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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阈值 (第4/8页)

沈斐先是为沈云思说抱歉的话,韩临只顾磨剑,等她全讲完才嗯了一声。

    瞧他给点反应,她笑着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见他摇头,沈斐问为什么,听他冷淡地说:“我身体不好。”

    沈斐笑意更浓:“我可不需要男人出力。”

    韩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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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思没心思练剑,注意着那边的情况,见韩临半天没说话,猜是为他娘开出的条件心动,心下狂喜,暗想:“你要成了我娘的相好,我就也能玩了。我娘疼我,她的男宠也都是玩物,我哭几声就好了。”

    正待他要瞧青年低头应允,却见上官师兄走过去。

    沈斐见了来人,免不得搁下当前的事。

    实际上她与上官阙有些前缘。上官阙这个年龄,前些年又到金陵隐居,总有人乐牵红线,红线的另一头曾有沈斐,互相也算见过画像。

    如今细瞧,沈斐发觉他比那副画长得还好,打招呼的时候不免多瞧几眼,又同他聊了几句药价,见身旁的青年要走,连忙喊住,笑道:“唉,你还没给我答复。”

    青年嘴唇还没动,沈斐便听上官阙道:“他也嗜酒。你不要看他平时脾气不错,喝多了尽发人来疯。”

    上官阙的喜好是桩悬案,没人敢问,媒人善解人意,守旧的与破俗的便都介绍一些。他记得沈斐在破俗之列。

    沈斐发现青年俊朗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波动,听他反驳:“我酒品很好,你别听他胡说。”

    上官阙从来不会理屈词穷,最会借题发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你喝酒断片是常事,不记得很正常。”

    韩临还要张口,上官阙又先一步跟人提起:“有时候他睡相也不好,睡死过去推不醒。我担心他掉到床下,半夜还要起来摆正他。”说到这里转回脸对韩临浅笑:“这个你应该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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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斐本来在旁看热闹,一听同床共枕,目光在剑拔弩张的二人间转了两圈,说我到别处逛逛。

    沈云思见他娘抽身,过去想听好消息,却得到一句警告:“你以后别惹这姓韩的。”

    沈云思再三追问,才得知一二,又听他娘嘀咕:“我就说,这种人没点状况怎么能不成家。这上官阙也是,怎么净找姓韩的师弟。”

    沈云思听懂了,又记起上官阙和唐青青风言风语,心里滋味很怪。

    这厢见女人走远,韩临寒着脸看他:“你还敢提那几回?我流了满腿的血是因为谁?涂了药膏你要我怎么规矩躺着睡?”

    “怪我多嘴。”上官阙慢条斯理又道:“既然你有这个理由,方才为什么不解释给沈夫人听?”

    韩临不再跟他说话。

    过不多久修屋顶的人上山,他抽身领人去房舍。

    小伙子技多不压身,做着泥瓦工,还想兼干拉皮条:“上回你交代的事我打听了,不过那妓女赎身走了。但我找到了其它的姑娘。”

    却听下面扶梯的青年说:“不用了。”

    小伙子打着包票:“这回这个保管比那个还漂亮!”

    还是遭到拒绝,小伙子听他自言自语:“反正都没用。”

    小伙子机灵,又张罗起保媒拉纤:“那我让我老婆给你介绍几个过日子的?”

    韩临无奈:“你忙你的吧。”

    补过房顶,小伙子掏出书信给韩临,不免感叹:“你跟你meimei感情真好啊,这个月第几封了?”

    韩临接过收起:“应该是有人吩咐过她。”

    付了钱款,又拒绝好几桩推销的买卖,目送泥瓦工扛着梯子工具离开,韩临转身见到女孩子浇花,皱了皱眉,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练剑坪。”

    女孩子蹲着浇水:“那我的花渴死了怎么办。”

    水都从花盆里荫出好大一片,韩临提醒:“你这种浇法花会淹死。”

    女孩子恨声道:“你又不要,还来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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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语含双关,女孩子也不知道他懂没懂,只听他轻笑一声,又听步声远离,忙站起身道:“你们补屋顶补太久了!”

    见他步履不停,女孩子高声道:“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韩临这才停步,却也没转身:“我劝你同年龄差距太大的师兄分开,不是要你来找我。我要是能成亲,女儿都和你一样大。”

    女孩子惊喜道:“所以你还没成过亲?”

    重点根本不在这里,韩临不愿再纠缠,抽身要走,女孩子紧追不放,忽然有人咳了两声,二人循声望去,女孩子顿时蔫了。

    踟蹰半晌,女孩子先声夺人:“上官师兄好!我回来给花浇个水!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吗!”

    “你韩师兄手不方便,我担心他爬高下低摔着,过来瞧瞧。”上官阙也讲明来意,至此摇头一笑:“可惜走到才想起你韩师兄不要我帮忙,又多此一举了。”

    说完这厢话,女孩子欣喜发现上官阙转身要原路折回,喜出望外之语,听身侧人喊他——

    “等等。”

    上官师兄好像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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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几乎要拐角,韩临哑声喊:“师兄。”

    上官阙停步,回身将视线落向满地水痕,温声对女孩子道:“险些忘了提醒你,下午有小考。”

    等女孩子着急赶去抱佛脚离开,上官阙淡淡道:“这个细声细气,你要是在隔壁作弄给我听,我恐怕听不到。”

    接受不了师兄妹关系被这样污蔑,韩临高声正色辩白:“我大她那么多岁,我再丧尽天良也不至于对她做出越界的事!”

    上官阙垂眼抚摸大费周章来回挪动的野木槿:“哦,重阳那日,那位青楼女子的岁数,似乎没比汤婷大上多少。”

    那天根本就是假的!

    韩临撇开脸憋了一会气,咬死没认那是在激怒上官阙,只道:“妆太浓我没看出来。”

    听他并不反驳,上官阙手指拧碎花瓣,故意讲:“当年红袖穿舞裙上浓妆,你讲她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好像和现在的说辞不一样。”

    韩临拎住衣领把上官阙推到土墙上,怒道:“你别提她!这种事跟她没关系!”

    “倘若你当真苦恼小女孩追得太紧,就把身份露出来,她们自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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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临听他尽出馊主意,骂道:“都已经这么麻烦了,再大张旗鼓说我是韩临?我疯了吗?”

    “你的女人缘一向不错,但也不至于谁都势在必得来问一嘴。”上官阙告诉他理由,“无非是废了一只手臂,太落魄,让人以为好欺负,紧追不放总能到手。刀圣高不可攀,反倒清净。”

    韩临一怔,右手背到身后:“早就不是刀圣了。”

    “余威仍在,你不要怕丢人。”上官阙柔声道:“再丢人的事我也经历过,有我陪你。”

    纵使女孩子回去后报了信,下午小考众弟子也没从容多少,这么多人,唯独五六个达到要求,其余都被罚。

    沈云思与程小虎在合格之列,甚至上官阙还夸了二人,甚至笑道日后临溪便在你二人肩头。

    上官阙转过身见韩临靠着树谑笑,走上前歪头小声问怎么?

    韩临显然记得上官阙私下说过众弟子日后造诣不高的话,对他的场面话嗤之以鼻:“虚伪。”

    程小虎兴高采烈又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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