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心【师徒年上】_2、一只大师兄 想着师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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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一只大师兄 想着师父 (第1/1页)

    凌止此次下山,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他本是当今景朝皇子,因为母妃身世低贱而不受宠,后来在随皇帝下江南时遇见许问渠,被其收作弟子,带离皇宫。

    用一个不喜的孩子换得江湖剑圣的人情,皇室自然喜不自胜。凌止与这些所谓亲人并不亲近,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书信往来。前段时间,他名义上的母妃才给他来了信,提到如今圣上染病,怕是无法痊愈,皇子们各怀心思,可能要掀起一场巨变。她感到威胁,希望这个儿子能回来保护自己。

    到底是生恩,加上如今山庄中也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避世多年的他终于再次回归。但是考虑到如今朝堂风云,在皇子身份之外,他还在暗处造了一个江湖身份,以便做些私事。

    离开的那日,几个小孩难得露出些依依不舍。尤其是小师妹,拽着他的袖子欲言又止。

    凌止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感觉这么几年,即使没有许问渠,自己也许过得也不赖。

    从此朝堂江湖都知道世上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喜着白衣,平日以面纱示人,声音却如珠玑落玉盘动人。武艺了得,不近女色,手眼通天,让许多世家开始拉拢。

    问其名姓,他却避而不谈,只是在意交易筹划。因着如此神秘清丽,人称“明月公子”。

    听及此,凌止只是轻笑。

    对面的富商也忙赔笑,给他斟上一杯酒:“公子,前几日那批货已经查到了,是十三皇子府上的。鄙人仍旧送去,没惊扰旁人。”

    圣上积弱,并非偶然,是有皇子按捺不住。早几年太子因病去世,之后储君一直未立,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

    不过凌止对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也没什么感情,握着把柄吊着他的命,到时也许有用。

    “做得不错,继续盯着。”

    宴席众筹交错,凌止不能多说,饮了一口酒便离去。

    筵席未散,他恍惚觉得燥热不堪,拖着身子回房间。

    有人给他下药。

    他的脑海中一时浮现出几个名字,所幸他修行多年,强撑着解决了路上几个刺客,终是回到了房间。

    还没放下心来,就有一双手从身后抱了上来。

    “公子~”是女子娇媚的声音,一双柔夷滑腻腻往他衣领钻。

    凌止皱着眉,掐住了那双手腕,在女子惊恐的眼神中将她丢出房间,锁上门窗。

    世人欲拉拢明月公子,曾多次使用美人计,却被他一一拒绝。久而久之,有传说他有心尖一人,为白月光,甚至传出了所谓美人画像,又有人争相往他床上送眉眼相似的美人。

    那些人又怎么想得到,他真正爱的,是一个不可言说之人。

    身体不堪的时候意识似乎更加清晰,凌止倒在床铺上,扯开衣领,急促地呼吸着。身下的roubang早已硬得发疼,他隔着衣物用手去揉,不太熟练地撸动着。

    凌止第一次自慰,是在15岁那年。

    许问渠带着他去齐云宗拜访,他很少得见同龄人,许问渠就放他去跟那些弟子们一起玩耍。他性格好,没多时就得到大家的接纳。

    几个男弟子偷偷躲着看什么东西,被他抓到。

    “你们在看什么?”他好奇地凑上去。

    弟子们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是几本册子。他翻开一看,尽是男女裸体纠缠,吓得他手一抖,书册啪嗒落在地上,那副画面却像是印在他脑海里。

    这个年纪的孩子开始懂得性欲之事,对于这方面好奇得不得了,私下流传这种春宫画册并不少见。只是凌止平日只跟着师父修习,这还是第一次看。

    几个弟子央求着他别告诉掌门,他随口应了一声,恍恍惚跑回去找许问渠。

    后面几日他修炼总是容易分心,连许问渠这样不太关注外物的人都注意到了。

    “握紧。”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师父站在他身后,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手臂贴着他的,顺势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使剑挥动。

    “看懂了吗?”

    他只觉得身子紧绷,胡乱点点头,不敢抬头看人。许问渠也没多问,撤了步子离开。

    四周一下空旷下来,凌止的手却开始颤抖,手中的剑都要握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这一天的晚上却做了一个炙热缠绵的梦。梦里的他口干舌燥,身子像是挥舞了一千次剑那样累,有什么紧紧地贴着他,像是白日许问渠贴着他的身子教他练剑。可是梦里的温热贴得更近,有guntang的东西刺入他的身体,随着喘息不断搅动,弄得他的身子阵阵发抖。

    他有些害怕,双手四处摇晃,下一刻,却被人握住。顺势去看,他看到了师父的眼睛。

    凌止是被吓醒的。

    醒来的时候枕头都被汗湿了,身上也汗津津的,他往下一模,摸到了硬挺挺的yinjing,前端湿哒哒滴着jingye,继续往后摸,是早已被yin液浸得发软的后xue。

    练习剑术多年,早已难再颤抖的手,此刻哆哆嗦嗦着顺着本能上下撸动那根roubang。夜里一阵冷风吹过,凌止想起来师父的神识笼罩着整座鹤鸣山庄,哪里有异动对方都能感知到,只不过平日这股神识他并不动用。

    意识到如此,他放轻了手里的动作,脑海里却更多地想起许问渠,想起梦里那双清凌凌的眼,也染上了情欲。

    如果师父动了情,也会那样好看吗?

    他感觉到一阵难受,不由地加快了动作,可前面的快感仍然不够。他腾出一只手往后摸,浅浅没进去一个指节,像是春宫册上的男人抽入女子的雌xue。他开始幻想梦里的温度,希望这只手来自于师父。

    许问渠修行多年,指尖堆着老茧,掌心如他记忆中温热,那样的温度插入他的后xue,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他。

    他也这样紧紧地搂着许问渠,后xue更是有力地绞着那手指。许问渠不爱说话,只会用一根手指、不,一根不太够,得多加几根。凌止越发觉得空虚得厉害,只能拼命地想象,手指撑开后xue的褶皱一路深入,四处剐蹭,不得经验地胡乱搅动,粗暴地碾过某一个点,让他不由地闷哼出声。

    “师父……”凌止低声喊着,忍不住前后一起高潮了。yin液弄脏了被子,他夹着腿,脸色通红,回忆着刚才的感觉,有一种在许问渠面前自慰的羞耻感与快感。

    那是他第一次对于性和爱有了模糊的概念。

    此后的无数深夜,他都靠着这样的想象度过那难捱的青春期。

    前一日夜里喊着师父的名字高潮,第二日也能若无其事凑到许问渠面前讨教剑术。看着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的手摆动,他想到的更多是昨夜他就是用这只手让自己的后xue达到高潮。

    谁能想到,众人眼中光风霁月的大师兄一脸认真跟着练习剑术,心里想的却是如何把那双进入自己的手换成自己师父的。

    想被师父玩弄,被师父cao到说不出话,被师父的jingye灌满肚子。

    一如那么多个不可告人的夜晚,凌止终于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嘴里喃喃着许问渠的名字,手指插入后xue,抖着roubang达到了高潮。

    只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在累得瘫在锦被上时,他似乎捕捉到了许问渠的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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