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掩映的真相 (第2/6页)

淡写地说：「我叔叔说这案子牵扯很大，甚至已经开始被高层关注。他要我不要再cHa手了。」

    田蜜冷笑一声：「这种话我听过太多次了，什麽叫牵扯太广、别再调查……意思就是，有人不想我们再查下去。」

    王衍望着陆釉，眼神有些探询：「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吗？」

    陆釉没回答，只是低头，抚着右眼的轮廓。

    脑海里浮现的，是那道白袍身影站在她残影视野中的景象，还有那句电话中的话语：

    「Z-A02的路线图更新过了……她最近有点敏感，我会再留意她的动向。」

    她忽然意识到，这些年来，陆孟宴对她的关心

    是不是也从来没有脱离「观察」的X质？

    他是出於疼Ai？还是出於某种「控制」与「维持」？

    她一向自认了解这位长辈的一切，却在今天，第一次产生动摇。

    「……我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关於我右眼的事。」她终於开口，声音淡得几乎听不见，「也许他早就知道了，也许他什麽都不知道。但……」

    她抬起头，望向萤幕上一张张来自JZ-01的纪录。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空气陷入短暂的寂静。

    瑞克望了她一眼，却没多问。他明白，这是一道还没打开的伤口。

    他只是轻声说道：「不管他是谁，接下来的路我们已经走到这里，就不能停了。」

    陆釉点了点头。

    她的眼神越来越坚定。

    即便是面对那个陪伴她成长的人，她也终将直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