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师之日:我被七位女帝定为千古罪人》_第三章|观监之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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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观监之下 (第3/6页)


    “不,他在学。”老修士答,“先生少,书少,肯学就难。”

    镜面里忽而落下一片灰,轻轻一层,像雪不是雪。画面掠过少年阎寂的手背──一封拜师帖落在他掌心,纸极乾净,墨极匀称,纸心下却压着一点看不见的粉尘。

    「灰。」瑶台看清的那刻,眼神略沉。

    阎寂在圣坛上合着眼,唇角没有动。

    画面一转,来到寒氏。阎寂披着素sE长衫,坐在廊下,教几个小娃写「直」与「正」。他把笔递给一个写歪的孩子,握住她的手背,“直的意思,不是你要把线拉得像弓弦,是你站着的时候,心也直。”

    孩子懂不知道,但她笑了,牙缝里有颗黑黑的小虫。他也笑了一下,指背在案上敲了两下——那是後来很多人都熟悉的节拍。

    下一幕的光一暗。夜,风从空巷穿过,带着烟腥。阎寂从廊下起身,似有所觉,步伐极轻。镜面像被谁用袖擦过,映出的边角有些模糊。

    有人来了。看不清面目,只听见一句半声的低语:“按定案。”

    那夜的火没有烧太久,烧得乾净。镜头不残忍,不给血r0U的近景。它只照着第二天的晨光——瓦上缀着水,房梁上兀自冒着细烟。阎寂在一口乾枯的井旁站着,背影极直,却像随时会折。他没有辩解。也没有哭。只是把一块石碑重新立直,指背在碑角敲了两下,转身走进蒙着灰的屋。

    寒鸢的指节在护腕里攥紧,又松开。她看向瑶台,视线短暂相交,各自沉默。

    镜面再转-天穹,金阙,华盖之上。那是天庭的门。阎寂立在阶梯下,衣襟洗得发白。门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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