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女儿的决战与老爸的牺牲 (第2/3页)

    直到让人不快的评断结束，他才挤出不屑的笑，轻蔑似地说道：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又在演戏骗我？」

    「……唉。」看来他仍决定活在自己的认知。「没有人在骗你，所有事都是你在妄想。可以别拿你的认知绑架人吗？」

    「我只是要一个我应得的抱歉──」

    「但对一个带给你快乐的人，你这样对她真的好吗？如果就这样把她b到消失，你失去的真的会b得到的多？如果你认为这样更好，那你宣称的对皮酱的Ai不就是在骗人？」

    既然他宣称是因为Ai皮酱才做这些事的──那好。

    就看你到底怎麽回应自身的矛盾之处？

    「呃……」

    如我所想，他不知道该怎麽辩解。

    「自欺欺人的人是你，不是我们。你只是不愿接受不如己意的现实而已。」

    「才不是这样……皮酱是我的。既然花钱斗内了，那我就是你的老公……」

    「斗内这件事，也只是你欺骗自己的方式。你其实明白斗内根本没那种含意吧？你不过是藉着擅自的牺牲、付出，自欺欺人说有自己有正当X而已。」

    而与此相对，也有人藉着擅自的自我牺牲及付出，来取得抛弃关系的正当X。

    「自以为是的付出──然後自以为别人也该回报对等的事物，一旦得不到便认为是对方不对，都是对方的错。」

    过去的某个人，大概就是这样想的吧？

    「能别再这麽做了吗？」

    「……」

    跟踪狂没有回答。

    而过去那个人已然消逝，所以不会回应。

    於是我继续吐出话语。

    「这麽做不只是对方──就连自己也一样得不到所想要的。我们努力宣称的Ai，不该是造成这种结果的事物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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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只能看他了。

    要是他还不答应，就只能透过强制手段，将手机从他手上夺回。但不知道我打排球的nV子高中生 老爸累计三年不出门的瘦弱家里蹲是否赢的过一个身材肥胖的男X？

    「……可是。」

    如同下注後等待的沉默结束後，跟踪狂终於开口。

    「如果连这件事都不是真的，那我就什麽都没有了啊。」

    他向前一步，像想要抓住我似地伸手。

    「你还有其他人，但我除了你以外，就什麽也没有了……」

    接着又走近一步，藏在口袋的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像想得到皮酱的拥抱。

    不知道他的「什麽都没有」是如何定义？他的状况又是如何？

    或许他真的是孤独一人吧？但我没有善良到对方这麽说就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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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酱或我从来就没欠你什麽，但你现在欠我们的可多了。

    「皮酱你……可以向我保证吗？向我保证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永远不会离开。只要你做出承诺，我就把手机还你。」

    他不惜g出蠢事。伤害他人、也伤害了他重视的实况主。只为了能活在自己构筑的世界。

    「我已经知道你没错了，是我不对。所以……可以对我好一点吗？」

    虽然可怕、虽然就我的角度来说，他这种执着完全是莫名其妙的事。但是……

    我却开始感到同情。

    这人大概也一直过着孤独一人，不被任何人接受的生活。

    尽管由此产生的思想我不予置评，变得如此的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还是会忍不住想到我曾抛下的他。

    要是我的受害者心态不是这麽强的话。

    那是不是──我是不是就能亲手拉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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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至少……让他早一点离开那个房间。

    跟踪狂一步步走来，渐渐来到面前。只要向前一步伸出手，就能够碰到的距离。

    我不知道该不该退。或者说......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

    要是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答应还我手机的话，这麽做……还算能够接受吗？

    ……只是藉此拿回手机，应该没什麽吧？

    就当作清偿过往没做好的事就行了吧？

    於是乎——

    我最後仍站在原地，迟迟拿不定该如何行动地站在原地——

    「等一下。」

    但这样的犹豫却被爸爸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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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到前面，挡在我与跟踪狂两人间。

    「我不能让你做这种事。」

    虽不像一般老爸，他仍拒绝靠我解决这件事。

    「她是我的nV儿，而她不喜欢你做这种事。所以说──请你离她远一点，永远别再来了。」

    看不见老爸说这话时的神情，只见跟踪狂正咬牙盯着他。右手紧握成拳，彷佛随时要诉诸暴力般。

    「你没看到皮酱同意了吗？既然如此，就算是爸爸也不该g涉喔？」

    「你什麽时候看到她同意了？」就算见到对方想要动手，老爸……爸爸也不为所动。

    「她只是被你吓到，有点不知所措而已。而且……她并不是你要找的──」

    「喂！」急忙大力扯他的衣服，强迫他停下。「不准扯这种──」

    本打算阻止他。但在他转过身，用温和的眼神望着我时，我不得不停下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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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的。」他静静说着。「只有说出事实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

    「不行。」我用力摇头。「你不能这样，这跟刚才的协议不一样。」

    明明说好要共同承担的不是？

    而且你……如果你这样做了，不就等同於放弃那个责任？

    放弃你的坚持。

    放弃你一直想替她完成的梦？

    「反正不一定会怎样的啦！不用担心。」

    他微笑着伸手，m0了m0我的头。

    「而且要说的话……子曦的梦想也不只一个。是我一直忽略了这点，还把次要的事摆在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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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你们，我都不能让你承担这种事。」

    「……」

    为什麽？

    为什麽事到如今，你才肯说这种话？

    「因为在共同承担以前，得先把错误的部分修正才行。」

    他自顾自说着，不管我有没有意见，便擅自拍了拍我的肩。

    「所以说，那个错误的部分，既然是老爸造成的──

    那就得让老爸解决才行。

    这麽说着的他，也不管我有没有其他想法，就这样擅自转过身，直面着跟踪狂。

    ……也是首次以皮诺丘中之人的身分，直面他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