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灰线止追 (第5/5页)

号：「这条能直上镜匣後场，绕开两个主监控支路，出入口狭，适合一人。」

    他抬眼，第一次正视四人，嗓音低哑而平：「K-11是我的。还有属於张洁的碎片。我不要你们的终局夺控，也不进直播。你们要把塔掀了，我不反对；但那两样，交给我。」

    王衍与他对视一息，点了点头：「我们要的是上线与证据，不是你的猎物。」

    沈致衡补了一句，像是替彼此记上一道契约：「物换物，到此为止。之後各走各的线。」

    杜清然拉回风衣襟脚，把蜡纸塞进瑞克掌心：「你们走明道，我走暗阶。到时候别挡我。」

    他转身之际，目光在陆釉右眼上停了半秒，像是看见了什麽又立刻把自己收回黑暗，「把名字还给名字。」

    话落，他已从门缝退回Y影。下一息，只剩风从管井里窜过的声音，像什麽在黑里张开了翅。

    王衍把门锁回原位，低声道：「目标分流更清楚了，我们往HUB与中控，他去找K-11。」

    瑞克摊开那张蜡纸，将上面的座标快速敲进介面的路线层，与Z-A02权限树叠合；几个新节点在示意图上亮起微光。

    「坐标吻合。」他呼出一口闷着的气，「明道、暗阶，同时前进。」

    陆釉把那句「把名字还给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像把一枚小小的、热的东西攫在掌心。她抬眼看向萤幕右上角那个还未展开的子目录，声音清晰：

    「下一步，打开HUB与模板舱EVE的连线。把他们藏了八年的字，一个字、一个字拉到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