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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次/控S/他好乖/3P任务/诉沉 谢辞尘  (第6/10页)
要师尊像以前一样,只在缥缈峰内修炼。    那每一日,都会和现在一样。    只有他和她。    可师尊变了,不止是对他。会去各峰走动,会向往山下的世界。    “你在四师兄的水牢里时,四师兄都给你吃了什么?”    “一颗丹药。”    “什么丹药?”    “让弟子不会饿死渴死的丹药。”    5    白栀研墨的手一僵,“很好的丹药吗?”    “劣品灵丹。”    “……”    “师尊,怎么了?”    “他骗我说每天下山买菜,给你做饭,问我要了二十颗下品灵石,做伙食费。”    “师尊给了?”    “没给,但答应了。”    “师尊那日,与言澈仙尊可有再发生冲突?”    “没有。”白栀知道他是想问是如何替他出气的,便顺着道:“本尊打碎了他的铜镜,他这几日应该也不轻松,忙着修复那老古董。”    “言澈仙尊十分宝贝那枚铜镜,只怕这件事青鸾峰还会再报到无妄峰处。”    5    白栀点点头,不说话。    研墨几秒后,突然更气了:“他骗我每天都给你做饭吃!”    “弟子不明白,师尊为何生气。若是为灵石,不给言澈仙尊便是。”    “他给你吃的丹药都不是好药。”    “那种丹药只有劣品的。”    “我那么相信他,他竟根本没有好好照顾你,还拿着照顾你的话诓骗我。那铜镜碎的真是轻了。”    从一开始就对她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在她面前去抓镜片,指不定又是什么苦rou计。    “仙尊察觉到弟子未辟谷,给弟子灵丹,已是仁厚。”    “你还在帮他说话。”    “……没有。”    60页    “跟本尊一起骂他。”    谢辞尘:“……骂他。”    白栀:“骗子。”    谢辞尘:“……骗子。”    “他活该。”    “……师尊。”    “……谢辞尘,你说我活该?”    他先是一愣,旋即极轻极快的笑了一下,“没有。”    白栀铺好纸,“想先学写什么字?”    “师尊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6    “你的名字呢,你会写吗?”    “会。”    “还从未见过你的字。”白栀往旁边让了些,待谢辞尘坐下来,便站在旁边看他写自己的名字。    会写。    但还是头一次写自己的名字。    这三个字组合在一起,不同的字体,又都带着他独有的风格,说不协调,也算不得难看。    白栀微微弯腰俯身去看,少许长发落在少年的肩头,他便在这一瞬身形都顿了一下,转头去看她,见她垂眸看字的侧颜。    没有过分的靠近,那股幽香只有极淡的一点儿。    分明更近过。    可偏就是这似有若无的一点儿,这看似近又不近的距离,让谢辞尘的心跳的更快。    6    她的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    “这里用力,这里要放松。”    清冷的声音也轻轻软软的飘过来。    他顺着白栀的教导调整握笔的姿势,但道:“和师尊提笔的姿势不同。”    “嗯。”    白栀执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将他的名字再写了一遍。    “握笔随心便是,书法与世间万事相同,它为我们所用,不必被它束缚。本尊助你调整,只是你发力的位置不对,这样手腕的负担减少,你会轻松许多。”    “不被它所束缚,但师尊提笔的姿势,与其它人相同。”    似暖玉般的手指握着毛笔抄写门规时,优雅矜贵。    哪怕因为抄的多了,字如鬼画符,也都难违心的说出一句她提笔的姿势不好看来。    6    好看。    好似这样执笔,是专为她设计的似的。    赏心悦目,教人移不开目光。    而现在。    他的手背上,是她微凉的掌心。    他的手指上,覆着她的手指。    能感受到她带动的力,牵引着他的手,一笔一画的在纸上落下他的名字。    写到第二个字时,她突然贴近。    认真的侧颜就在他的脸边,只要他微微侧脸,就能亲到她的脸颊。    那股诱人的幽香变得浓重。    6    心跳得愈发不受控制。    她回答的声音也近到让他觉得耳边的绒毛都在颤抖。    手腕变得僵硬,又努力控制,怕她会嫌弃他的笨拙。    “不是一定要特立独行、和它原本教导的不同,才算不被它束缚。若一味追求和教条的规矩相背而行,怎么不算另一种束缚呢。本尊这样写得自在。”    三个字落笔,白栀皱了皱眉。    这。    好难看。    到底不是自己的手,她带着他的力去写,字迹歪斜,一横一竖都弯弯曲曲的颤抖。    “手放松些,跟着本尊的力走。”    “是。”    6    还是好丑。    古装剧骗她。    白栀皱了下眉,站起来,将那张纸往旁边落了些,在他亲手写的那个名字旁边写下白栀二字。    “白栀花开云里碧,一夜东风吹遍山。是非黑白的白,栀子花开的栀。”    谢辞尘若有所思的低声重复:“栀子花。”    “嗯,本尊幼时,曾见师尊和四师兄一同培育过多次栀子花。”    “可天玄门中似乎没有栀子树。”    “是啊。一百三十余年,千万株,一株都无法在天玄门中存活。师尊曾用仙术造出灵室,也只让它多活了半个月,难逃枯死的命运。”    “天玄门地势高,但有地下阵法之后灵气充沛,适宜花草生长,栀子树竟这样娇贵难培育成功么。”    “倒也不是,栀子花比起其它植物来说,虽然少见,但不是多难养活的品种。民间会提取栀子花中的黄色做染料,花可解酒,可入药,可理气治病。偏就在天玄门里活不下来。”    6    于是后来师尊说,天玄门中只能有一个白栀。    她在,栀子树便不敢活。    如此,消了要栽养栀子的心思。    “师尊的名字是因栀子花。”    “是。”    她是白栀,六位师兄的名字便都含水。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玄门老祖对原主的爱护。    “一根曾寄小峰峦,薝卜香清水影寒。玉质自然无暑意,更宜移就月中看。凉国边境有栀子树,也许能赶上花落,想去看看么?”    “想。”    “本尊带你去。”    6    “好。”    不想离开这间禁闭室。    不想离开缥缈峰。    因为她,想长久的被困在这里。    又因为她,有了更多对外面的世界和生活的向往。    纸上,那两个并排落在一起的名字让少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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