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_第三章 火中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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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火中央 (第8/8页)

面前。

    你发什么神呢?他伴随者音乐手舞足蹈,走吧请你跳支舞。

    我说,你看你德行。

    他嘿嘿笑着,别废话了,走吧。

    在吧台趴着的坐着的都是些豆蔻年华的男孩女孩,土狼坐下给我倒了啤酒。

    我有些既来之难安之,感觉到热浪和噪音不停的打击我的脆弱的身体现状。

    我喝了几杯冰P,懒得受这份罪就说,不行的话换地方吧。

    一个香喷喷的女人挤在我身边搭上话茬,“你真的老人家了,除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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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这谁啊这么sao包,一看楞了半晌。

    是柳明依。

    第九节

    最近国际形势有新变化。

    一年前伊拉克军队在联合国军的狂轰乱炸之下首先自我崩溃,百万雄师作了鸟兽散。几个月前萨达姆作为美国战俘被捕。这个一直坚持和美国对抗的国度现在只剩下一片废墟还有南北对中部的内讧。远远没有我们原先期望那种击落漫天蚊子一样的联合国飞机而互相拥抱高呼“阿塞俩目阿来库目”阿拉伯语真主慈悯你,甚至也没有山东民谣中唱的“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最痛心的是失败来自这个穆斯林国家的内部政教矛盾。我非常的郁闷。

    日本政府乱的一锅粥样,右翼势力逐渐以绝对压倒优势占据上风,小泉纯一狼私人身份公开拜见日靖国鬼社。伟大的政府还是照例提出了严厉的抗议,让人遗憾之余有点理解有点欣慰。

    由于日本国风糜烂,多数人之间都扯的上亲戚关系,原来的桥本不就是日本侵华的甲级战犯那个谁的外孙吗?我有足够的理由猜测日本小泉纯一狼和桥本实际上由一人复制的。小布什是我知道的最垃圾的一个总统,傻的可爱的美国人一边喊反战一边背上包裹奔赴伊拉克战场当游击队的靶子。

    匆匆翻完晚报我开车到公司附近的花市。苏苏回来了,今天晚上8点多的转机。根据苏苏三令五申和最后通牒,我像个被压迫的奴隶去采购她指定的鲜花迎接她。花市不大,我却转了半天。买到的花不称芳心,苏苏会很生气,后果嘛可想而知喽。包扎的时候我问老板娘保鲜期的态度或许太紧张,她开始不厌其烦后来极其厌烦我的罗嗦。我心想,你是没有尝过臭丫头的厉害啊。

    本来土狼要来,我开始比较赞同免得苏苏见面没有礼数,后来想了想坚决的否定了这个议案。土狼的嘴巴敞的跟老板娘吆喝生意的喇叭差不了多少,我保证就凭他的智商苏苏不使用严刑拷打等任何武力他就会得意忘形的把我最近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抖搂出来,还极有可能加油添醋让我身败名裂。

    因为前两天我受到柳明依迟来的迎候而发生的“巴比门”事件的源头就来自于土狼的那张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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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比震撼的DISICO音乐声中柳明依站在旁边笑盈盈的看着我着实让我吃了不小一惊。她还是无袖的T舌,包的胸峦迭起,肌肤如玉,犹如我天天想攀登又夜夜怕攀登的第一峰。我当时就恨自己在大学的时候cao的都是些为了勾搭马子现在只适用于中老年朋友健身减肥的慢四快三,没有学习劲舞街舞发挥自己身体腾挪抟运之优势。要不然我就会因为在的吧舞池中央卷起剧烈的纪氏狂潮而被哪几个美女拉走喝酒然后%*—¥#,要不然我就会呆在专业的舞蹈学院亲自纠正哪个漂亮女同学的姿势应该这样这样。要不然,至少我不会这儿被柳明依轻易的活捉。

    我赶紧站起来说,哎哟喂,柳总,这么巧啊?

    土狼下贱的闪到一边腾地方给柳明依。柳总把脸凑到我的耳朵边上几乎是用的那天叫床的声音喊,一点都不巧,我听说你纪总到巴比视察,就赶紧过来了。

    我揉着耳朵把头火速撤离了20公分,与其说是怕她的喊声温柔击毙我无辜的耳部神经,凭良心不如说是在回避她撩人的眼神和让人容易筋骨酥软的肌肤香水味道。

    我说哎呀,我是不是被盯梢了哦?我好惨哦。

    柳明依笑的花枝乱颤,靠过来装做喃喃耳语,不料她樱桃小口紧紧的咬住我的耳垂,我疼的冷汗冒出来了。土狼出卖了我。

    刚才我顾忌土狼的存在,现在我要赶紧找到他锤他龟儿一顿狠的。

    我捏紧了拳头到处搜索土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自动的消失了,我看看四周的挤破头的舞者中间还有门口方向有没有他卷毛的脑壳,我饶不了他。

    到处不见他卖友求荣的高大身影。包括吧台对面桌子底下我都用燃烧的目光扫射过去。吧台的小妹赶紧把那双丝袜美腿关紧,似乎感觉我眼神告诉她我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咸湿仔,意图窥探她有没有穿底裤,如果不幸穿了将是什么款式和色彩。

    我讪笑着低着头喝酒和柳明依互相喊话。我问她小李是不是过去上班了?她说是啊,公司欢迎人才多多益善。我说,他工作上面我没有话说,但是铁的事实证明他的人格有问题,如果抬举他身份把他尊称为人的话。柳明依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们就缺少这样忠于公司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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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你不晓得他打你的启发唆?当心忠于公司钟到席梦思上切了。

    结果那天晚上我被柳明依钟到她家的席梦思上。

    我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酒精和柳明依的奔放热吻让我一蹶再蹶。我拥着她说,拜托我还属于伤残病员类,你能不能……?我发誓当时我的眼睛明明充满了乞求。柳明依已经丧失了同情心,坐在我的身上旋转腾挪无恶不作。我那天终于发现自己也可以通过心得写部不错的巨著,名字就将就借用雨果大哥的原创叫《悲惨的世界》吧。

    机场的夜色下来,灯火剔亮。广播里面甜美流利的女声让人莫名的兴奋和紧张。侯机大厅门口一长串出租车排队等着拉客,头发凌乱神态木然的的哥长长的吐着烟雾倒在座位上纹丝不动如同雕塑。随着旅客朋友大包小包的涌出,他们机警的观察着不时的招呼,等到旅客上车,啪的关上车门,他们重新表情木然的开车就走,把手上的烟头弹出一流几乎是直线的火星,然后紧挨着垃圾箱落下。这种技术算小菜,你如果有机会见识过他们的驾车技术,那就明白美国电影《生死时速》的导演打死也不敢用成都的的哥扮演司机这一重要角色的道理。技术过分悬乎,有可能反客为主抢了男一号基尔的镜头从而让大片变成CCTV5体育竞赛类节目。

    阳叔叔的车到了,我赶紧过去帮着陈阿姨开车门。阳叔叔精神抖擞,脸上最近又红润了不少,丰满白亮的眼袋证明他最近喝的美酒越来越多并且休息不是很充分。本次包装以GOLDENLION的短袖腰带以及皮鞋,显得派头不凡。看来也是顾忌苏苏口没有遮拦的再次批评他老土。我看看自己,上班穿的短袖衬衣没有换,好像隐约的闻到有些男子汉的味道。

    晚上8点10分了。似乎中间有两架飞机着陆。

    阳叔叔抽烟聊天的时候都在不停张望侯机大门,陈阿姨喊我看看里头怎么样了。我连忙到大厅里头的出口处,想找个地勤问问情况。手机在手上颤动起来,我说这谁啊尽添乱,一看又是花儿的,天啊。我连忙接通问她什么事情,她说没事情就不能打电话啊,我说不是的,我在外头接人呢。等会空了给你电话。花儿没有好气的说,算了,你根本就没有闲着过,这次不是接什么美女吧?

    我汗跟到流。我说真的忙,别瞎扯了。花儿停了几秒钟平静的说,我再也不烦你了好吗。说着没有声音了,我想这下估计真的生气了。我喊了几声,花儿花儿?那边电话早挂了。

    我懊丧的转个身,看见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巨大的手提箱站在面前。乌黑精剪的长发,雪白的脸庞不羁的眼神,微翘着的睫毛,微翘着的嘴巴……不是苏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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