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瘸后,我被外甥强制爱了_薛文乐:实不相瞒,我不跟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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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文乐:实不相瞒,我不跟傻子 (第1/4页)

    这老旧电视里放着几年前的连续剧,里面一人笑得腼腆,cao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自己是从镇上转来的学生。

    细长的眉毛,蹙起时生出几分文弱气,再看这小演员的相貌,池胤疑虑,这人怎么跟薛文乐长得有点像。

    他夹菜的同时又去盯电视,问,“老师,这电视剧里一男的还跟你长得挺像,不过你之前不是在堇色里卖屁股的吗?”池胤吃着薛文乐给他做的红烧rou排,这菜做的不错,但饭有点夹生。

    “老子是卖屁股又不是留了案底,当个男妓我还不能活了不成。”薛文乐翻白眼,顿觉这池胤真没点孩子样,他打掉筷子,“去去去,别吃了,现在我是你的衣食父母,骂我还要吃我做的饭,谁惯着你。”

    “那老师你之前真的当过演员。”

    “对啊,你不信啊。”薛文乐随手拿了根签剔牙,动作太过不拘小节,很难跟那屏幕里的男人联系上,池胤被打掉筷子也没气,他捡起来用纸擦擦,继续挑rou,“挺不像的,你就是个小混混,龙门寺都不会招你做打手,薛老师你没肌rou,容易翘辫子。”

    损谁呢,这小杂种。薛文乐眯眼,让池胤吃完后把碗筷收了,他要出个门。

    “去多久啊,老师。”池胤又在挑汤里的葱跟香菜,冰箱里的食物足够他吃几天,这薛文乐有事瞒着他。

    “去办事。”钥匙串腰上,男人披上外套,又拿了些现金。

    “哦。”

    这小子居然不作妖了,那么正常,薛文乐心间疑虑,但约定好的时间不等人,他叮嘱几件琐事,就要出门。

    结果衣袖被扯,一转头就见池胤在扮可怜。

    “薛老师,我爸跟我外公都没来找我,龙门寺那边又发生大爆炸,你说他们是不是死了。”

    “我哪知道。”

    大爆炸发生在半个月前,烧了半座山,池慎跟覃如风要是真在那,现在可能连灰都不剩。只要是东乌的市民都去看过,那边拉了好长的警戒线,不仅如此,这场爆炸的罪魁祸首指向了周祈,这号称东乌的保护伞此刻变得岌岌可危。

    这种时候,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咯。

    这牵扯的背后势力是一茬接一茬,东乌省厅长嘴都要乐成翘嘴,这白送来的那么些个三等功足足让他们评上今年的荣誉单位,更别提那么些年的烂根污泥终于铲除,这可谓是喜大普奔,普天同庆。

    “薛文乐,就现在这形式,你要不要去躲躲。”

    “我不偷不抢的,躲个锤子,你咋笃定我一定会进去。”这地上都是鞭炮碎,有些引子还没烧完,留个长线,薛文乐把这东西踢进下水道,靠着墙,见这人不说话,他皱眉,“问你话呢,呆什么呆,张沛。”

    张沛之前在娱乐圈利用职位之便,干过些拉皮条的勾当,薛文乐也分了不少羹,被发现后,他的名声又烂又臭,张沛也逃到了海外,最近才回来。

    “堇色倒了,在里面干过事的牛郎都关监狱,说是传播yin秽色情…我想着你要不要去躲躲…”

    这话硬生生把薛文乐气笑了,他没料到今天所有的话题都围着他曾经被人cao过屁股上这一点。他摆手,要谈正事,“张沛,你不是说你那外国邻居想买个中国小孩,要小男孩,长得漂亮还聪明,多少钱来着。”

    那天爆炸时,薛文乐就心里咯噔。池慎要是真死在里面,他绑架池胤想着敲诈勒索一笔钱的计划不就全落空?

    可他又转念一想,不应该啊,尽管这恶人自有恶人磨,可王八乌龟活千年,池慎不会真那么短命吧。

    结果半个月过去,覃如风的尸体倒是找到了,池慎却音讯全无。

    “他们要年纪小的…听话不调皮好管教。”张沛比了个数字,这金额还是很可观的,薛文乐满意,“六七岁吧,你下午要不要去验验货。”

    “你不跟着去?”

    “不去。我要先回老家扫坟,几天后才回来。”薛文乐嗖嗖给了家里的地址,双手插兜,还真就往反方向走。

    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张沛跟薛文乐几年没见,自然能看出这男人跟以前相比是更加随心所欲,但本心不变,赤忱地钻到钱眼子里,以至于连卖小孩的事也能干出来。

    张沛多嘴,“你最近小心点,上面查的严,你之前金主的公司已经被查了,八成逃不过。”

    “沈霖啊。”

    “对,不过他公司现在的法定代表人是另一个,有什么罪也是那人背,不得不说,你前金主还真高谋远略,摘得干净。”

    薛文乐眯眼,现在这法定代表人是谁来着,那么久没关注沈霖...想不起来他索性就不想了,看过照片后才觉得这人的脸长得还挺眼熟。

    “嚯,这人长得跟你有点像。”张沛仔细打量薛文乐,却见薛文乐看到这照片的样子跟吃了什么一样。

    “以前认识。”薛文乐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总是跟在沈霖身边的跟屁虫,不过这一切跟自己无关,只是冷不丁又见到这个人觉得膈应。

    膈应沈霖还真不是人,让外甥给自己背罪。

    这山半腰那有栋别墅被炸得只剩些残垣断壁,有些建筑做工尽管是在被熏黑的情况下不难看出里面曾经的辉煌。

    薛文乐绕过警戒线,从小路抄进去的。

    没人拦,早上还有人在这拍照打卡,没多久大概就会有拆迁队的来把这里拆得一干二净,薛文乐转了个圈,找个干净的地坐下。

    “这池慎还真的死了。”

    这句话薛文乐反复咀嚼,他虽然跟这池慎的时间不长,虽说不能算是真情实感,可人再怎么冷血,养条狗也有了感情。

    外面有点响动,薛文乐扭头,一愣。

    离他不远三米的距离,宋炆就站在那,胳膊肘、膝盖那些地方有点脏,大概是翻窗子进来。

    “来这遛弯呢,宋炆。”

    薛文乐调侃,却见宋炆直奔不远处的一张废弃沙发,贴着地,摸索了半天从里面掏出个皮本子。

    “你什么都没看到。”男人擦亮火星,燎起本子的一角。

    薛文乐嬉笑,“宋炆,给人背锅还挺乐呵,你帮沈霖办事就算了,还要给人擦屁股。”

    “你这嘴还是一如既往地脏。”宋炆烧完,眼眸微垂,从里面泄出来的光有点晦暗,“如果沈霖来找你,不要答应他的任何要求,不要说我干的事。”

    这人真是沈霖身边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他没有什么嫉妒的心思,更多的是觉得宋炆傻,这情比金坚的戏码谁愿意看他演,如此令人作呕,薛文乐笑,“演艺圈没你还真是一大损失。”

    “不用挖苦我。”宋炆感受着从指尖流失的温度,侧过身,开口:“从我待在沈霖身边起我就已经做好觉悟。”

    他接着又说了些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听上一点就耳根子麻,薛文乐冷哼,抬头望天,却不见一颗星。

    宋炆:“…舅舅如果问起,就照我刚才的话跟他说。”

    “高尚啊。”薛文乐没听清,他实在不理解这种感情。

    对于自己来说,只要周围可以被自己利用的,他无所不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明明跟沈霖是同一类人,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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