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父辈：我爹在外面做鸭（下）（被儿子撞见） (第2/2页)


    然后他亲吻了我，我浑身僵硬，无所适从。我只记得他的身上有类似莲花的味道。

    这一夜里，奥克塔维乌斯和我睡在一起。和他zuoai让我感到心情平稳，奥克塔维乌斯将舌头探进我口中，和我接吻，我眼前浮现了我爱慕的那个人，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人。

    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卢基乌斯会拧断我的脖子，我说。

    奥克塔维乌斯大笑道：“没有人敢在神庙和元老院会堂里杀人的，普鲁托的猎犬刻耳柏洛斯会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撕碎。”

    但我敢，我可以为盖约做任何事情，为他改变我的立场，背叛诺言，遭受神谴。

    我开始行动，试图阻止卢基乌斯的军队前往东方，但并未实现。

    又因意大利部落公民权之事，我与奥克塔维乌斯之间爆发了冲突，他的部下试图在路上埋伏袭击我，所幸并未如他所愿。我和支持者们离开罗马，于是奥克塔维乌斯成为了唯一掌握实权的执政官。

    我到达诺拉时，又是一个熟悉的、苹果花盛开的月份，盖约也来到了这里，还带着六千名愿意追随他的伊达拉里亚人。他的胡须虬结，衣袍脏污，小心翼翼地称呼我为“执政官”。

    我拥抱他，欢迎他，他没有哭，反而是我流下了眼泪。

    “你说得对，卢基乌斯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盖约轻声说，眉心紧拧，承受着极大的悲伤和失望。

    在你逃往非洲的时候，卢基乌斯侮辱了你的妻子，还要处死她，我说。只有我为她提供了庇护。

    他的儿子小盖约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怒吼道：“我要他血债血偿！”

    其实卢基乌斯根本未曾碰过朱丽娅。谎言一旦脱口，就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

    “感谢你，科尔莱尼乌斯，你救了我的妻子，现在该我报答你了！让我们同回罗马，向敌人复仇！”

    盖约激动地握住我的手。那一晚，我们再一次zuoai，他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应允。我痴迷地跪在他腿间，含住他疲软的yinjing，一点点将它舔硬。

    “好孩子。”他按住我的头，在我口中流出了一些腥味的液体。

    “你的儿子。”他提醒我。

    小科尔莱尼乌斯惊恐又迷茫地站在未关严的门外。我想他大约是看见了，他平日敬爱的父亲，像一个男妓一样替别人吸jiba。

    “父亲……盖约叔叔在惩罚你吗？”小家伙畏手畏脚地走到我身边，投入我的怀中。

    “嘘，别哭，小家伙，我好的很。”我说，揩去他颊上的泪珠。

    元老院召回斯特拉波保卫罗马，斯特拉波起初试图骑墙中立，终于倒向了奥克塔维乌斯，不过他在一场突然爆发的瘟疫中丢了性命。

    我们的部队成功开进罗马，这时，我的部下岑索里努斯传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奥克塔维乌斯竟不肯逃跑，他仍在元老院会堂等候着命运降临。

    “我从来都不喜欢你。”奥克塔维乌斯说。他坐在执政官的大理石座位上，漠然地直视我。

    “我也是。”我回答。

    沉默良久，久到我开始不耐烦，他又开口了。“对不起，其实我爱你……”

    话音未落，我的脸喷溅上了他的热血。

    岑索里努斯将他的头颅呈到我的面前。结束了，一切都结束，戏剧落幕，舞台上只留下了卑劣、无耻的群氓。

    奥克塔维乌斯，永别了，你这个骗子。

    卢基乌斯的妻儿首当其冲受到了驱逐，他的宅邸被付之一炬。

    安妮娅在我被驱离罗马后得了重病，我当时却以为她是为了奥克塔维乌斯。

    你爱他，你从来都不爱我，我走入她的卧室，对她喊道。

    “不是……这样的……”安妮娅脸色灰白，嘴唇颤抖。

    你根本配不上我！我当初就应该和你离婚！

    “父亲！”科尔莱尼娅试图阻止我。

    “你疯了，科尔莱尼乌斯……你真的疯了……”安妮娅疲惫地说，合上双眼。她的呼吸间隔变得越来越长，我亲吻她的额头，为我说出的话不停道歉，但她还是在夜半离开了人间。

    这世界上最后一个爱我的人也离开了。

    梅鲁拉、卡图卢斯、盖约不肯对其下手的尤利乌斯族人……但凡是支持过卢基乌斯的人，都要受到清算。

    找寻马库斯·安东尼乌斯的时候费了一些力气，但他还是被一个替他买酒的奴隶出卖了。我再次亲手砍下他的头。

    那个总跟在卢基乌斯身边的喜剧演员梅特罗比乌斯，据说也是他的情人，在某一天夜晚回到了罗马。这个年轻人身上搜出了一封信，我一看到信的内容就将它撕的粉碎。

    卢基乌斯怎么配给盖约写信？他想求和吗？不，他诅咒陷害他的人，他说，总有一天要将他的敌人挫骨扬灰。

    他不配爱盖约，他不配……

    后来，我将改编过的信件交给了盖约。

    “求你放过我，我从未参与过这些事，这只是私人信件……”

    梅特罗比乌斯尖锐地哭喊着，许多人从他们的公寓窗子探出头来，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被丢下塔尔皮亚岩，身体重重砸在尖锐的岩石上，爆发出夹杂着内脏碎片的血红。

    我帮他处理了所有政敌，我想和他一同执掌权力、同登执政官之位时，他却永远离开了我。

    在他去世前，仆人听到了他的嘶吼，他喊着卢基乌斯的名字，随后就断了气。

    我真希望那是我啊……我也叫卢基乌斯，可是你记得吗？盖约？

    朱丽娅身披黑纱跟在送葬队伍之后，十四岁大的小马库斯·尤利乌斯正陪在她身边。她忧郁的细眉下含着泪的蓝眼睛不再温柔，而是冷冷地看着我。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要将骨灰埋在苹果树下。”她说，看了看跟在我身后的两个孩子，最终没有说出那些话。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如果不是我的火上浇油，也许内战不会爆发得如此迅猛，灼烧了许多灵魂。如果不是我的妒忌心作祟，或许他们之间还有重归于好的可能……

    埋葬他的那棵树上果实压枝，但很酸，酸得牙疼。

    ……………

    “后面没有了。”图利乌斯揉了揉眼睛——又开始发涩了。

    图利乌斯对后来的事心知肚明：科尔莱尼乌斯的父亲在盖约·尤利乌斯死后连任三届执政官，后来，他想要横渡亚得里亚海去攻打平定东方归来的卢基乌斯，但他的部下不愿与同胞作战，叛变并杀死了自己的将军，将他的首级献予卢基乌斯。

    “你的父亲果然没有像卢基乌斯回忆录所写的那般不堪，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毒害格涅乌斯的父亲斯特拉波，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的父亲……说句不敬的话……真的好傻……”科尔莱尼乌斯泣不成声。

    “你似乎没有抓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