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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8 我会生气 (第1/1页)
当侦探父子乘着FBI的船踏上某座不在世界版图上的小岛时,这里已经被炸弹和暴风清洗干净了,唯有石头缝里的深红浅红,还能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惨烈的厮杀。 是了,厮杀。 就像最普遍的商战往往通过拔电线、抢公章的手段来达成,这场黑暗世界历时三个月的动荡,最终以一场反叛落下了帷幕。 澎湃的海浪奋不顾身地拍碎在岩石上,卷走黑暗世界长达一百年对永生的向往残骸,远超于时代的生物技术、秘密资料沉睡在海底,“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工藤优作叹息着:“属于乌丸的时代结束了”,但,他望向同行的阿美莉卡FBI长发探员,“关于组织的新任Boss,你有什么头绪吗?” 赤井秀一觉得后背一阵阵幻痛,他下意识挺直了背。 —— 在组织传言琴酒失踪或是已经被秘密处死的三个月后,银色长发的男人他回来了。 “大哥!是伊斯特囚禁······” 刚被从封闭室放出来的伏特加一身憔悴,正要泪眼汪汪迫不及待地打小报告,被男人冷眼一瞥止住了话头,他有些迟疑道:“大哥,那我们现在?” 琴酒已经转身,似是冷笑了一声,抬步往外走:“清扫垃圾。” 伏特加摘下墨镜抹了一把脸,又将墨镜戴了回去,恢复一如既往的沉稳表情,大声应道:“是!” 东京各地区即将遭受强降雨天气,大风蓝色预警,气象台提示,东京市民无故最好不要出门。 日本区域,一直搅风搅雨的朗姆一系犹如过街老鼠般抱头鼠窜,最终被银发杀手全部揪了出来,清扫干净。 美国区域以贝尔摩德为首表示退步观望,谁坐上那个位置,她都愿意敬酒。 而这场动乱最终六月底画上句点,那一日,银发男人从伏特加手上接过黑色的长柄雨伞,抬手扶住重伤未愈,面上苍白血色浅淡的青年,自觉退后半步,撑起雨伞遮蔽在他头顶。 苏格兰、黑樱桃、波本、爱尔兰等高层成员紧随其后。 通过种种渠道了解到这一幕的代号成员震撼无言,这场无声的战争就这样轻巧地画下了据点。 —— 琴酒,一款敢私调直升机轰东京塔,挪用大额研究费用保养爱车,一言不合套上卧底之名就弄死高阶成员,无论怎么和Boss打小报告,都是一句“知道了”的,烈性饮品。 此刻在长野的一座别墅,路过一层客厅抱着狗的波本,忽略打招呼的黑樱桃,走过楼梯,穿过走廊,推开二层卧室的门。 顺手落了锁。 还在床上养伤的北川凉抬头笑了,提前打断称呼:“来坐。” 银发男人毫不客气地走到床边,拿走医生留下的诊疗记录翻看了一遍。 之前异常的几项数值已经趋于平缓,可见恢复的还不错。 他将记录本丢在桌子上,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语气有些冷:“什么事?” 实际上两人上次见面,以北川凉毫不留情在自己手臂上捅了一刀而告终,是不欢而散的。 北川凉没说正事,先仔细打量了他隐藏在额头上的伤口:“伤是怎么回事?” 和赤井秀一对狙。 琴酒觉得无比烦躁。 上次也是,正事没说完,被小孩发现带了伤,将诸伏景光赶出去,要求落锁——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以北川凉那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没几天的身体,只能说是自不量力了。 北川凉当然不能拿他怎么办,于是,就捅了自己一刀。 琴酒当时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回忆至此,银发男人看着面前逐渐棱角分明,已经不能被叫做小孩的青年,心头烦躁地想要点一根烟。 琴酒凝视着他的双眼:“怎么,你也喜欢玩老乌鸦这一套?” 北川凉眼睛眨了眨,仍旧温和地笑了。他说,“我不辱你,但阵哥你得记住,别让我担心。” 北川凉似乎轻易揭过了这件事,但琴酒知道,下次见面,少年额头上就要再添一道伤。 ——这就是会让人烦躁的原因。 琴酒想。 他知道一但默许就永无宁日,但是他们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再闹两次,组织的新任Boss就有可能失血过多暴毙了。 所以,当北川凉这次反扣手臂将银发男人压在床上时,后者忍了忍,没有反抗。 青年一边手指灵活地解人的腰带,一边缓声说:“阵哥,你随时可以杀了我。” 银色长发披散在背上,一向心高气傲的男人又忍了忍,还是冷声催促:“快点。” 皮质腰带折了两扣,裤子被褪了一半,琴酒当然不会在这上面配合他。 狠厉的风声扬起,“啪”地一声皮rou相接,男人似乎是吸了口冷气,又似乎没什么反应,他心中衡量着这种力度,青年重伤未愈的身体能挥出几下,当然,无数前例证明,如果对方一心想整治人,熬刑是熬不过的。 不过北川凉就打了这么一下,就将人放开了,并顺便帮人整理了衣裳。 琴酒依然觉得他病的不清,蹙着眉:“这就满意了?” 北川凉无奈叹了口气:“我不伤你。” 这一道大约三个小时就能完全消去,不过他想着以琴酒的脾气,绝对不想来第二次,他一贯不喜欢这种身处下位随时被拿捏的感觉。 但琴酒被扣留失踪三个月,终于没忍住悍然发动叛变的北川凉此刻还是认真地说:“别再受伤了,阵哥,我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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