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春深似海 bg高h_(七)流心泡芙(蒙眼//R交/内S/女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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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流心泡芙(蒙眼//R交/内S/女上) (第4/5页)

地想要清理,奈何眼前还蒙着这根发带,什么都看不见。

    “没关系……没关系。”你客气地接过纸巾,一点一点地把射进去的jingye抠挖干净,中间又小小地高潮一次。

    呼吸逐渐平稳,你的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终于能够继续与他聊起刚刚的话题。

    “你刚刚说,你在楼下看她……”

    “看了一个月吗?”

    “没有一个月。”傅融摇摇头,轻轻拥住你:“后来我去了趟天宫寺,在寺里住了一周,捐了点香火钱。”

    明明那么痛,在木骨泥胎的佛像前磕了七天七夜的头,前额至今仍留着一道鲜明的疤,不得不用暗金发带遮掩。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揭过,只留一点皮毛。

    你从未听过他讲这段经历,怔怔发问:“求你们的爱情吗?”

    “唯独没敢奢求她的爱。”

    傅融轻笑一声,嘴角的笑意温柔,却无端令人难过。

    “为她而求。求她一生坦途,事业有成,幸福美满。求春天的花粉不要钻进她的鼻子,夏季的暴雨别淋湿她的发丝,秋日买到的烤红薯又香又暖,冬季有热乎乎的小狗和爱人在身边,陪着她看雪花簌簌落下。”

    “求她终身爱与被爱,愿她遇山遇海遇良人,只是……”

    “别再遇上我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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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惹她伤心的人。

    傅融抬起手,沿着你的侧脸向上摸索,指腹触到一片湿热。黑暗之中,他看不清你的眼睛,只能摸到你颤抖的睫羽,像淋了雨的蝶翼。

    “大概是我太抠门,捐的钱不够多,买的香不够贵,上天并未显灵,反而与我作对,让她当天晚上就遇见了我。”

    “幸好上天没有显灵。”你努力扬起一个笑意,眼角却带着泪,“她很开心能遇见你。”

    “……是吗。”他的手指一顿,缓缓收回。

    “那晚她烂醉如泥,说她会努力喜欢上别人。可我没告诉她,我也在努力。”

    昨晚夜色昏暗,你又醉得厉害,只记得他的身型依然清俊好看。

    如今在日光下勾勒他的轮廓,你才发现,他瘦了好多。

    你轻轻捧住他的脸,声音宛若一阵风,却止不住地颤:“努力什么?”

    “努力学会祝福她。”

    2

    “学会目送她的背影,身披婚纱,走向另外一个男人。学会表演出不难过的模样,大方地祝他们幸福。学会退回数年前,捡起那些没有她的日子。”

    “你不能……不能拦住她吗?”你的声音哑的厉害,几乎在撕扯声带。

    “我没有资格。”

    傅融答得干脆利落。

    心底一空,眼泪疯狂向上翻涌,你已经不记得要扮演什么角色,又是否会被发现。动荡的情绪几乎化作一股气流,伴着泪水直直冲出。

    “怎么、怎么……没有资格,你不是司马家的公子、里八华的总裁吗?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倒是受害人比你更加镇定,轻拍你的后背,帮你顺气。

    “我这一生,虽精通记账算钱,却没学会如何去爱。”

    “自小父亲对我极为严苛,十几年求学生涯,我被囚于司马家书房一隅,没有学校、没有同学、更没有朋友,只有挡住面孔的家教老师,与始终板着脸的父亲。”

    “十二岁那年,我捡到一只小狗,家里的长辈却让我亲手杀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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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在他怀中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睫毛上还凝着泪。

    “若是喜欢,就有了弱点。”傅融极其自然地脱口而出,“是我的错,我喜欢什么,就会害死什么。”

    “胡说八道!”你狠狠推了他一把,挣扎着就要去捂他的嘴。

    若是这样,你早就死几百次了。

    “是,是在胡说八道。”他顺势拉过你的手,轻轻握住,“这是我前二十年的人生信条,直到二十岁那年,我遇见一个人。”

    “才明白,喜欢一个人,便甘愿为她赴死。”

    “只是我说不出口,才误了她,害得她为我伤心。”

    “她没有很伤心,只是有一点、只有一点……”你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消失。

    “后来,她和我说她遇见了更好的人。”傅融顿了顿,握住你的手指一紧,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平稳。

    “我不知道那个人能照顾好她吗,她最近按时吃饭了吗,痛经时有没有提前吃止痛药,晚上睡觉是不是还爱蹬被子,有没有逃离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人。我不奢望她能告诉我,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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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家了。”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了。”

    眼前的景色几乎全部被泪水模糊,理智的弦早已绷断,你的努力笑着开口,声音却早已被哭腔侵占。

    “你喜欢她。”

    你问。

    “我爱她。”

    他答。

    笃定又自然。

    仿佛无数次在心中模拟,直到今日脱口而出。

    你的瞳孔瞬间收紧,垂下头,大脑一片空白。心脏震得难受,你只能急促地喘息几声,眼泪后知后觉地滑落,在傅融的发带上晕开一片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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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烫得厉害,你手足无措,不知是要先捂脸,还是应该先拭泪。

    “怎么又哭了……”

    他摸索着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蹭着你的脸。

    “第一次,疼得厉害……”

    好烂的谎话。

    疼的分明是紧缩的心脏,分明是这段纠缠着不愿放手的感情,却要扯来这样一个矫情的理由,好让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傅融并未再问,只是认真地叮嘱你:“如果你认识她,别和她说这些事。无论多少封口费,我都可以出。”

    “我不说、我不说……”你胡乱地摇着头,连话都说不清楚。

    傅融垂下头,温热指腹轻缓地擦拭你的眼角,自顾自地接着说。

    “她已经开始了新的人生,会沿着这条路与他相伴,我不应该再打扰她。总有人会取代我的位置,为她拭去眼泪,替她遮风挡雨,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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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不喜小孩,可如果未来她与他生了个女儿,我会好好陪她成长。至少……让她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别像我一样。”

    听着他这类似诀别的话语,你刚刚止住的泪又冒来出来,几乎一字一喘,死死揪紧他的领口,“没有你,你觉得她会幸福吗?”

    “会的。”似乎是怕你揪得手疼,傅融轻轻掰开你的手,抱紧你,“我与她相伴五年,而她这一生,得有多少个五年。够长了,足够她忘记我。”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侧,你的下巴狠狠抵在他的肩膀,又是替自己委屈,又是替他难过,张嘴狠狠咬住傅融紧实的肌rou,缓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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