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五章/哀霜(蛊发被凌雪刑审lay戴R夹,剧情偏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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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哀霜(蛊发被凌雪刑审lay戴R夹,剧情偏重 (第2/4页)

 ……

    明露骗雪游,为他系上自己亲手编的那枚杏花剑穗时笑意轻轻地,

    “你只管江湖阔大,去看一看吧。明年有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不会比藏剑的名剑大会逊色的。往南疆去,有很漂亮的异域风景,到处是灵兽,往西北去呢,是大雪覆山的雁门关,苍云堡多威风。再往西点儿,就是波斯吧?那是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我都有装订成册子,当做指南送给你。”

    她抚摸雪游的脸颊,

    “哪处都是江湖,忘了这些不好的事,真正去磨练你的剑心吧。雪游,若有想去的地方…哪儿管天高海远,都要去啊,这是阿姐仅剩的回忆了。约好和阿默去,我们在沙漠间挖水泉,到苍云堡看雪…呵呵,始终没玩儿成。…我就留在秀坊好好地,等你回来,把见闻说给阿姐听。”

    薛雪游用力点头。

    他启程,说要依这份情,先到南疆去。说他现下有一位心许之人,虽然羞赧,不敢报谁人,却已说那人住在蓬莱,是仙子一般的人物;说这些他一一都会去做,请阿姐放心。

    “好啊,那阿姐就在这儿等着。等你回来,带着你的心上人。”

    ……

    薛雪游不雇马车,决意先往南去。他曾听说过长安有擂台可打,是以武会友的好地方,但现下长安才收复,从前要打天下擂的计划便不如往南疆去看露姐所说的神异之地,同样人才辈出、地杰人灵。只是他自从来到扬州便觉得身体迟滞,怪异之感便没停止过,尤其出秀坊以后便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清楚自己任何动向。他有意绕出客栈,当初被唐献迫媾时怪异的头疼与他现下的感觉别无二致,雪游干脆拔出背上听冰,在柳树下挥剑指地,冷然说。

    “既然跟了这么久,出来吧。”

    唰一声柳叶静止,一道劲红暗色的身影袭来,直劈他后颈!身法太快,雪游拔剑一击,却不如身在暗处的杀手来得迅猛,他在失去意识之前,仿佛听到一声嘲弄的笑声。

    “哼。”

    ……

    薛雪游再度转醒时,隐约听到耳边有烛火剥落的噼啪声,夹杂着点点水滴在铁器上滴落的静响。他恍惚地睁开双眼,发现一双手腕被吊在直立的刑架上,四肢和躯干都被用铁链绞着,无法挣脱。这里仿佛是一座地牢,四处虽然昏暗,但有些烛火掌光,而下手处一名身穿劲装的男子轻飘飘地向他看来,仿佛盯着一个死物。薛雪游被他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短短数月之间,他见过太多各色各心的人,尤其是男子。有人对他欲望毫无掩饰,有人对他宠昵亲爱,有人对他真心相许,亦有人将他当作真正的死物。最后一种人当属唐献最可怕,让他一想到“唐献”这个名字便唯有无边无际的恐惧,似被毒针冷凝地钻钉入皮肤,沿着皮下的经脉攻讦肺腑,让他齿关生寒。那是鬼一般行走人间的精魅怪物,而眼前的人呢?雪游竟有些无意识地扯开唇角,抬起下颌冷傲地看向那个秀美的少年:大约是因为他知道唐献将他看作死物,是唐献心中对生死混不在意,故而极少对他轻蔑,即便是轻蔑,也多是未放在眼中。而眼前少年是真正把自己看在眼中去鄙夷,薛雪游便并不怕他。

    毕竟现在,他为何要惧怕别人的鄙夷呢?他已经见识得够多了。

    “小道长,还有心思在吴钩台的牢里笑。你知道被抓来要做什么么?”

    那秀美的少年走上前,他虽然穿了一身劲装,却不难看出出身贵胄、举手投足之间颇有风范,一双润亮如点漆的黑瞳,面容俊美,此时故意地作一份阴刻模样,显得有些浮夸,雪游却不觉虚伪滑稽。上位者多是如此,私下里不在乎名声到底如何经营,有如戴着一层似是而非的面具。你看他似乎是伪装阴刻,却未必不是也是真心残忍顽劣。

    少年吴钩眉眼雅致,他捏住雪游下颌,看这小道长一脸冷淡,毫无玩味在眼底。

    “平阳薛氏,竟出现了个在大寒之冬出生的异躯之子。你当真不知道天宝四年薛直身故后,为何朝廷之中对薛氏明加安抚,背地里却是滚地烹油,抛薪添柴?原不想将这些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你,罢了,你至今都以为是自己生得怪异让薛氏名声受损,父母才刎颈自杀,但你一个人,”

    吴钩谍子在掌间把玩雪游生得漂亮yin色的脸容、下颌,他十指修长更胜一般cao琴手,看待精致物件般看待这纯阳道士,清明地触及这道长眼中的抗拒。他捏了捏雪游的两腮,指腹和某几个关节尤其微硬的茧子让雪游高筑心防。吴钩台隶属于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凌雪阁,此人是真正有武学的,恐怕不好脱身。两寸柔腻的腮rou被捏得发红,少年抚着这被悬挂美人的脖颈,拨开衣襟,侧脸在雪游的锁骨窝儿处咬了下去,在雪游锁骨边嘬出了一个艳红的齿痕。

    “呜…”

    雪游被他嘬得颤抖一声,吴钩少年却以指腹滑过雪游的颌线,在指间赏玩,伏在颈窝吮吻,满足地叹息。

    “唔,不愧是薛道长,今年才开苞便给人弄熟了果然不一样,比一般脂伎羞涩些放不开,却较一般处子放浪勾人。我身上母蛊玩儿得不熟练,起初只能隐约感知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上玩得有多sao,后来蛊被那姓裴的小子暂封了,他对你可真是情深意切,舍得以内力精心给你施针,压制这子母蛊之间的联系…嗯,我猜后面是谁?那个蓬莱门人你趁早忘了的好,至于那个唐门,”

    吴钩浓密的眼睫轻错地抬扇,伏在雪游颈窝以舌尖舔勾嫩rou的动作情色yin靡,眸光中却有杀意。

    “我可迟早会杀了他。”

    雪游脸色雪白,一番舔舐啃咬下雌xue早已起了感觉,他在此时采笃定,吴钩必然和他的蛊有关系,当时名剑大会上他蒙了面,易过容变过声,可却无比熟稔地知道他一切秘密…他喘息间低声冷问。

    “…李琋?”

    那是着少年在名剑大会报上的名字。雪游一面微喘,一面别过眼睛,不愿意看他。被唤作李琋的少年神色一讶,随即亲昵地吻雪游的唇角,

    “薛道长还记得我?不过那不是我的真名儿,说出来怕吓死你。我不爱拿身世压人,毕竟那本就只是我的父母出身,而非是完整的我。不过要让你最绝望地为我所用,怎么能不告知你全部?”

    吴钩在衣衫窸窣之间扯散雪游的上衣,于是两腕被悬挂的人上身赤裸地被从衣衫中抱出,一对雪乳圆胀似剥了壳的荔枝rou,两颗淡红的rutou匿在乳rou间。吴钩一只手有力地从雪游左乳的乳根处捋到软弹的乳峰、攀玩到乳尖,将那一枚软红的rutou从圆奶中拨出,玩得雪游“啊啊”低失声yin叫,少年将下巴搁在他右颈窝,似蛇吐信。

    “那你可听好了。当年安贼欲反,在雁门关外勾结奚人攻城雁门,你薛氏子薛直以为安贼的援兵是来救助,最终被打得破甲而还,破阵营血流成河,薛直断后燕云残部,只身迎敌葛尔东赞、独孤问俗。而我被封作公主和亲的小姑姑被奚人杀死——李唐信成公主,是我的祖母,被封作静乐公主和亲的,是我的姑母;我名独孤琋,吴钩台死士。”

    雪游目光微缩。

    “很惊讶?尤其惊讶不难听出我算敬重薛直,却为何如此对待他的族人?”

    独孤琋面目俊丽,出身豪阀大族的少年隔刑架在背后将被束缚的道长虚抱,手掌揉弄着雪游柔软饱满的rufang,捏得雪游频频压抑地叮咛。

    “开元廿九,曾有一场彻骨寒冷的大雪,被记载为‘寒甚,路有起伏之冻骨,不乞朱门之rou唾’。陛下密诏衍天宗门人入宫,得经天纬地之妙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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