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是这样爱着你的_平行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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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行界 (第3/6页)

是因为与自己太相似而产生错觉吗?我希望是,因为我并不知道怎麽应付另一个自己。彷佛过了一世纪长的沉默,我的思绪也早已绕了世界一圈,花魈的声音惊醒了我。

    「告诉你,你会懂得,我相信,如果你不懂就没人能懂了……对!你一定懂的……」她喃喃地念着,着了魔般。

    ※※※

    现实残忍地扼杀了病的眼泪,但却始终没能杀Si他的温柔。说来可能会慕煞许多男X同胞,从我和病认识以来,总不乏听说有nVX朋友到他家作客,甚至是过夜的事,通常都是学姊,而且也常会有人用他的帐号跟我聊天。或许是觉得好玩,每个学姊都喜欢跟我爆他的料,让我连打探消息的力气都省了。也因为这样,每次突然换人时我都反应不过来,弄得我跟病两人J同鸭讲,然後病就会把我跟学姊的对话调出来看。虽然我从来没过问,但他总要坚决地撇清自己跟学姊的关系,然後反驳学姊所爆的料。而每次一定会重复的,都是学姊说他很受nV生欢迎,他说他没有,而我总是笑了笑说,我不在意。或许在意,或许不在意,在我心中,能跟病相遇的时间只有那匆匆地几句寒暄,就连在线上遇见都要靠缘分,我只愿意把时间花在想他。每次当学姊要回家时,他总会亲自送对方回家。其实我能理解他为何会受nVX欢迎,因为他聚集了所有悲剧男主角……不对!是x1引nVX的男X特质。温柔、T贴,话不多又带点忧郁的气质,据说有一百八十多公分又长得蛮帅气,而且刻苦耐劳,这些特质就足以另一个nV人激发出无限的Ai慕,因为可以依靠又可以发挥母Ai。我曾经在心中假想病的背影,或许是高大且寂寥的,在人群中超然出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一个平行界,捉m0不定、虚无缥缈,却又b任何人的身影清晰、真实;看似脆弱不堪,实际却住了一个坚强的灵魂,委婉地拒绝所有他人的帮助,孤独却坚强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仔细想想,或许我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文字就深深地Ai上这个奇特男X也说不定,只是在每一次的了解之後恋得更真,坠得更深。

    ※※※

    苍希曦的出现完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至少我不认为以靠nV人吃饭的小白脸会看得上我。

    「你还真的来啦?」我问了句废话,没办法!中国人三千多年来的语言文化中,废话式问答是一大特sE。

    「怎麽?我不能来吗?」他也问了废话。不同於同学会那天,现在的他淡淡地笑着。那是一个可以令nVX疯狂的微笑,我看傻了,难怪他可以靠这行过活。

    「没,你当然能来罗!只是不知阁下找我这山野村姑是有何贵g?」我回过神,笑着问。

    他不禁失笑,笑了半天,他终於说明来意:「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跟姑娘吃顿饭?」

    我抬头看向大厅的时钟,十一点二十八分,也差不多是午餐时间了,反正我也没重要的事,不如就先去吃饭也不错。歪头盯着他看了很久,我开口:「你请客我就跟你去。」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我双手一摊,说:「那就走吧!」

    他迟疑了一会儿,看我没有挽他手臂的意思,也就没再表示什麽。他大步跨出大门,逆光的背影竟让我想起当初假想中的病,那麽模糊的身影隐约间唱着寂寥的旋律。

    ※※※

    苍希曦毕竟是有品味的人,他带我来到一家高档的牛排馆,这家餐厅肯定是我平常连考虑都不可能的高价位,虽然风评一流,但真的太贵了。才翻开菜单,我就吐了吐舌头,算他有诚意,这种价位的饭他也敢请。

    「怎麽了吗?」他看我边翻边作怪表情,变笑着问。

    「你到底是做什麽的?」我放下菜单问。

    他眨了眨眼,漾开一抹神秘的笑容,说:「别急,我们有一整个中午的时间让你问,先点菜吧!」

    我对他吐舌头,扮了个鬼脸,然後向服务生点了一客六分熟的十八盎司菲力牛排。

    「哇!内行的哦!」他的眼睛瞪得老大,逗得我又对他吐舌头。这样的气氛很好,很轻松,没有任何沉重或紧绷的情绪,只有很简单、愉快的互动,老实说,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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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到底是什麽职业?」我又重复了一次我的好奇,他似乎并不是我所知道的「那种」人。

    他又g起那抹奇异的笑容,回问道:「你觉得我是什麽?」

    好难的问题啊!我挑起右眉,很慎重地说出我的答案。

    「男人。」

    ※※※

    我的答案令正在喝水的苍希曦呛了出来,呛完後又不停地笑,最後这位优雅的英俊男子就在我两个字的威力下累得趴在桌上。

    「你还好吧?」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靠在他的脸旁,他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我,嘴角画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你真是令人惊讶啊!」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我可是靠这张嘴爬到今天这个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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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做酒保的,有时在PUB里面,有时在高级饭店哩,有时在公关酒店里。」他盯着一个未知的空间,心思飞得老远,却依旧抓着我的手,轻轻地r0u着。

    「调酒师?」我问,其实我有些不确定其中的关连,Ga0不好根本没关系。

    他把视线移回我的脸上,缓缓地点头,说:「我是有执照的。」

    「我被骗了。」我突然嘟起嘴唇,鼓起双颊。

    这举动逗得他又是一阵笑,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唇上,闭着眼睛说:「不过说我靠nV人吃饭也没什麽不对,反正在男公关间混久了也很难不被认为是公关啦!也不过就是在某次被带出场後开始做的副业罢了。」

    他微微睁开眼,细眯的眼眸似乎在诉说什麽,又想看见什麽,只是此刻的我心绪已经不在这儿了。

    「为什麽叫希曦?」我直接跳到下一个问题。

    他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放开我的手,然後双手交叉,撑着头开始说:「希曦是我妈取的,她说希望我像充满希望的晨曦般光明……」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可惜……我似乎永远不可能是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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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魈的父母对她的感觉就是「那是对方丢下的累赘」,不用想也知道,那对夹在中间的花魈来说是多麽痛苦的事。花魈的父母彼此都有外遇对象,也不在乎对方怎麽样,彼此间的关连就只有那段名存实亡的婚姻,跟花魈。不堪这种屈辱的花魈开始以行动抗议,聪明的她始终让自己考在及格边缘,拒绝服从任何父母的命令,开始晚归、开始把自己打扮成坏孩子的样子。但她是一个自尊心强又求知慾旺盛的孩子,她读很多很多的书,学习很多很多的知识,而且她很懂得保护自己,她不碰菸、酒、毒,也不跟帮派接触,她高傲的灵魂打从心底瞧不起这些。她很早熟,所以同学们都无法理解她,她的痛苦与烦恼没有办法找人分享、倾诉,只能诉诸於自残、自nVe之上。

    「寂寞是无法分享的,痛苦是无法分担的,他人总是不理解,只会以异样或是同情的眼光看待,但他们懂什麽?同情只不过是在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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