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江海_第三回奇袭战林南烈母碎祖玉(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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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奇袭战林南烈母碎祖玉(五) (第2/2页)

出修补的痕迹,可喜的是被秦横那小贼毁坏成那个样子,竟然还能修补得如此不着痕迹。只可惜物在人亡,这狐皮裘尚穿在你身上,独孤伯母却已不在人世了。」白纯儿这才知道上官鸿江是在端详这狐皮裘,而不是盯着她瞧。

    上官鸿江续道:「这肃武派的几个老贼实在可恶,只为了瞧一眼那劳什子玉雕板,就害Si了独孤伯母,真是蛮不讲理。」白纯儿怨道:「肃武派的人前来威b独孤伯母尚有名目,那还算是讲理的,哪像我们家,无缘无故、不明不白就被杀光了,独孤jiejie还能抱着娘的身子哭泣,那我呢?那我呢?我娘现在变成什麽样子,又有谁知道?」说着便哭了起来。上官鸿江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触动了白纯儿全家被灭门的心事,又是懊恼又是自责,只好拍拍白纯儿的肩膀安慰她:「纯儿放心,江岷帮的那票妖魔小丑算不上什麽角sE,改天你要去帮你爹你娘报仇,我帮你撂倒十个八个,也是易如反掌。」白纯儿只是点头,却没有止住泪水。

    正当上官鸿江手足无措之时,独孤茜推门出来,见到上官鸿江及白纯儿两人在外谈话,默默点了个头便走向屋後去,白纯儿见独孤茜神情哀凄,很是担心,便叫道:「独孤jiejie、独孤jiejie!」独孤茜恍若未闻,迳自走了,白纯儿及上官鸿江连忙赶了上去。只见独孤茜默默作早饭,白纯儿从来没作过饭,要帮忙也无从cHa手,只得和上官鸿江在旁边大眼瞪小眼,最後跟着独孤茜端着一盘炕饼回到屋里。

    上官鸿江本以为大家都还在睡,进屋才发现所有人都醒了,独孤茜将炕饼摆在桌上後,便坐回独孤母的床前,大家似乎都没要吃的意思,只有方济世取了一张饼吃了。上官鸿江本已饿了,但见独孤兄妹、丁瑞、元斌等人皆无取食之意,连白纯儿也没有吵着要吃,自己便想忍饥不吃,却见方济世随手取食,旁若无人,心想:「方济世倒是个直线条的汉子,饿了便吃,也不管他人眼光如何,倒是我作此无谓的顾忌,反倒不够直爽了。」便问白纯儿道:「纯儿饿了吗?我去拿块饼来吃,顺道替你拿一块来可好。」白纯儿一路看着那炕饼出炉,就是不饿也想吃了,何况昨晚也没好好吃晚饭,着实饿了,便点了点头。上官鸿江走到桌边,本想取两块饼自与白纯儿吃了,但看满屋子里的人神情萎靡,不吃点东西实在不行,便把整盘炕饼端起,一片一片塞进独孤兄妹、丁瑞、元斌等人的手中,这才将剩余的炕饼放回桌上,取回两块炕饼与白纯儿分食。

    吃完炕饼,上官鸿江探问丁瑞的伤势,丁瑞道:「这伤是Si不了,只是还禁不起旅途奔波,得要休养几天才行。」方济世亦道:「这伤势最好是休养个三、五天再上路,否则伤势纠结缠绵,对身T大有害处,丁兄年岁也不轻了,还是好好休养才是。」上官鸿江本也不想让丁瑞去执行上官盛yAn交代的任务,乐得在独孤家继续住下去。

    就在丁瑞、元斌两人养伤的这几日,方济世与上官鸿江协助独孤兄妹将独孤母埋葬在屋後,独孤敬取来一块木板,刻上「先妣独孤府祝氏之墓」,立於坟前。独孤敬强忍悲伤道:「娘,您不必担心我们,我会好好照顾meimei,练好武艺,将来为你报仇雪恨,以慰您在天之灵。」独孤茜满脸泪痕,泣不成声。

    又过三日,丁瑞的伤势在方济世的细心调理之下,已经好了大半,丁瑞在独孤家门前小试身手,拳脚功夫已恢复了六、七成,途中尚有些时日,丁瑞料定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能够完全康复,便催着上官鸿江离去,上官鸿江道:「今日已过午时,没走多少里路,便得找地方过夜,不若再住一晚,明日清晨再上路。」丁瑞听上官鸿江说得有理,也不便违逆上官鸿江意思,只得在独孤家再住一晚。

    次日清晨,上官鸿江一行人起了个大早准备出发,独孤兄妹及元斌亦早起送行,上官鸿江握着独孤敬的手道:「独孤兄,丧母之痛虽非一朝一夕能够排解,愿你能够早日释怀,若有什麽困难,大可到瞿yAn帮来找我,只要我能力所及,必定助你一臂之力,千万保重,後会有期。」独孤敬只是点了点头,不知该说什麽。元斌道:「上官小弟放心吧,他们兄妹俩的母亲临终之前将他们两人托付给我,我必定不会让肃武派的杂碎再动他们一根寒毛!」白纯儿与独孤茜两个nV孩儿手拉着手依依不舍,但白纯儿眼下身不由己,非得跟着上官鸿江离开不可。一行人仍如来时一般,丁瑞与上官鸿江各骑一马,方济世带着白纯儿共骑一马,沿原路回到肃州城。白纯儿不时回头张望,直到完全看不见独孤家的屋子这才罢休。一行人只在肃州城短暂停留,买些乾粮,灌满水囊,便出城急急赶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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