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2—至若春和景明》_第十二章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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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第1/1页)

    第十二章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政南和羡宁想询问缘由却是不敢,只得加快了收拾的动作,最后搀扶着崩溃了的屿鹿回了侍奴楼。

    “到底怎么了,怎么和主子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这样了”政南贴心的拿着茶几上的纸巾给屿鹿擦眼泪。

    “可是惹了主子动怒,主子可有说该如何责罚吗”羡宁捏了一把汗,主子的态度捉摸不定,关于屿鹿的事儿,一句也没有吩咐,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私下里询问屿鹿。

    “是我没规矩,惹了主子不开心......”想到自己在酒吧里的违逆和挣扎,至今仍然后怕。

    “主子没说该如何责罚....主子会不会不要我了啊....”屿鹿崩溃的哭泣,想到自己要被弃,屿鹿又惨白了脸色。

    “哎,只能听主子发落了,咱们都不能置喙”政南叹了一口气,他们也是刚认主,也没有一个前辈做参照,根本就摸不透主子的心思。

    眼见着就寝时间快到了,都不敢耽搁,赶紧各回各屋洗漱睡觉,床奴规矩,睡前都要清洁后xue,插入药玉,练习收缩等等,规矩是晚上十一点要就寝,时间紧迫。

    第二天羡宁和政南早起准备早饭,屿鹿可以多睡半个小时。

    早饭准备好之后,政南伺候晨起,但是下楼之后看见屿鹿没来,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只以为是屿鹿不小心睡过了,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

    政南还在纠结该如何跟主子说这件事,就见少爷下楼,急忙放下手头的事请安。

    “苏屿鹿哪儿去了?”哈欠连连的苏灿眼见着困倦,nongnong的黑眼圈。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我怕您想我想的睡不着,所以昨儿连夜赶回来了”笑着耍贫嘴,然后没心没肺的喝着羡宁盛好的粥。

    “你们谁去看看苏屿鹿怎么了,怎么没来”

    “今儿周六,又不上课,他年纪小,贪睡些,赖床就赖床呗,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不明白儿子为何在意这些规矩,不就是赖床嘛,多正常。

    “您不知道他,他每天四点半就起来了,天天守着规矩,不会无缘无故赖床的”

    “政南,去看看”

    “四点半起床?羡宁,你们都起那么早?”

    他平时是七点半起床,他以为政南他们七点起床呢,准备早餐要那么久吗?

    “回主子的话,奴们早上是轮流伺候早膳和晨侍的,每天两个人,都是四点半起床的,另一个可以五点起床”

    “起床之后都做什么?”

    “床奴的规矩,例行清洁,早起先用花瓣牛奶沐浴,要用体香乳擦拭身体每一处肌肤,大概四十分钟左右”

    “之后清洗后xue,三次,涂抹香精和养润膏,大概四十分钟”

    “之后做瑜伽,练习身体敏感度和柔韧度,大概二十分钟”

    “之后用药玉练习收缩xue口,直至药玉吸收,最后佩戴肛塞,涂抹养润膏,大概三十分钟”

    “最后焚香、穿衣,大概十分钟,六点五十准时到达主楼,准备主子的早膳”每天早上的流程都是如此,刻在骨子里的规矩,四点半起床。

    “噗....皇上的待遇也不过如此了,侍寝可真难”苏灿笑着揶揄,他告诉屿鹿好几次不用起那么早了,他非不听,想自己四点半起来,除非是地震,要不绝对起不来。

    “也不是侍寝之前的沐浴净身,有必要这么严苛吗?”

    “早上也要清洗干净,以备主子虽是兴起的兴致”床奴的用处不就是如此吗,只为所侍之人承欢。

    “以后这些都省掉,无用,就是早上例行清洁,一次就行,肛塞带一个小的就行了”每次侍寝他都是提前通知的,侍寝之前都给充足的时间准备的,没必要早上起那么早的。

    “是,主子......可是.....晨侍的时候,身子不净该如何伺候啊”早上那么繁复的清洁,就是为了晨侍。

    “我的欲望并不是那么频繁,有需求头一天晚上就解决了,晨侍也顶多口侍,用不到后xue,以后早上六点半起床就行”一大早就发泄欲望,倒也不至于,口侍就够了,也没必要这么折腾他们。

    “谢主子恩典”羡宁不敢再顶撞主子,只得遵命,每天可以多睡一会,真的是主子开恩了,他作为外放奴,规矩也是六点起床的。

    “主子....主子.....屿鹿高烧昏迷不醒,奴拿不定主意,请主子定夺”

    “怎么会突然发高烧,可是昨晚吹到冷风了”还以为是自己昨晚带屿鹿出去,吹到冷风了呢。

    “政南,将人抱到主楼客卧去”

    “羡宁,叫医奴”

    匆匆解决完早饭,就进了客卧,只见屿鹿满额头的冷汗,除了脸颊发红外,其他地方都白的吓人。还一直断断续续的呓语着“求主子饶命....开恩......别弃了奴...”诸如此类,呓语不停。

    “四爷容禀,这位大人像是惊吓过度,身体的应激反应,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怎么解决”

    “奴建议输液,输葡萄糖和退烧药,下午人就能醒过来了”小事而已,但是看四爷这么紧张这个小奴,医奴到底没敢多嘴。

    “嗯,那就输吧,用些好药,别用伤身的”到底还是年纪小,更脆弱些吧,早知道昨晚就不带他去了,确实是吓到了,也是自己昨天没怎么在意他的情绪。

    “昨晚你们回来,他有说什么吗?”

    “奴该死,背后议论主子.....请主子责罚”一句话吓得羡宁和政南跪地请罚,只以为是主子的责怪他们胆敢背后议论。

    “起来,没为着这点小事生气,屿鹿都说什么了?”

    “屿鹿说,他惹了您动怒,您没说该如何责罚,一直担心,怕被弃”主子喜怒不言于色,他们也不敢轻易揣测,所以才一直这般战战兢兢的.......

    “都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守着屿鹿”心情烦躁又些微自责的苏丁年赶走了所有人,独自留在客卧陪着昏迷的屿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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