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沉沦资讯_第八十六章、阈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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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阈值 (第5/8页)

韩临,说着师兄你也看看呗。韩临看完给他抓漏洞,见他嗯嗯点头,走的时候却有些灰头丧气。

    见韩临有疑思,上官阙指出:“他是想让你夸他,没要你真的抓他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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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就不擅长说捧人的话。”

    上官阙似乎回忆起开心的事,话带笑意:“你小时候虽然不会说,但表露出来的情绪很让人高兴。”

    韩临认真道:“何况我也不能违心夸他还有毛病的招式,现在不改以后要命。”

    “你不给他肯定,他容易受不了。”

    韩临笑说:“他的武功在众弟子里算得上数一数二,有目共睹,我的一两句话算得了什么。”

    “你盯他太紧,占着他的时间,他没法跟同龄人交流。弟子们的谈话他从来插不进去嘴,于是只能来找你。想想也知道,你这样做,他容易遭人排挤。毕竟你又没对别人一视同仁。”

    韩临说:“可是他是我写信引荐过来的人,我得对他负责。”

    上官阙莞尔:“你的要求太严格,并不是谁都要像当年的你一样心无旁骛。”

    韩临自我感觉良好:“我武功又不低,像我有什么不好?”

    上官阙讲:“除了武功,这个年纪也要学点别的,比如自谋出路,比如多交些朋友,比如学会对人存戒心。你就是从小太专心练功,别的都不想,出去了才会被人骗,一哄就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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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临皱眉:“我哪有那么傻,我也没有总是被人骗。”

    上官阙不动声色地看着韩临,没有再说话。

    韩临呼吸一顿,把脸埋进掌中,半晌才颤声道:“你是故意的吗?”

    “我也没有那么坏,”上官阙笑了笑:“至少十几年前没有。也是这些天看程小虎整日围着你转,才发觉当年我做错了一些事。”

    沈云思在远处看二人眉来眼去,说个不停,一个还害羞把脸埋进手心,心里边骂边想当众调情也不害臊。上官阙将他和程小虎那个蠢货并列本就令他不痛快,早上他娘警告过他后就下山回家料理生意,生平第一次得不到满足,他心情越发不悦。

    沈云思想起传闻中的上官阙手无缚鸡之力,如今一瞧,无非是有些教学能力,最为人惧怕的不过是背后的暗雨楼。可当今他背后的十一公主倒台,正计划迁都偏安一隅,上官阙也告退了,未来都是年轻人的,对他害怕简直灭自己志气。

    也是赶巧,屋顶修过一遍,没过几天,雨便缠绵下起来。

    下雨天停训,沈云思去敲韩师兄的门,站在檐下瞧见原先栽花的地方如今空落落的。

    韩临开门见是他,显然愣了一下,听他说屋顶漏水,显然有疑窦,可是学舍年份久了,保不齐补了这处又漏了那处,撑伞又去仓库找了几捆茅草,跟他过去看。

    进屋一看,哪有分毫水浸的痕迹,韩临转身刚要教训沈云思,看见他手中的酒壶杯盏,气笑了:“你就非要我喝你的赔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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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思扮起乖:“花了大价钱的桃花露,师兄若是不喝,真不知道谁还配喝。”

    “我真戒了。”

    沈云思垂下眼睛装可怜:“师兄不肯为同门师弟破一次戒吗?明明都愿意为反目嫌弃你的人挡酒开先河。”

    就听这死人还是不接招:“也不能怪他,我喝多了太大意,还不记事。”

    沈云思心想还有这种好事?

    韩临还在认错说着自己的不是:“有段时间我心烦,醉倒之后昏昏沉沉的,不用再胡想,特别舒服。后来和他交过手我身体不太好,喝晕睡着能忘掉疼,不过我身体不好也是我自找的,又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他不沾酒,总是关照我……”

    沈云思听都听累了,打断说:“师兄一直这样往自己身上揽错,不会觉得烦吗。”

    韩临干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沈云思又问:“这人究竟是谁?”

    韩临扔下茅草:“你倒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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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是借喝酒要他不再追问这人的身份,沈云思有些不快,不过暗想待会儿你什么都要交代,便去倒酒。

    一杯酒饮下,韩临愣了愣道:“这酒味道好像不对。”

    沈云思又斟一杯递去:“桃花露就是这个味道,师兄第一次尝,觉得奇怪很正常。”

    这杯再入口,韩临搁下杯子,全吐出去,脸色难看:“你这酒里兑了东西。”

    沈云思掂量着他喝那一杯的剂量恐怕不够,想再劝他几杯:“桃花露就是这个味道呀。”

    韩临拍桌起身:“你当我没喝过桃花露吗!”

    沈云思眼疾手快要去闩门,然而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劲,一把将沈云思推开,夺出门去。

    韩临扶着门都没回头看他,给他今日的下作手段下处罚:“雨停了你就滚下山,以后再不要回临溪。”

    ……

    上官阙听见异响出门,正见韩临捡起没拿稳的木桶,从水缸猛往桶里舀水,周旁水流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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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埋头打了半桶往屋里提,上官阙开口:“天冷了,你不要再用凉水洗头发。”

    对方同寻常一样装聋作哑,只是那半桶水又不多,上官阙发觉他喘气声尤其乱,走近道:“你哪里不舒服?又病了?”

    韩临埋头不理,上官阙再走近一些,又唤了一声,便见韩临突然拎起那桶凉水自头顶浇下。

    上官阙上前握住他手腕,问:“你怎么了?”

    一上手才发觉韩临身上热得惊人,但很快又被韩临发疯拽开,要往屋里逃,他路都走不直,上官阙轻而易举就抓回他,追问:“你发烧了?”

    韩临躲着落在耳畔的吐息,哑声说:“没有,你放开我。”

    他一直在躲,上官阙不得不按住他,此时也发现一碰腰他就站不住,意识到异样,寒声问:“谁给你下药了?”

    韩临还在挣扎:“你放开我。”

    上官阙见他糊涂了,把他往自己屋里牵:“我喂你些清热的丸药。”

    韩临不住摇头,死也不过去:“我不吃你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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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太怕了,韩临尽力一挣竟挣脱出来,上官阙长身堵在门前,见他奔向雨地里,淋着雨茫然到处走。

    上官阙拿伞追出去,要给他打伞,韩临看他递伞就发憷,躲他躲得很远,上官阙只能撑伞紧跟着他。

    雨浇得韩临清醒了一点,回身恶狠狠对上官阙道:“你别跟了。”

    上官阙冷静得多:“临溪有很多师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韩临突然发起疯高声道:“我对她们做不了什么!”

    上官阙淡淡追问:“什么意思?”

    韩临却不肯再说了,又开始淋雨四处乱转。

    上官阙也发现韩临连看他都没硬,分明上次出现这种情况,韩临眼里简直只有他。

    如今的种种诡异,似乎与那位和韩临发生过关系的远嫁寡妇所言一致,他并不太行。然而前不久派去的人带回来的结果却不太一样,在酷似正妻派来的女人逼问的情形下,妓女没有必要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分明他有想听的答案,才指示女人去问。

    雨势转小,身上淌下的水似乎都是热的,没法避人做点纾解的事,韩临更焦躁了,开始求上官阙:“你让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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