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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融雪(agry /s/马震/边控/) (第6/8页)
摸后颈,浅茶色的眼眸凝着不容置喙的认真。 “插足别人婚姻的坏人。” 03 40页 他这话说得太过于自然,不带一丝迟疑,像是在脑海里演练过数千遍。 你想哭又想笑,高潮之后,脆弱的情绪不堪一击。 “那何进怎么办?” “杀了便是。” 张辽环抱双臂,满不在乎地开口。 见你愣在原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浮上脑海,他的嘴角跟着沉下来。 “难道……他是广陵王妃?你已经与他成家了,所以不能和我在一起。” 他冷笑一声,眼中的杀意乍现,凛冽的寒光几乎穿透脸侧铜饰。 “哼!那更要杀。” 什么啊…… 4 何进长成那个样子,谁会选他做王妃。 你又哭又笑,湿咸的泪水沿着嘴角流进唇缝,泛着隐隐的苦。 “什么广陵王妃!他本就有意拉拢你……如果知道……汉室亲王和西凉军……搅在一起……呜……定会、定会……” 你的声音还带着沉重的鼻音,说出口的话被啜泣与喘息冲散,他耐着性子听了许久,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张辽怔了怔,为你擦拭眼泪的手指一顿。 像是想到什么,他定定地看着你,诧异地开口。 “那天……你这蠢小孩是因为这个才走的?真是够笨的。” “呜……不然呢……”你用手背狼狈地抹着泪。 明明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亲王了,可偏偏在他面前,丢脸地哭成小孩。 “我还以为你是……” 4 觉得文远叔叔技术太差了,找别的花勃去了。 张辽忍不住扶额,后牙咬得咯吱作响。 见你哭得眼泪汪汪,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你的后背。 “行了行了,别哭了……真是的……” 其实不想哭的,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砸。 只是觉得可惜,平白无故错过了三年。 耳畔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周瑜似乎在呼喊你的名字。 张辽垂下头,眼眸被铜饰遮挡,浮在眼底的神色看不清切。 “他要过来了。” “我问你,你怕不怕他撞破我们的jianian情?” 4 你定定地望着他,心里想解释“jianian情”,嘴上却硬得要命,故意想气他。 “若我说怕呢。” 张辽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手指搭上你的后腰。 “啊——” 腰肢猛然一紧,你的双脚腾空,被他抱上马背。 你被吓得双眼瞪大,眼泪凝在眼眶里落不下来,惊魂未定地揪紧缰绳。 “那叔叔便带你私奔。” 他的热意贴紧后背,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侵吞你,沁着高山之上杉木的苦香,凛冽潇洒的如若吹彻草场的风。 胯骨处的颠簸如水浪般推开,你的后肩撞上他宽阔的胸膛,身后的喧嚣声越来越不清切,乱做一团的侍从似乎在呼唤你的名字,可你已经无暇顾及了。 “咔嗒”一声,马蹄似乎踏碎什么硬物,你的发丝向后飞扬。 4 “我的头冠……唔” 你努力地扭过头,他的手指却插进你披散的发丝,捂住你的头,几乎啃咬般地吻上你的唇。 “别管它,叔叔给你买新的,比这个更好看。” 你狼狈地揪紧他镂空的领口,咬了咬牙。 “……买就买,但文远叔你别戳我!” 那根存在感十足的性器在摩擦之中勃起,顶起他身下黑色衣袍,腰间铜链随之晃荡轻响。纵使隔着两层布料,奈何你们贴得太紧,你依然能够感受到那根roubang的热意传来,饱胀guitou随着马背的起伏蹭着你的后背。 张辽哼笑一声:“不戳你也行。它固定住了,自然就没法戳你了。” “什么意思……” 你眨眨眼,手指作乱地戳进布料交错的镂空,指腹轻抚他的胸肌。 他一手牵着缰绳,迎刃有余地扬鞭策马,另一只手剥开那层杏色布料,冷不丁地触到你滑腻的肌肤。 4 张辽的手指瞬间停住,声音带着冷意:“你这死孩子,怎么穿得这么少。” 西凉的秋冬格外干冷,此前在张辽的营中,你总是会被他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 而后逃似地回到广陵,再想起那段日子,你似乎只能忆起他的呼吸好烫,肌肤也好烫。毡房中总燃烧着灿烂的篝火,他的身上也带着些许杉木燃烧的烟气,很好闻。 却记不清西凉到底有多冷。 三年空白的光阴,让帐外的飞沙走石的风雪变得模糊,融化成山脚下澄澈的溪流。 “手给我,冷不冷。” 你被他的厚重披风裹紧,相贴的肌肤传来稳定的热意,飘荡的心脏似乎终于找到归处。 “冷。” 洇湿睫羽的泪凝成霜,一团湿热的白雾从你的嘴边冒出:“西凉太冷了……” “文远叔叔送我回广陵吧。” 4 你回过头,却被他扣腰吻住。 舌头近乎粗暴的交缠,你的嘴唇张开到微酸,暧昧的津液从唇角滑落,沿着下巴落入领口,流入更加隐秘的地方。 唇瓣上烧起火辣辣的钝痛,微凉的指腹点上唇角,张辽定定地看着你。 “哼,想都别想。” 他的手指一路下划,手套粗糙的触感经过之处,烧起一阵细碎的酥痒。两团软玉在他的掌心反复揉搓,泛起情欲的潮红。顶端樱果夹在他的指缝之中摩擦,饱胀成yin靡的艳红色,硬得微疼。 小腹还含着他刚刚射进来的浓精,如今在马背上颠簸起伏,悉数沿着湿软的甬道向下流淌,打湿两片红肿的花唇,洇湿身下的布料。 “乖。” 他扶住你的腰,硕大的guitou顶上外翻的花瓣,沾着xue口的浓精与爱液cao进甬道。尚未收拢的花xue再度被撑开,熟热的软rou紧紧包裹着圆润的柱头,被yin水冲淡的爱液冲击着戳入的roubang,将表面暴突的狰狞青筋刷得一片油亮。 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身体下压的重量让你缓缓吃进这根可怕的阳具,xuerou被外突的guitou棱剐得酸痛,甬道的敏感点被粗长guntang的茎身碾过,爽的你眼前发白,身下不停向外冒着爱液。 温热的液体艰难地挤出花xue,在马背上染出一片晶莹的黏腻,原本合拢的rou缝如今绷成夸张的圆圈,缀在中间的yin核红肿发硬,被盘虬在roubang上的青筋摩擦得乱颤。 4 被cao开的媚rou绞紧体内巨物,小腹被撑出一道微突的弧线,饱胀的guitou戳中软腻的花心,却仍有一段粗长的roubang根部留在体外。 感受到他的性器在变换角度顶着宫口,你难耐地弓起腰肢,指甲抠紧他的小臂肌rou。 “不行了……嗯啊……文远叔叔……我吃不进去……” 身下的健壮战马依然在奔腾,连带着交合之处传来yin靡的“噗叽噗叽”caoxue声,你的xue芯在上下起伏之间被干得红肿,隐隐闪出一条狭窄的rou缝。之前射进去的浓精沿着缝隙滑落,带着你的zigong的温度覆上他的guitou,往顶端的马眼里钻。 他的手指轻抚你那被顶起的下腹,微微下压,酸软的快感沿着脊柱寸寸蔓延,你在近乎哭泣的呻吟下又吐出些许yin液。 “哼,少来。你刚刚是怎么吃进去的?” 他发饰上的羽毛随风轻触你的脖颈,温热的吐息落上耳垂,脸侧的铜饰却带着寒意。冷热交织,激起你一阵轻颤,此前疯狂交媾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上脑海。 刚刚、刚刚是怎么吃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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