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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海 (第1/1页)
但快乐感太过汹涌,苏思谬的脑子有点轻飘飘的,小腹蔓延上来的情潮不仅让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跌宕。 他明明是很排斥性爱的,但不知为何,就是想把身体往游方手上送。那双手抚摸在皮肤上,温柔又不失暧昧的力道,让人极度上瘾。 “唔...” 自己陌生暗哑的呻吟声陡然唤醒了一丝麻木的神经。 苏思谬咬紧牙关,意识到不能让自己只顾快活。 他又想咬破自己的舌头,被游方两根指头插进去阻止了。修长的手指搅在柔软的口腔里,逗弄着无力的舌根,口涎从嘴角淋漓。 “游方...” 苏思谬含糊不清的喊他,眼角残留着晶莹的泪珠,这种极端被欲望支配的大脑,让他莫名的熟悉和想逃离。 “就这么喜欢自残?”游方抵着他额头,看他漂亮的眸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弯了弯唇角,毫不客气的脱下他的内裤,两指并着伸进他的xue口,瞬间就找到了敏感的地方。 “好多水啊小谬,光是垫卫生棉没有用的。”沉沉的嗓音在耳边低吟,“我可以教你更好的办法,想学吗?” yin液里的xue口又湿又软,一吸一缩的欢迎来者的侵犯。游方抱起他放在床上,看他削瘦旖丽的腰线情动的颤抖,情液潺潺的流,昨夜还微肿的阴蒂更是揉的发红湿濡。 “想学吗?”游方不掩饱含欲色的眼神,热烫的躯体俯下身又问了他一遍。 苏思谬在吊得高高的情欲里,微喘着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随即沉默的闭上。 游方愉悦的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扶起自己狰狞火热的性器,啪啪的打在湿淋淋的xue口上润滑着,媚rou娇羞,欲拒还迎的吸绞。 苏思谬被roubang磨的浑身颤栗,骤然一个挺弄,硕大的性器毫无防备地顶撞了进来,翻浪的媚rou牢牢包裹着入到深处,只一点胀痛后,汹涌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的极度不安。 极品的身子。游方先是安抚的耸动了几下,不由分说的分开他的双腿,利用这个姿势更好的看清猎物在欲海里的沉沦。几个来回之后,他掐着苏思谬的腰暴风骤雨般顶撞起来。 苏思谬被他先礼后兵,不自觉的急喘,体内的性器在往更深处的地方探索,仿佛灵魂要被顶穿,他求绕道,“慢点...求求你...” “乖,夹的紧一些。”游方语调温柔,动作却依然凶狠。 泪水和汗水一起下坠。苏思谬被抽插地失声叫了出来,yinjing捅到最深处,磨着层层叠叠的rou壁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苏思谬哭着喊他名字,诱的游方低头去亲吻他。 性器抽插着来在yindao最深处的禁地,苏思谬低叫一声,扬起纤长的脖子,后xue急剧收缩,夹的游方呼吸一顿。 苏思谬小时候被母亲带着去做过检查,医生说他的zigong大概率是不能孕育生命的,还建议他在二十岁左右做手术摘除掉。 如今,它被迫打开承欢。 游方咬着牙定了定,抚慰他道,“没事,我不会进去的。”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宫口被顶出了一个小缝后,自动衔着yinjing头往里送去,苏思谬睁大眼睛,立马抓住游方的手臂,神情慌乱的命令道:“出去!” 身体比嘴巴更诚实。 yinjing在送进一点后,只轻微一动就毫不费力的容纳进去。宫内仿佛全是敏感地带,只是衔着进去,都爽到毛骨悚然。 苏思谬啊啊的叫着颤抖射精,浑身都没了力气。 游方也舒爽的发出叹息,低低的笑:“不是我想进去,是它不愿意让我出来啊。” “小谬,你看这样堵住是不是就不会流水了。” 苏思谬被这样厚脸皮的发言搞得身心俱疲,声音因高潮后微微发哑:“你别射在里面。” “这也太为难人了。”游方轻柔的抚摸他的发丝,打趣道,“难道你还能怀孕?” 苏思谬听见怀孕这两字身子都哆嗦了一下,小声道,“医生说不会。” “但是...” 游方摸了摸他的耳朵打断他,像情人般低语道,“放心,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话音一落,又是被深深cao干的抽插,雪白的臀rou被游方握在手里抓弄出各种形状,尔后顺势抚着敏感的腰一个用力抱起苏思谬,以更深的姿势朝zigong里顶弄。 苏思谬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依偎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叫着。 随着一次又一次干进宫内,yinjing突然暴涨,苏思谬崩溃的抓挠他的背,将他背上的纹身抓开了一道血痕。随后jingye如数射进,游方爽得闭了会儿眼,扶过他的头和他接吻。 苏思谬已经昏睡了。 游方抱着他给他洗了澡,却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把jingye搞出来。他把人放在床上,看着苏思谬恬静的睡颜,目光同小夜灯一样柔和。大手抚上他射进的地方,那里暖乎乎的,甚至还有些烫,仿佛在用里面的东西滋养着某种诡异的生命。 他侧手摸了摸自己的背,那里已经完好如初,一点也不见被抓伤过的痕迹。 黑夜森森,楼影幢幢。 游方悄无声息的出了寝,来到篮球馆的更衣室。 躺在地下的梁君夏突然鲤鱼打挺般直立了起来,他摸了一把血,叫疼道,“果然是您,可您下手也太重了。” 游方眼睛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我没杀你就已经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 梁君夏知道他没开玩笑,嘴角抿紧了,咽了咽口水,“我爷爷哪有那个本事,您是害怕吓着他吧。” 一提苏思谬,游方眯了眯眼睛,梁君夏瞬间感到一阵密密麻麻的压力袭来,让他止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连着一旁干尸上的虫子也惊慌失措地窸窣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梁君夏立马跪下,头磕在地上,血又流了下来,“我不该去招惹您的人,不该给他下蛊!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游方没说什么,但梁君夏感受到那股骇人的压迫感消失了。只见他踱步来到干尸旁,定睛看了会儿,缓缓道,“二百年的虫俑,可惜啊可惜。” 梁君夏还没反应出他在可惜什么,只见游方用小刀干净利索地在掌心划出一道血口,重重按在干尸的天灵盖上,旋即闭上眼嘴里喋喋不休地念着某种咒语。 不一会儿,干尸发出凄厉的尖叫声,炸的人头皮发麻,白色的蒸汽从尸体里喷发出来,数以千计的rou虫被震落在地,一同窝在角落瑟瑟发抖。 虫俑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最终化作一张人皮,飘飘在地。已毫无用处。 游方睁开眼,舔了一下自己的伤口,阴沉的看着梁君夏,“记住,这次只是警告。” 梁君夏僵着身体,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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