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乙女向黑化合集)_嘘,别出声/下(疯批病娇/道具放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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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别出声/下(疯批病娇/道具放置) (第1/3页)

    衬衫、领带、袖箍、腕表、皮鞋。

    安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深邃双眸低垂,默数了好几秒后,再抬起头,原本无表情的面容挂上再自然不过的温和。他一向周全,哪怕知道心上人看不见,也会伪装到最好。

    他善于如此。

    屏幕上的红点闪烁,他掐准时间踩上阶梯,与下楼的阿宁相遇。

    “听说你辞职了,为什么?”

    过界的质问在他恰到好处的控制下变得没那么咄咄逼人,更像是亲切的关怀。

    阿宁松弛下瞬间绷紧的肌rou,呼吸平复,“不……只是想换个地方生活而已。”

    “这个城市不好吗?”安轻声询问,打量着阿宁,与几日前相比,她憔悴了许多,他语气温柔,很担心一般,“为什么突然这么想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又上了几步台阶,声音更近了一些,阿宁呼吸一颤,下意识后退几步。

    “没有……”

    是在逃避。

    安直勾勾地盯着她,黑色占多的眼瞳让他这个动作极具威胁意味,饶是阿宁这种盲人都能感觉到危险,有种被捕食者纳入狩猎范围的惊悚。

    “是吗?”

    眼睛缓缓转动,安的视线聚焦在阿宁下颌的齿痕上,清晰可见的凹陷处还泛着血丝,一定很用力,才能把皮肤都扎破了。他勉强扯动嘴角,问,“你是……被谁强迫了吗?”

    最不堪的事情被提起,阿宁神情一动,撇开头,她的声音坚定了几分,殊不知这让她看起来更加脆弱,“这与你无关,安先生。”

    这话说得很是疏离,几乎将这两人五年以来建立的信任全然抛却。

    “你的那个发小……”安没有在乎其中的回避意味,继续追问,“他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不向他寻求帮助呢?”

    消防通道的楼道狭窄,皮鞋敲击着地板发出清楚的碰撞声,安也不急,慢慢踏上台阶,看着阿宁面色越发难堪,她紧张地后退,直至背脊碰到墙壁。

    “还是说——那个强迫你的人……是那个警察?”安仿佛一无所知地推测着,眼眸倒映出阿宁的表情,试图捕捉她的脸上一丝细微的变化。

    为什么呢?

    突然就想搬走,不向身边的任何人求助?

    是因为——察觉到什么吗?

    “我不知道……”忽然,阿宁痛苦地捂脸,靠着墙壁,好似崩溃到极点,“我看不见……不知道……是谁……”

    “不要怕。”安心软了,他抚慰性地搂住阿宁,把她完全纳入怀中,反复亲吻她的发旋,承诺道:“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霎时间,安又变回到之前那般无害的模样。

    宽厚的肩膀和有力的怀抱本能带给阿宁足够的安全感,然而她埋在安的胸膛里,手指颤抖地抓着他的衬衫,面色苍白,好像越发恐惧。

    安恍若未觉,贪婪地嗅闻她的气息,漆黑的瞳孔流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

    她一无所知,也很乖巧。

    这么想着,安把手中的电击器藏了起来,将她抱得更紧了。他太缺乏安全感了,一旦想到阿宁会脱离他的掌心,他就好害怕——所以,用这种东西来控制她是没办法的,不是吗?这不能怪他。

    殊不知,感受到安空无一物的双手后,阿宁才松了一口气。

    ——坐以待毙不是阿宁的处事态度。尽管家中的行李还没有搬走,但只要重新开始,这些都可以重新置办。

    她在酒店里按兵不动好几日后,选择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逃走。

    借助打车软件,她很快到了市中心。

    繁华的街道上路人行色匆匆,商店大厦鳞次栉比。

    失明后的生活确实很不方便,一个在大街上乱晃的盲人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而她再怎么努力,也需要依靠导盲杖的帮助。

    当她处在这样喧闹的烟火气时,无异于行走在川流不息的车道里,随时都可能受伤。

    但她必须这么做,没有什么是比人群更好的掩护。而她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离开这座城市,再做打算。

    高铁虽然迅速便利,但发车前半个钟就停止售票,这半个钟足够她被找到;飞机的手续太过繁杂,也有误点的风险;大巴开车前十五分钟停售,验票不严格,那么她完全可以买不同车次的票混淆视听。这三种交通工具都是实名购票,无论选择哪个,她的个人信息很快都会出现在交通网络上。

    这么看来,她也只能选择大巴。

    借助路人的帮忙,阿宁很快就从最近的atm机取了几千块钱,做好心理建设后,她把手机关机,状似不经意地落在地铁出口的看台上。

    在这个电子化时代,失去手机确实很不方便,还好钱包里的证件和现金能带给她微薄的安全感。

    向旁人询问了时间后,阿宁算了算,她已经出来超过半个小时了。

    这不是一个安全的时间范畴。

    阿宁多呼吸一下,都觉得时间溜得更快,血液里钻出的恐惧逐步蔓延。

    她必须加快速度。

    大巴车站很近,阿宁随机购买了最近车次的车票,然后选择了其中一张作为目的地。

    油性纸的触感滑腻,阿宁激动得快要失去言语,她小心翼翼地把车票放进口袋。

    就快了。

    她低着头坐在候车室里,仔细地去听广播的通报,短短二十分钟恍如隔世,终于报到自己的车次后,她释然地吐出一口浊气。

    多日以来的痛苦即将获得解脱,她已经开始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

    一步、两步、三步……

    阿宁不知从哪获得的力气,快步向检票口走去。她心情轻快地把车票递给检票的女人,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擦着脸而过。

    “你好,警察。”

    车票一下子被推回,阿宁的笑容瞬间僵硬,大脑宕机。

    熟悉的洗发水香气很清新,那点果香从身后蔓延过来,占据了阿宁的鼻腔,那点香气本该是令人舒心的,但她感受不到一点安心,反倒觉得悚然。

    “麻烦小姐协助调查。”

    何一身便衣,正站在阿宁的身后,但公职人员的证件具备无与伦比的威严,不容置喙。

    阿宁动了动喉咙,她或许该大叫求助,告诉路人她被面前的男人强迫了,但……这些有用吗?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遭受了非法对待,最后的结果也就是被当作是一场闹剧。

    接着,继续回到原点。

    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阿宁认命般地跟着何坐上了车,右手被拷在车边拉环上。

    安全带扣好,据她上一次坐何的车只过了大半个月,心境却截然不同,她沉默着,一言不发。

    “你装得挺好,”何的话语间满是赞赏意味,“亏咱俩一起长大,我差点没看出来。”

    闻言,阿宁稍稍一动,面上看不出情绪。

    何自顾自地继续说:“说实话,那一次过后,我就在想——”

    “你是真的没有认出我吗?”

    带着笑意的声音如同附骨之蛆,“还是说,懦弱地选择逃避呢?”

    盲人的听觉往往格外敏锐,何可不认为自己那敷衍性的伪装能骗过阿宁的耳朵。

    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阿宁怎么可能认不出他的声音?

    但是,阿宁好似一点也没有发现,与他保持正常的聊天。何一时间还真以为她那晚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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