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TER06.明天的告白 (第5/6页)

的神sE，主动g着顾洺城的後颈，送上柑橙味的吻，T瓣也不自觉地往他的方向贴合。

    「啊……哈……嗯……啊……」纪春澄清朗的嗓音被撞得黏黏腻腻，彷佛是烤得恰到好处的棉花糖，外皮焦sU、内里香甜糯软。

    初尝禁果的他们什麽技巧也不会，只是凭着Ai慾横冲直撞……缠绵悱恻之间，两人都来回倾泻了数次。

    整间更衣室里弥漫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和Sh漉漉的靡靡之音，二人嗅着彼此身上汹涌如cHa0的信息素，一同陷溺在一池波涛的春水，不愿上岸。

    这一夜，月sE皎洁似冰。

    顾洺城牵着他离开学校时，风凉星稀。纵使有千万句告白的言词在纪春澄的脑海内盘旋，他仍咬着拇指说不出话来，下半身的酸胀和方才的激烈也令他丧失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们这样算在一起了吗？顾洺城也喜欢他吗？还是只是因为本能信息素的牵引而……会不会其实他随便谁都可以？

    虽然一场易感期柔化了两人原本僵y的关系，但接踵而至的旁徨却啃噬着纪春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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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春澄因剧烈JiAoHe而无力的双腿一软，险些在柏油路摔倒，顾洺城及时捞起他，却有种捞着湖面月亮般的虚浮感。

    「我背你吧。」他也不等纪春澄应答，便噔地一下将他背在肩上。

    纪春澄不懂为何自己明明是强健的Alpha，现在却会如此娇弱，像个Omega……但能藉此悄悄撒娇地趴卧在顾洺城宽厚的背肌，倒也没什麽不好。

    暧昧的氛围笼罩着他们，两人一路上没讲几句话，但却不觉得有半点尴尬。

    「我家……到了。」

    顾洺城手cHa着口袋，神情无波，「哦，嗯。」

    「那我先进去了，你回家小心。」纪春澄眨了眨眼，搓着衣角正要转身，甫又咬紧牙关倏地回过头仰面望着他，「顾洺城，我──」

    「欸？小澄？」

    将要冲破喉咙的告白，被身後走出家门的大哥无意间打断，那积攥多时的勇气也跟着烟消云散。

    「刚刚子辰有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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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我等下再打给他。」

    「春，那我先走了。」静默许久的顾洺城终於开口，但只是微微颔首便离开了。

    虽然不了了之的道别让纪春澄有些惋惜，但他揣想着，「没关系，还有明天，明天再告诉他。」

    却怎麽也没想到，凌晨时分纪春澄竟会突发高烧，T温飙破四十度，焦急万分的家人慌张地将他送往医院急诊。

    这一烧，就整整烧了三天三夜，也把他的人生烧成了截然不同的样貌。

    「抱歉，医生，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刚醒来的纪春澄脑袋一片浑沌，嗓音也乾巴巴的像枯叶。

    「每个人一出生就会分化成男或nV，这是第一X别；在迈入青春期的十一至十三岁左右则会分化成Alpha、Beta、Omega，这是第二X别。而你的身Tb较特殊，同时存在着Alpha和Omega的基因，只是Alpha是显X，Omega是半隐X，所以你十一岁时的检验结果也没错，你确实曾经是Alpha。」

    纪春澄满目茫然，「曾经……是指？」

    「三天前，你和一个信息素是樱草花的Alpha发生X行为，没错吧？」

    「呃……」即便纪春澄住的单间VIP病房里并没有第三人，但脸皮薄的他仍感到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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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这只是看诊的一部分。而且你的家人还不知道。」医师司空见惯宽慰了几句，又道，「你的第三次分化就是因为和那位Alpha的X行为而触发了Omega的基因变动。」

    「什麽？」纪春澄不可置信，「照你这样说，难道我只要跟Alpha……就会变Omega？这什麽奇怪的身T？」

    「不，并不是随便跟一个Alpha发生X行为就会触发。」他递给纪春澄一份文件，又继续说，「你们的匹配度高达百分之百，你知道百分之百的机率有多低吗？千万分之一，你这辈子要遇见一千万个人才可能会有的唯一。只有绝无仅有的唯一才能让你的身T产生化学变化。」

    纪春澄呆滞地端详着手上的匹配度报告书，无言以对。

    「我家人那边……你们怎麽讲？」

    「这检验报告是热腾腾刚出炉的，还没有……」

    「那拜托跟他们说是自然而然分化。」

    「但你是未成年，你们是……」

    「双方合意。他是我喜欢的人，跟我同年，因为易感期所以才会……我不想让家人知道。」纪春澄眼底含着泪花，「医生，拜托你。」

    医师终究还是妥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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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迫使他分化成Omega的是一直倾慕的人，但纪春澄毕竟少不经事，根本不能接受一夕之间自Alpha变作Omega的事实，他的情绪摆荡在崩溃的边缘。

    纵使知情的苏子辰对他承诺，若三十岁以前找不到真心Ai他的Alpha就照顾他余生，他也没有半点释然。

    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对於直接导致他X转的顾洺城，纪春澄五味杂陈，既觉得两人是浪漫的天生注定，又悲伤於从最强大的Alpha分化为最脆弱的Omega。他当然明白更衣室里发生的一切你情我愿，也当然明白不知者无罪，可是他更明白的是无法直面顾洺城的胆小的自己。

    於是，他开始强烈回避他，没说出口的告白也被深锁在有点甜、有点涩的那日夜晚。

    联赛结束後，当学期的球队训练也告一段落，他们不同班又加上邻近期末考，曾经亲密无间的二人形同陌路。

    高二上学期，纪春澄最後一次看见顾洺城，是结业式中淹没於人群里的一颗後脑勺。这年寒假，特别清冷。

    「苏子辰，你g嘛转去自然组？」下学期开学当天，纪春澄便被苏子辰转班的消息震慑。

    「我想考医学院。」

    「啥？你疯了喔？也太突然了吧。你家族企业怎麽办？」

    「反正我上面还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