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兄弟》 (第2/2页)

试着打听一下消息。男服务生皱着眉头，语带不悦又有些娘娘腔地问：「怎麽了？我来为你服务不好吗？男人都喜欢B1a0子吗？」

    「C！说话给我注意一点！」虽然莫雷亚很气愤，但只有清禾能够听到。随即清禾口气略微严肃地说：「嘿！说话小心一点！那是我认识的人！」

    突然，男服务生将原本拿起的碗盘重重砸在桌上，那声音x1引到餐厅所有人的注意，全部人同时停止动作，不约而同地看过来，连店长都从厨房探出一颗头表示关切。男服务生一改柔弱的声线，恢复成和外表相符的粗野形象，低沉道：「你的朋友是娜塔莉亚吧？我怎麽知道她突然不见是去哪里了。」

    没想到男服务生情绪波动这麽大，说变脸就变脸，完全没有预备动作。此时恢复情绪的娜塔莉亚，一边绑着马尾一边从杂物间走出，看到所有人像被石化一动不动地朝角落的座位看去，感到疑惑不已。

    见到娜塔莉亚之後，清禾乾脆豁出去，他向男服务生拿了支笔和随便一张废纸，同时以意识询问莫雷亚的手机号码後，快速地写在纸上，接着急忙到娜塔莉亚面前，毫不犹豫地把纸条塞到她的手上，说：「你还相信我，还想听我解释的话……就找我吧。」

    随後清禾看了看周遭，凝结的气氛让整间店极为尴尬，她对娜塔莉亚点头示意後，匆忙离开餐厅，只留下众人的视线追踪，和受宠若惊的娜塔莉亚。

    慌乱的情况下，清禾不知道该怎麽去做收尾，他只想着留下莫雷亚的手机号码，或许事情还能够有所转机。

    在结束一场闹剧後，回到家的清禾，正在莫雷亚房间外的yAn台，左手拿着杯子，右手则将上次那支剩三分之一，18年份的威士忌倒入杯中。窗户反S出的倒影，莫雷亚正在清禾旁边，随即手上多了瓶酒，象徵式与清禾敲杯後，说：「亏你还想到要给她手机号码，你怎麽知道我手机号码换过？」

    清禾把酒瓶放在桌上後，退回原本的位子，背靠着栏杆，先是喝了一口酒，接着说：「不管有没有换过，先给她就对了，重点是让她自己选择要不要相信你。」

    「你觉得她会连络我吗？」

    听到莫雷亚这麽问，清禾不发一语，他完全对此没有信心，各种可能的答案在脑内挥之不去。清禾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就……等待吧。」

    「抱持着希望，却又好像什麽希望都没有一样，好茫然的感觉。」莫雷亚问：「你生前应该也有对象吧？还是说你是单身？或是已经结婚？有印象吗？」

    随即想起前不久被炸弹攻击的那一晚，清禾的意识里闪过一些对话，不单单只是幻想而已，那个无法确定的nVX，却又有着熟悉的存在感，矛盾油然而生。拼命思考後只有些许的头绪，清禾说：「我有想起一点点，所以应该是有对象才对。」

    「你知道？记得是谁吗？」

    「我想起她的脸，却想不起她是谁。」

    「如果能够有什麽蛛丝马迹的话，现在的你或许可以试着找她。」

    这简直是大海捞针，若是记得起对方的话，也许找到她并不是一件难事，可现在的清禾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很多记忆都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着。

    无奈的清禾抬头看着明月，今晚的月亮非常大，b以往都要来的靠近，彷佛触手可及一样。

    忽然，月亮变的模糊，像是近视下的画面，影像重叠晃动着。紧接着在面前的是一片漆黑的沙滩，有一对男nV正相拥着，nV人正是清禾看过的那个人。

    清禾瞪大眼睛，因为眼前的一幕b所有的记忆和幻想都要来的清楚，就像置身其中一样，刹那间分不清自己在什麽空间，不过就在几次眨眼後，全部瞬间消逝。

    见清禾沉默不语，莫雷亚问：「怎麽了？」

    眼前所看见的是房间外的yAn台，镜子倒影里的莫雷亚正在询问清禾状况，而他只是默默地回答：「没事……」

    「不过……你要找人的话，真的会困难许多，不知道你Si多久了，对方也不知道还活着没……不然其它的考量都还好。」

    清禾点头道：「不知道哪个国家也是一个问题，没有办法缩小范围找。」

    「哼哼……网路无国界啊，利用网路寻人也是一种方法，况且我所拥有的资源，要找人的话b一般人还容易，前提是那个人还在世啦。」莫雷亚说：「先看看娜塔莉亚这几天会不会回覆，我们再讨论找人的事情吧！」

    「我的事不是重点啦……」

    「不管如何，我还是得说一下，今天的事我很感谢你，没有你那自杀式的行为，或许我永远都卡在症结点吧，谢谢啦，兄弟。」倒影里的莫雷亚，举杯说：「我们是灵魂兄弟啊！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敬我和你Y错yAn差的命运！」

    开心不已的莫雷亚，举起酒杯呐喊着，清禾浅浅一笑，跟着举着自己的酒杯，说：「敬灵魂兄弟！敬我和你Y错yAn差的命运！乾杯！」

    当晚，清禾和莫雷亚暂时忘却恼人的事情，在寂静无声的夜里，用意识聊着好多的话；莫雷亚这十年的心境是如何调适，又或是清禾在Si後遇到的种种一切，想到什麽就说，没有任何阻碍，在迷人的月sE大地，道尽一切的心里话。

    时间，会制造出回忆，不管愿不愿意，都会在不知不觉之中留下。

    每当想起的时候，就好像轮回在那段时空里，有喜有悲、亦甜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