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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也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这次到底是发情期提前了1天，还是发情周期延长到了8天？如果是前者那还好说，如果是后者，那岂不是要多受罪一天？

    况且也不知道这次是特例，还是以后都会如此，万一越来越严重怎么办？最坏的情况就是一年365天，天天都在发情。闰年还得得366天。

    救命，温言身为996社畜已经很惨了，结果他的xiaoxue竟然要率先跨入007吗？想到这里，温言不禁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除了把使用抑制剂换成跟男人zuoai以外，他的生活也没多大变化啊？虽说这个变化就够大了。

    “难道是因为我是被插的那一个就像母兔子一样随时都准备怀崽子？”温言嘟囔着自言自语。

    “什么？”莫霖探过脑袋，再次面露不解。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温言摆摆手，结果正好撞上莫霖冷冰冰的眼神。

    他直勾勾地盯着温言，不带一丝温度，仿佛一个冷面杀手，一口气能干掉五十碗冷面。

    温言被盯得心里发毛，赶忙打起哈哈：“不对，我的意思是，莫总监业务繁忙日理万机，哪有工夫听我唠叨这个，怪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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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霖瞥他一眼，表情终于缓和下来。

    看来，除了拥有相当的掌控欲以外，这男人似乎也很介意别人怀疑他的智商。温言歪着脑袋，觉得自己又多了解了莫霖一点。

    很好，他了解得越多，就越容易套路这个男人，可怜的汤姆，早晚有天要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温言暗暗摩拳擦掌，差点儿没注意到莫霖在说话。

    “……不无聊。”他说。

    “什么？”温言竖起耳朵。他没有听清。

    “我说，我不认为你说的话无聊，”莫霖复述道，“那是什么事，贤者圣人的事，发情期的事，还有关于你的家乡的事，什么都可以说给我听。”

    虽然很多事他都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出于某种分寸感，他决定装作一无所知。

    “一个人到这里来，应该很不容易吧？”莫霖沉声道，“所以你说，我听着。”

    话音刚落，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古怪，忙摘下眼镜装作擦拭的样子，来掩盖自己的无措。

    怪了，他怎么主动关心起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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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言也有点惊讶。

    恍惚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早就知道，即使是素食动物也有无法跨越的阶梯，而且人们大多疏离，像莫霖这种只知工作的人高等级素食动物有关于雄性兔子的了解就更少了。

    当然，如果把莫霖看作计量单位，那么做到1.0莫的也不多，大部分人会在0.5莫～0.7莫之间徘徊，勉强够上平均值。

    至于周若煦那样的小天使，则纯属于珍稀物种，应该被保护起来，或者干脆抓去做研究，看有没有基因突变。温言托着腮，不可思议地观察莫霖。

    这男人或许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改变？又或者，他本来就具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只是不小心藏了起来。毕竟他是第一位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

    “行吧，那我就慢慢说，”温言坐起身，倚靠在莫霖肩头，“不过要解释的东西有点多，可能得说到晚上。要不干脆留下来吃饭？”

    “那要看吃什么了。”

    “早说过了，西红柿炖牛腩嘛。”

    “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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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再加个jiba蘸马奶司吧。”

    温言几乎和盘托出，包括自己男扮女装进入公司只是为了赚钱娶老婆。虽然被莫霖强行加菜，多吃了一个jiba蘸番茄酱。

    莫霖稍加分析，便串联起前因后果，基本还原了事情真相。一想到自己独占了温言的秘密，他就止不住扬起微笑，以至于第二天上班时，迎面走来的同事都忍不住偷瞄他，并在他背后议论纷纷。

    莫霖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坐进办公室后，他忍不住掏出手机对镜自照。

    嚯，原来他不止嘴角上扬，就连眼镜后的眉眼都带着笑意，春风得意神采飞扬，再迟钝的人也能瞧出他逢上了大喜事。

    怪不得同事们的眼神怪怪的，难不成是他太嚣张了？莫霖忍不住开始自省。

    也对，今天是周一，大部分人都没从周末的闲散中缓过劲来，本就苦着张脸，结果看上司表情这么幸福，仿佛很爱上班的样子，难免会在心里犯嘀咕。

    他是不是该低调一点？莫霖时而将手机推远，时而把镜头拉近，时而用手指戳戳自己的嘴角，那笑容始终镶在脸上。

    不行，太高兴了，根本停不下来。男人正沉浸在自责与高兴的矛盾中，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莫总，您要的资料。”男秘书从门后探出脑袋，胳膊里抱着一沓文件。莫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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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忙脚乱地藏起手机，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后，莫霖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放那吧，下次记得敲门。”男秘书把文件堆到办公桌上，看着莫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或许要提醒他注意形象吧？莫霖决定看破不说破，悄悄掩住嘴，尽力维持冷淡的声音：“还有别的事吗？”

    “呃……”男秘书皱着张脸，神色十分复杂，“可能是我多事了，不过您去看医生了吗？”莫霖：“？”

    “您不都痉挛了吗？”男秘书指着自己的嘴角，拼命暗示，“或者是抽搐？过了半个上午也不见好，大家都很担心。”莫霖：“？？”

    “总之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我们不想失去像您这么优秀的总监。”男秘书苦口婆心地劝道。莫霖：“？？？”

    怎么一言不合就奔着“失去”走了？

    “哎呀这，口眼歪斜不有可能是中风么！”见上司没反应过来，男秘书急得直拍大腿，脸上写满“莫总监也算是步入中年了是时候提防中老年重疾病了可不比年轻时候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了该休息就休息该养生就养生”等叮嘱话语。

    仿佛再耽搁一会儿，人就要没了。莫霖：“……”

    好家伙，敢情大家宁可相信他中风，也不相信他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认清现实后，莫霖的嘴角终于耷拉下来。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莫霖闷闷地扶住前额，不愿再多看男秘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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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嘞，有事您叫我。”男秘书一步三回头地退出办公室，依依不舍宛如十八相送。

    好容易走出去，刚关上办公室的门，男秘书就被同事们关切的目光团团包围，所有人都在担心莫霖的安危。

    面对此情此景，男秘书严肃地清了清嗓子，高举双手，朗声宣布：“多谢大家关心，总监的嘴，已经正回来了！”

    语毕，办公区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温言也在鼓掌。

    毕竟万一莫霖真的因纵欲过度而落下病根，他岂不就成了罪魁祸首？不行，他绝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为了莫霖的身体着想，温言决定这个月发情期都绕着他走，省得他一天到晚体虚肾亏，万一不慎倒下，部门业绩直线下滑，那自己的年终奖不就吹了？

    当然，比起奖金，莫霖的健康肯定更重要。温言摸着自己的良心重申道。

    摸完良心，他又开始摸鱼。试镜会刚结束，新的活还没派过来，他起码能闲两天，或许可以趁这两天多研究下关于发情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