连别在他腰间的折扇上挂着白浊,异常yin荡。

    浓眉直愣愣地盯着九王爷,没搞明白状况。

    刀疤和橘子皮垂下眼皮,心里确定好了九王爷就是个衣冠禽兽。

    浓眉愣了一会儿,心里隐隐冒出个猜测。

    在他尿进南国太子身体后,九王爷射精了……

    “九王爷,您……”浓眉陡然闭上嘴,神色张皇。

    九王爷将微眯着的眼睛睁开,长长舒出一口气,深蓝色的眼眸回望过来,浓眉被他眼中寒芒闪了一下。

    快速低下头,低头将自己的性器从南轻花xue里抽出来,尿液也随之溢出,尿sao味在室内散开。

    榻上浸湿的地方越来越大,气味也越来越重。

    九王爷刚射精的roubang又缓缓翘了起来,他语气漫不经心道:“接着做。”

    南轻是被颠醒的。

    他醒来时睫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粘住了,睁不开眼睛,嘴里黏嗒嗒的,腥得难受,他不小心咽了一口下去,扯到了嗓子,疼得他抬手就去摸。

    手拿上来摸到脖子上,也是黏腻腻的,不知道是手上粘了东西还是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他的脑子还浑浑噩噩的,木愣愣的,还没等他确认哪里有东西,身体竟然被颠了起来。

    身体在动。

    身体里面也有东西在动。

    好奇怪。

    身体里面怎么会有东西?

    “人醒了,但怎么傻愣愣的,不会cao傻了吧?”

    有人捏住南轻的下巴,还有一只手抹了一把南轻的眼睛:“没傻,只是眼睛被糊住了,看不清。”

    “看不清难道就感觉不到下面有roubangcao他吗?”

    “不过下面确实松了,两根cao进去也不紧了。”

    南轻眼睛上的糊状物移开,虽然还是黏得紧邦邦的,可也能睁开一条缝看见眼前的乱象。

    丢掉的记忆慢慢恢复,他知道下面是什么在颠。

    他们还在轮jianian自己!

    “我不要了!放开我,求求你们。”南轻的下半身只剩酥麻,酸疼,顶撞的时候也只能感受到异物侵入一瞬的胀感,其它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可是他的声音都挡在破裂的嗓子里,没人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南轻颤抖着身子,心里没有爽感,也没有羞耻。

    只剩恐惧,心里塌成了无底洞,他知道要是被他们再cao下去,就会小时候在宫里偷情的宫女一样,活生生被人cao死。

    他会光着身子,悄然死在这座房间里。

    母亲还在等他的回信,欢言会想法设法四处打听自己在北国的情况。

    要是最后收到的是自己的死讯。

    她们该怎么活呢?

    她们活不下去的。

    南国的皇宫会像一座蒸笼,将她们蒸煮成一层人皮。

    南轻用胳膊紧紧搂着前面人的脖子,拼命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细细的哀求着:“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能死,我是南国太子,我不能死。”

    可是没有人停,下面还有人在动。

    屁股上被人扇了一巴掌,打得他微微抖了一下。

    耳边传来调笑声:“小浪货,打一巴掌才肯夹紧。”

    于是屁股被一下一下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

    “放开我,我不要死。”他已经流不出泪,在似乎无止境的cao弄中又恍惚起来。

    他看见了三年前车架一路从南到北见到的一个人。

    那是个南国的妙龄女子,身材窈窕,穿着锦衣华服,却跪拜在路边,额上描着的并蒂莲花钿在磕头时花了妆,脂粉敷面的脸上也在泪水的冲刷中留下条条红痕。

    他的车架路过时,微微抬起车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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