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复仇我成了渣攻(总攻)_坠入地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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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坠入地狱 (第4/5页)

棒。他曾经答应过某人少抽烟,所以就用饼干棒代替了。

    景皓辰沉重地呼吸了好一阵才缓过来,他动作很慢地爬起来,强行忽略掉全身的异样感觉,怀着异常复杂的心情歪头看向自己被cao得一塌糊涂的后面:

    白色的jingye混着肠液从还没有合拢的后xue里缓缓流了出来,弄脏了仍不住颤抖的大腿根部——yin荡非常的一副画面。

    景皓辰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羞恼得不行,心里黑云翻滚,却见景秧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手机,把镜头对着他,啪啪连按了几下。

    于是更加生气,扑向景秧,想要抢手机:“靠,你还拍照?!”

    却被轻松躲开,扑了个空。

    景秧摇了摇手机,挑起眉毛:“我劝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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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皓辰瞪着眼睛看过去。

    只见手机里赫然已经保存了很多张他浑身赤裸的照片,各个角度,各种表情,每一张都充满了18x的气息。

    其实景秧还录了音频,只是没放出来给人看,可这些就足够把景皓辰刺激得不行了。

    他瞪得眼睛发红,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拔吊无情的景秧挑起了下巴,在面前晃了晃手机,语气随意却让人不敢忽视:“下次再见哦。”

    景皓辰冷冷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握紧拳头,几分钟后心思重新活络起来,开始盘算起怎么报复景秧。

    首先,得知道这人的身份。

    他从柜子里找出手铐钥匙,解开双手的禁锢后,一脸憋屈地花了很久清理掉景秧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又叫人来收拾一片狼藉的房间。

    景少爷既然已经决定忘记这些不愉快,当然很快便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神清气爽地躺在另一个房间的沙发上,拿备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胡维,想问问景秧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用备用手机,当然不是因为手机摔坏了,而是因为胡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常用的电话号码拉进黑名单里了。

    然而备用手机也不顶事,听出他的声音,胡维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就挂断了电话,理都不带理的那种。

    碰了一鼻子灰的景皓辰黑着脸,不能直接从胡维那里问到,就只好从其他方向查了。

    至于结果,在景秧的事先准备下,和有着地下第一情报网支持的龙谕不同,只是拜托了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帮忙的他连根毛都没查到。

    名字身份来历一切成谜。这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但这怎么可能!

    “靠,查了这么久就这。废物。”

    收到底下人毫无进展的汇报,景皓辰气得一脚踢到旁边的电线杆上,再也维持不住风度,随口往垃圾桶里吐掉嘴里的口香糖,骂骂咧咧着走向自己刚才停在旁边的车,打算去发泄一下郁闷的心情。

    他似乎早就选择性忘记了景秧曾说过的话,这几天来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以至于在经过某个角落时突然被捂住了口鼻注入迷幻药剂时都没反应过来。

    ……

    景皓辰徐徐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罩着厚厚窗帘的漆黑房间里,身下是冰冷的床板。

    动了动手脚,发现手被绑在模板是两个伸出来的圆柱上,膝盖弯曲着,小腿被和床脚绑在一起。

    这个房间没开暖气,冬天的寒气自脚底慢慢爬升上来,景皓辰不由得庆幸还好自己的衣服没被脱掉。

    2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景秧手上的手机,景皓辰眨巴眨巴眼睛,被光亮吸引看了过去。

    果然是他。

    “你在调查我啊。”穿着厚厚羽绒服的景秧拿着几张纸,脸在忽明忽暗的手机灯光下显得更加阴晴不定,脸上故意露出来的不可置信让景皓辰气得想揍一拳。他把纸立起来给景皓辰看,上面是景皓辰和他所雇佣的那些情报人员的通话记录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谈话内容。

    景皓辰摸不准他是什么态度,也就默认了。

    景秧又说:“可惜什么也没查到。”

    语气中的轻蔑十分赤裸。

    景皓辰是什么人?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看不起。

    然而这段时间不断碰壁的经历却让他不得不闭上嘴,一点抱怨不敢说。

    景秧最喜欢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了,继续撩拨:“看来你完全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么蠢怎么安稳活这么大的,嗯?”

    景皓辰偏过头,秉承着不听不管,沉默是金的态度。他冻得龇牙咧嘴,想着反正景秧也看不见,就索性放任表情失控了。

    2

    然而下一秒他这种不符合人设的放飞自我就被暴露在了灯光下——因为景秧忽然坐起来开了灯。

    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默了。

    景秧看着他,笑而不语。

    饶是景皓辰的厚脸皮,此刻也尴尬得不行,然而手被绑住没办法捂脸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此时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咳了两声来转移注意力,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景秧,短而浓的眉毛看起来正经得很。

    他仍然不相信有人会无聊到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于是沉声谈判道:“金钱、地位、权势,你究竟想要什么?”

    “那些我都不要,我只要……”

    要什么?

    景皓辰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心里有点期待起景秧的回答。

    谁料这不正经的家伙竟然捏了捏他的脸,笑眯眯地说:“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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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变态!”

    景皓辰的脸一瞬间僵硬,而后恼羞成怒,以那种烈火瞬间被点燃的势头疯狂地挣扎起来。

    同时嘴里怒骂:“草泥马!我可去你的吧!!”

    然而手脚被绑住,再猛烈的挣扎也是徒劳无功,景秧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块布堵住他的嘴,伸手拉下碍事的裤子,解开床脚的枷锁,抬起他的腿,草草润滑了几下,然后就以一种冷天冲进暖气房里的架势破开了重重阻碍,深深进入了同父异母弟弟的身体里。

    “啊!”

    景皓辰痛得呼吸一窒,眼冒金星,似乎要裂开的错觉席卷大脑,掀起一阵阵恐惧与惊骇的海浪。

    他眼角一红,生理性的眼泪掉了出来。

    景秧却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自顾自地蛮横往前撞着,冷酷无情。

    景皓辰干脆咬住嘴里的布团,眉头痛苦地皱起,一双闪着蓝色电芒的眼睛狠狠瞪圆,似乎要死死记住眼前人的模样。

    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2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景皓辰的双腿已经僵直得无法合拢了,轻轻颤抖着,两腿发间的xue口不断往外吐着混了血丝的黏腻jingye。

    他神情恍惚,眼睛发红,愣愣地盯着前方,除了胸膛的起伏,再没有其他活力气息,宛如人偶一般。

    直到景秧走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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