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被强制爱的那些年_13 过多的从股缝溢出,一路流到s情的小腿和脚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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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过多的从股缝溢出,一路流到s情的小腿和脚踝。() (第2/3页)



    除了权力,他还想要贺亭。

    贺亭不止被他标记过,还有那个三皇子。如果对方要和他抢,他最好选择叛军一方。

    可是贺亭肯定要千方百计的跑回去。他看的住一时,不敢保证看的住一世,帝国在贺亭的眼中仍占据着很重的份量。

    舰弦外星空熠熠,聂一衡坐到cao作台前,顿了顿,说:“告诉他们,我最近没空。”

    “是。”

    白天时间短,星盗内大大小小的利益分割,都在这段时间完成,聂一衡中途还开着机甲出去做了趟黑吃黑交易,见了血,本来就红的眼睛更显阴狠。

    纹身男一直在贺亭在门口守着,见他回来好歹松了口气,忙不迭的把这苦差事交接了。

    “人怎么样?”

    “醒了,没说要出去,也没动静。”

    聂一衡推门进去,贺亭就坐在床边,他扔掉自己沾了血腥味的外套,走到对方面前。

    贺亭看了一眼他,沉默。

    聂一衡问:“吃东西了没?”

    他放在桌子上的几支营养液都没开封,聂一衡也是明知故问,他从其中挑出一只,慢慢走回来:“喝不惯这个?想吃什么?”

    贺亭等了好一会儿才回他:“我能走了吗。”

    “不能。”

    聂一衡回答的干脆利落,他状似无意的按住贺亭的肩膀,而后指腹极为短暂的勾了一下贺亭的耳后:“你回帝国也是被通缉,跟着我,三角区内能保证你的安全。”

    贺亭没躲,或许是太多的变故已经让他对这种小事提不起精力:“我不会和星盗待在一起,要么你杀了我,其他的……恕不奉陪。”

    “恕不奉陪?”聂一衡轻笑:“不也陪了一夜了吗,怎么不能多陪一段时间。”

    贺亭缄默。

    他总是喜欢沉默,或者说在这种境况下,沉默中表露出的冷硬和抵触,是他最好的防御。

    “好好待着,你的军团我会善待。”

    聂一衡撕开了手上营养液的包装,假装没看见贺亭攥住床单的手,悠悠把话题岔开:“玫瑰味的营养液,喜不喜欢?”

    贺亭没好语气:“不喜欢。”

    “可是只有这个味道,不喜欢也只能将就一下。”

    贺亭听出了聂一衡口中的威胁,他想把挡在面前的人拨开,聂一衡却抓了他的手臂:“不愿意喝,我喂你。”

    他附身弯腰,贺亭面色一变,立刻站起来想移开位置,聂一衡扣住他的肩膀,几下把他推搡到墙壁,嘴唇抵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唇齿,迅速渡进贺亭的口中。

    又是这味道!

    玫瑰花的清甜而不腻,营养液还加了浓缩的果汁,喝起来有点苹果清香。

    聂一衡亲吻来的急躁,贺亭吞咽过快,喉结滚动,从嘴角滑下一道酒红的痕迹。

    聂一衡比他高出一点,贺亭本身还赤着脚,被这个长长的吻亲的不断往后缩,营养液灌完了,聂一衡就挑逗着舌头和腔壁,势要把里面的味道尝个透彻。

    贺亭脖子红到耳后,他呼吸微窒,趁聂一衡在他嘴里掠夺时咬了一口对方的舌,血腥味霎时传递而出,聂一衡吃痛,暂时放开了他。

    嘴唇也被咬破了,聂一衡擦了擦那丁点血,浑不在意,他依旧把贺亭按的牢牢的。

    空间狭窄,贺亭气喘的有些急,他左右挣了挣,可只要他一动,聂一衡就贴的更近。

    近到贺亭感觉到硬邦邦的性器又顶着他的小腹,聂一衡的心跳快如擂鼓,贺亭生气:“滚!”

    他们四目相对,聂一衡红眼戏谑,腾出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贺亭一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那本还是一张妖异而惑人的脸,俊秀中隐着锋锐,可左半边却弯弯曲曲延展出一道从额头到脸颊的疤痕,穿过眼角,醒目的把整张脸的和谐都破坏掉了,似在红缎上裁了一刀,怎么缝补都看得出痕迹。

    聂一衡抓着他的手去触摸那条疤痕:“难看吗?”

    难不难看,贺亭从不关注这些,军人在外怎么会不受伤,容貌总没有性命宝贵。

    “这是你给我留下来的。”聂一衡句句都让贺亭心脏猛跳:“你可能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不是星盗首领,你的攻击,我躲不过去,回来之后最尖端的医疗仓也治不好。”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我一直想着等抓到你,我要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满脸鲜血直流,痛的都睁不开眼。”

    “可现在我不想了。”聂一衡凑近,他那张脸在贺亭眼前放大:“那么痛,让你补偿补偿我也不过分吧?做也做了,反正你无处可去……贺亭,帝国给你的,我也能给。”

    从一个强者变成被庇护者,代价是献祭出自己的尊严。

    贺亭使劲抗拒而咬牙:“我不需要。”

    聂一衡轻松拿住他的软肋:“第七军团呢?你也不要?”

    贺亭没办法放弃他的部下,就像他一直对帝国抱有理不断的念想。

    两个人因为这个姿势,暧昧的程度急剧上升,情人一般的拥抱让聂一衡的心脏塌陷去一块,他去舔弄贺亭的脖子,一只手把睡袍的带子勾开:“贺亭,你现在这模样不就是让人干的吗?…我爱死你在床上的样子了,昨晚上又哭又喘……”

    “让我做吧,你现在也就这副身体能勾引人了。”

    聂一衡很矛盾,一方面,他舍不得贺亭走,一方面,作为往昔的敌对方,他总爱借着自己现在绝对的压制力挖苦几句贺亭。

    他抬起贺亭的一只大腿,贺亭立马站不稳了,另一只脚半踮着,被玫瑰味一熏,摇摇欲坠的反击:“管好你的信息素!疯子……”

    昨晚上聂一衡cao了半夜,现在xuerou还是软的,他露出yinjing,摸索着入口插了进去。

    “呃嗬……你……”贺亭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被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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