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采剑乐x淮 月泉宗主儿女双全_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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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 (第2/2页)

一双冰冷的眼睛。黑白相间的刘海下,一双凤眸刺穿了情欲的水波,冷冷地穿透谢采的眼睛。

    “谢会首……”月泉淮喘息着,满面潮红,“莫不是当真信了……嗯……”

    “奇迹……?”

    最后一声饱含情欲的尾音微微上扬。月泉淮扬起脖子,向后靠在岑伤肩上,舒服地轻吟。谢采僵在原地,握着月泉淮的腰,动也动不得。

    他知道月泉淮要说什么。

    谢会首莫不是以为,老夫当真信了奇迹的废话?

    怀孕之后更不好哄了。

    谢采腹诽一声,只好从生殖腔口撤开,亲吻月泉淮的胸乳。总归是自己惦念已久的亲骨rou,他不怕月泉淮不留下腹中孩子。

    这就够了。

    他们再度卖力地进出起来,让月泉淮喘得一声比一声急促,直到最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哽咽似的呻吟。那双柔软的乳被揉肿了,红彤彤的全是指痕。rutou肿肿的滴不出奶水,却还被岑伤依恋地轻咬。

    “够了……”月泉淮勉强挥开岑伤,在两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他们出了门后就分道扬镳,只为掩人耳目。

    掩不住。

    根本掩不住。

    月泉淮瞥了一眼身边那个大个莽夫,冷哼一声转开了头。

    那日他和谢采岑伤两人分别,却无意间遇上了这只莽夫。两人话不多说直接开打,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地掉进了……这不知道是哪里。

    像是一个地下的墓室,年久失修,极易坍塌,摇摇欲坠得让两个人谁也不敢使用武力。他们已经被困在这处洞xue里十多天,只靠着洞里的蝙蝠和一处还算干净的水源维持生命。好在他们并没有浪费这些时间,月泉淮估计着,从这儿的地形来看,他们应该已经把这个洞xue探索得差不多,应该快找到出口了。

    ——如果不是他突然发情了的话。

    月泉淮并不是娇气的人,但孕吐的反应并不由思想和精神控制。当拓跋思南第一次将蝙蝠开膛破肚,月泉淮控制不住地转过身去,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吐得昏天黑地。

    他尽己所能地藏住了自己的身形,却藏不住呕吐的声音。拓跋思南盯着月泉淮离去的方向黑了脸,不就是吃个蝙蝠么怎么就不能吃了?

    可是月泉淮吐完后回来吃得毫不犹豫,甚至吃了吐吐了还要吃。他突如其来的“坚强”让拓跋思南一时说不出什么来。所有的话都被吔在了喉咙里,拓跋思南鼓了一肚子气,决定之后有机会再说。

    可惜没机会了。

    几天的相处足以让他发现月泉淮有意无意护住小腹的动作,更何况每次杀蝙蝠时月泉淮都要去吐一次,但依旧逼迫自己进食,但内力深厚如他,在有水的情况下应该不会那么饥饿,除非……除非……

    拓跋思南有点惊。

    拓跋思南单手扶额。

    拓跋思南默默承担起了照顾月泉淮的任务。

    月泉淮这个“孕妇”其实非常好照顾,何况洞xue简陋,拓跋思南能给予的照顾其实十分有限——无非是食物上最柔软的部位和睡觉时最舒服的位置——但无论如何,拓跋思南都没有想到,这份照顾还包括床上那些事。

    所以当他被月泉淮一脚踹翻的时候十分震惊,却又因为对方怀着孕束手束脚。他试图挣扎并用道理说服对方,但月泉淮自顾自地往他胯上一坐,似笑非笑地摸了摸小腹,拓跋思南就如同被点了xue一样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月泉淮对自己动手动脚。

    其实月泉淮本不想在对手面前流露这种隐秘的弱势。

    但拓跋思南的反应实在有趣。月泉淮倒是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道德水准高得跟他的体型有得一拼。左右这洞xue一时也出不去,仗着身孕逗弄这个莽夫也是难得的乐子。

    何况这莽夫的气息……

    孕期的身子躁动难耐,优质的天乾在旁,饥渴的地坤怎么可能不意动?左右出去了就各奔东西,及时行乐才是当下正道。

    好大,好粗的一根,月泉淮满意至极。只是两人体型差太大,他想吃下这根也有些困难。湿润的女xue磨蹭过粗壮的yinjing,月泉淮喘息不止,临时改了想法,用前面满是yin水的xue将这根大家伙一点点吞了下去。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他的身子几乎吃不下。月泉淮仰头轻喘着,艰难地放松身体,小幅度起落着吞吐不停。身下人的东西被他玩得越来越硬,喘息也被他逗得越来越粗重,终于,那双粗糙的大掌在他腰间一垫,月泉淮眼前一花,便被拓跋思南按在身下,双腿一抬一分cao了进来。

    拓跋思南胯下东西生得狰狞,挺腰一撞径直锤上宫口。极致的痛爽挨得月泉淮双腿一蹬,几乎是尖叫出一声媚浪的呻吟。生殖腔在同一瞬间喷水,软乎乎的宫口张开,包住了拓跋思南的guitou。

    毫无防备的老童子爽得一个激灵,腰眼一酸就松了精关,大股大股黏腻的jingye喷进月泉淮的zigong里,把小小的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

    拓跋思南懵了。

    月泉淮也懵了。

    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如此中看不中用,甚至废物得如此之快。月泉淮恼怒地一脚踹开拓跋思南,软垂的东西滑出月泉淮的身体,满满当当一包jingye却被他饥渴的生殖腔紧紧含住,一滴都不肯漏出来。

    于是在回到月泉宗之后,月泉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了他的新月卫们。

    他的这群孩子们都是由岑伤一手调教出来的,各个知情识趣,手段了得。月泉淮被拓跋思南cao开zigong灌了精,身体却越发欲求不满,非得找这群新月卫们好好采补一番才行。

    其中,当以乐临川为最。

    没办法,他最听话的孩子忙着跟谢采一起遮掩他有孕的事情,就只剩下了一个乐临川。这小子又急又狠,以往侍寝都能弄得月泉淮腰酸腿软,何况如今他身怀有孕,更是被乐临川弄得下面湿得没完没了。只是乐临川激情有余,耐心不足,床上床下都是如此,粗长的yinjing破开宫口,一遍遍狠狠cao着柔软的zigong。正在孕育生命的生殖腔越发脆弱,经不起这么粗暴的进出,疼得月泉淮一掌揍得乐临川吐血,连着卧床了好几天才养好胎气。

    岑伤记仇,乐临川就此失去侍寝资格,直到月泉淮生下了四枚蛋,又直到四个小娃娃破壳而出,每个人的眉眼都相似到能够一眼看出谁是谁的孩子。

    “哎,我说,你和那个老剑的孩子都是白毛,你怎么知道这个就是你的?”乐临川抱着自己的儿子,撞了一下岑伤。

    岑伤微笑着看了他一眼,转而去恭贺义父儿女双全。乐临川耸了耸肩,看着这分配均匀的两男两女咂了咂嘴,只觉得以后月泉宗要好好热闹咯。

    毕竟,义父儿女双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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