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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师姐/出来玩就该这么热闹/她要,给她/虽败犹荣  (第9/9页)
一直延续,不得已要加进自己的招式,所以打的很乱。    “师尊。”    谢辞尘先停手了。    站在原地看着她。    “……在外面叫我师姐。”    主要是打得太烂了,觉得愧对于“师尊”这个称呼。    白栀收回自己手中的剑。    “师姐。”    一直挂在树上坐着的一抹红色的身影吊儿郎当的晃着自己的腿,手里的长枪捏的咯咯作响。    90页    不理解。    真的不能理解。    “挚友你到底是怎么收到这个徒弟的?你这身法,啧啧,就算是我——你在这世上唯一的、最了解你、最会包容你的挚友,想夸一夸都觉得无从下口。”    白栀冷睨符叙一眼:“你很闲?”    “确实没什么事情要干。”符叙从树上跳下来,长枪指着谢辞尘:“我跟你过几招啊,侄徒?”    白栀等着谢辞尘拒绝。    回头一看,谢辞尘在等她允许。    她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打的太烂了?”    谢辞尘:“是。”    白栀:“……”    9    谢辞尘又道:“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逆徒!    这、这逆徒!    白栀往旁边走,让开位置,假装淡定的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看起来不见喜怒,从容依旧。    几秒后,捏碎了一个茶杯。    ——很烦,被看不起了。    真的很烦!    符叙确实很会教,一来一回间,点得恰到好处。    谢辞尘肯学,观察力强,又足够的聪明,符叙起先有意放慢节奏,很快便因谢辞尘的进步神速而调整到正常速度,甚至加快。    9    “我今天路过的时候看见你们打了。他这一招,你防不住,也攻不破,试图模仿,来研究出该怎么应对。但发现学不会,对不对?”    符叙一边说,一边将纪煜川的那一招没有灵魂的还原了个四五分出来。    谢辞尘不加掩饰的:“是。”    “这是纪家的独门绝学,其中的第三式,你要想能防住,只能比他快。”    但修为的差距让谢辞尘注定不能快过纪煜川。    不知不觉中围观了不少的天玄门弟子。    其中有人不免问:“那若要反攻呢?”    “无法反攻。”符叙说,“你一旦想攻,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侄徒,你当时也发现了,不是么?”    没错。    所以谢辞尘在尽量避免让纪煜川触发这一招。    9    “要我说啊,你只输在了一个地方。”    符叙说着,将自己的长枪立在旁边。    看着谢辞尘的眼睛:    “输在你人生的第一次选择上。”    第一次选择?    是什么?    有天玄门弟子犹豫的问:“投胎?”    符叙道:“聪明!他今日打你的,你毫无招架之力的,只有几招是地玄门的,其余的都是纪家的绝学。”    王绪然若有所思道:“纪家的绝学,少有几人能破。”    王修两只手的食指都缠着绷带,也若有所思道:“而且不止是纪家的绝学,他的发冠和护肩,其实都是法器,你们发现了吗?”    9    “是的,谢师叔靠近的时候,就有很强的阻力。”    “这些也都是纪家的东西。”    “而且他的武器,也是纪家的法宝,很强!”    “所以谢师叔其实是输在了家世上。”    这无疑触及到了谢辞尘的逆鳞。    他的不愿被提及的身世。    那段漫长潮湿而阴暗的,无法反抗的时光。    符叙笑道:“拜师,就是你人生中的第二个重要选择。投胎已经输过一次了,拜师不能再输一次了,侄徒。”    说完,他靠近谢辞尘,再次抛出橄榄枝:    “来拜我为师啊,小少侠。我今日见你那股狠劲儿,对你更是欣赏。与上一次只想招揽你不同,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你。倾囊相授。”    9    谢辞尘语气坚定:“我已有师尊。”    符叙挡住嘴,小声:“但是她真的太菜了!”    “喀——”    白栀又捏碎一个茶杯。    这么大的声音,假装说悄悄话?    她只是打的烂,不是耳朵聋!    谢辞尘看向符叙:“再试一次。”    然后拿起自己的剑。    “免费陪练,我不干。除非你当我徒弟,我陪你练到明天早上都行!”    “不陪算了,我自己来。”白栀起身。    9    谢辞尘眼神有些犹豫,看向她。    这明晃晃的对她的嫌弃!    好好好。    白栀坐回去。    白栀:“给你饭吃,陪他再练练。”    “那我要加两份甜汤,还要酱板鸭。”    “行。”    “那这次鸡腿给我。”    “……行。”    “来啦,好侄徒!我最最喜欢教导小辈了!”    9    天玄门的弟子聚得越来越多,精彩绝伦,叫好声一片!    从前怎么不知,谢辞尘的身手竟然这么好。    于是他们分成了两派讨论,一派觉得白栀的身法强,那谢辞尘耳濡目染的,学的好了,是必然现象。所以还是因为名师白栀。    另一派觉得,谢辞尘的身法与白栀的完全不同,自成一派,是因为谢辞尘自己强。    但很快,后者就被前者说服了。    认为首先要有白栀这么强的老师的存在,谢辞尘才会有这些进步和努力的动力,才会去搞什么自成一派的身法,所以一切的原因都是白栀!    白栀撑着下巴,忍不住想这可真是到哪里都难逃的捆绑。    谢辞尘弱时,所有人都只说是他自己的灵根烂,不求上进,没有本事,学不会,活该被看不起。    谢辞尘强时,便是白栀的功劳。    哪怕她没教,也是她的功劳。    9    找不到实质上的功劳,就是思想上的,氛围上的。    众弟子们好学,符叙说的字字句句都往脑子里记,又忍不住的发出自己的疑问。    这些弟子们一茬又一茬的来,符叙说得口干舌燥,两眼发昏。    好不容易熬走了所有人,跟谢辞尘叫停,谢辞尘道谢,白栀站起来了。    白栀:“我们试试?”    符叙拎着自己的长枪,忍着想跑的冲动:“我只是要了你一顿饭,挚友,你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白栀说:“很快。”    符叙捂着耳朵:“什么薄情寡性的负心人的话,你讲什么呢!”    又准备去捂谢辞尘的耳朵,“侄徒小孩子不要听。你看你这不是什么好师尊,你还是跟了我吧。”    谢辞尘冷淡的避开他的手:“不跟。”    9    “你跟我好啊,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我不会贪图你的美色,馋你的身子,这可是挚友给不了你的安全感。”    谢辞尘眼神都没变一下:“她要,给她。”    符叙瞳孔地震,然后看向白栀:“挚友,这可是我给你争取出来的福利啊,你得多给我点一盘小炒rou吃!”    白栀的扇子敲在符叙的长枪上,“打不打?”    “真造孽啊!”符叙提起长枪,“怎么打?”    白栀说:“乱打。”    符叙一脸疑惑的:“乱打?什么叫乱……你这就开始了啊!太、太造孽了,太乱来了!”    不管。    白栀要重振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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