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瘸后,我被外甥强制爱了_惠烨:我想去寻找属于我的大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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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烨:我想去寻找属于我的大海 (第1/2页)

    我叫惠烨。

    我的爸爸半身残疾,被姑妈一家养着,顺带也给了我一口饭吃,村里人却总看不惯我,说我惠烨是根任人丢弃的杂草。

    这个时候我总会哭,爸爸就会来安慰我,他总是跟我说,我姓名里的烨,火字加一个华,意思是光辉灿烂,别人一两句话无法定夺我的未来。

    我信了,从小到大谨记父亲的话,不跟任何人起争执。姑妈说我样子乖,模样跟她女儿一样。她说到一半又会抹眼泪,说要是她女儿没有死,应该跟我一般大了。

    我不会安慰人,只是帮姑妈做事,就算不是为了安慰姑妈,姑妈家的那口饭,我肯定不能白吃。

    七八月份的农时,是村里最忙的时候。熟透的麦穗佝偻着背,一茬接一茬挨得紧密,谷风呼啸刮过,吹出了金灿的波浪。我每次看到这一幕,都会驻足看几分钟,直到姑妈提醒要去捡树下的橙子,才跨起背篓,弯腰拾起,那些果实大多是苦柑,外皮厚,剥开后再咬上一口,涩得人舌苔发苦。

    我的任务是剥下皮,丢掉果,把橙皮晒干,再背到街上,有专门的人来收。

    “这惠家的小孩就是长得标致....不过男孩子为啥要留长发...总不会是给人压命吧...”街上里的人嘴碎,这边没什么娱乐活动,就喜欢编排人。我刚开始也不舒服,但习惯后也什么,嘴长别人身上,总不能用针把人的嘴给缝上。

    至于这长发是姑妈让留的,说我这样好看。

    我也这么觉得。

    姑妈说我的基因完全随了母亲,我问起,她说母亲是从大城市里来这边旅游,跟我爸相爱,才给惠家留了一个种。

    没有什么爱情故事,只是看对眼就结婚生子。

    我不太懂,父亲瘫痪在床,每天都需要翻身,还要定时间替换被褥,这种事情都是自己来干。父亲不善言辞,提起母亲又总是沉默,说自己太废物……

    这种时候姑妈就会梳理惠烨的长发,给我按摩,说:“惠惠,你父母很相爱,你爸老糊涂了,不要听他瞎说。”如此这般,春去秋来,惠烨就愈发崇拜那从未见面的母亲,他父母的爱情居然如此崇高。

    我也问过姑妈,母亲在哪。

    姑妈说在城里,不要担心,等再大一点,就送惠惠过去。

    我等着,等到十二岁那年,我爸死了。姑妈家突然就有了钱,也换上了大房子,姑妈给了一笔钱,送我去车站。

    “姑妈家孩子太多,养不起你。我跟弟媳说过,她会来接你进城过好日子。”姑妈停顿一下,又去摸我的长发,补充道,“放心吧,咱们惠惠漂亮,到哪里都不愁吃不上饭。”

    “姑妈,我会回来看你的。”女人的手有着深深的沟壑,摸着粗糙,我想,姑妈这辈子吃了太多苦,养了我那么久,可以说是自己第二个母亲。

    “不用,惠惠,你自己把日子过好,姑妈才会开心。”姑妈走得很急,我有点遗憾,伸出的手还没碰到人的衣角,又讪讪缩回去,笑得嘴角发干,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那姑妈...你一路平安。”

    mama待的城市果然跟家里不一样,更宽敞,我刚从车站下来,就有人热切地拉着我,笑容褶子很深,说着听不懂的语言,我下意识抱紧我的包,这里面有我专门从姑妈家里挑好带给mama的橙子。

    “娘希匹的,什么乡巴佬。”

    我没听懂,只是笑笑,坐在长椅上,等着mama来接我。

    接我的女人抹着大红唇、卷着大波浪,凑近了身上味道非常呛鼻,是花香又不是花香,倒是像挥洒过多的农药。她不由分说地抓着我的手,修长的指甲隔着我的皮肤戳到了我的血管,冷冷的。

    我想这应该是我的mama,我喊她,她又不应,只是固执地拉着我往前走。

    她带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推开门,门里有个男人,他说,“今天怎么多了个拖油瓶?头发很长,像是姑娘。”

    “啊,什么姑娘,这是我儿子。”

    mama抽烟的姿势娴熟,我有点不安,我虽然也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这个地方应该是宾馆。

    “挺漂亮的。”

    我被这男人掐住脸,那油腻的视线比村里那些老光棍的还要恶心,我听到这人的调笑声,“叫什么名字?长得跟你mama好像,果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不敢乱动,余光中瞥见这男人的粗短的指头又去摸mama,说,“奈绪,要不要让你儿子跟我们一起3p?”

    他到底在说什么呢?我不懂,我看到这mama去亲这人的侧脸,接着又阴恻恻地盯着我,“不懂事的先出去,别打扰我做生意。”

    “真不一起来啊,我还没尝过这种雏呢?”

    “3p就算了,他还太小。”

    “哎,就让你儿子待在这看,我给你加800。”

    “行,有钱就是爷,爷真是财大气粗啊。”

    我眼睁睁看着mama一步步向我走近,门口距离我不过三米,我应该能轻松跑掉,可脚却跟嵌在泥里一般沉重,男人在脱衣服,mama走了过来,她拿绳子捆住我,然后吻上我的额头,让我乖一点,别出声。

    那指甲刮的我脸疼,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看到mama蹲下身体,把深红的唇彩抹在一条黑虫上面,那恶心东西却逐渐膨胀,粗壮地捅着她的喉咙。

    我听到了衣物的摩擦,男女的呻吟,我胃里的酸水开始翻涌,没压住恶心,来之前吃的橘子全部吐了出来,有些糊在了自己的胸口。

    “你儿子吐了....哈哈哈哈..奈绪,你过去看看他那小玩意立起来没有。”

    “哎呀,先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果然你的嫉妒心很强啊,看我等会怎么干死你。”

    我听着那些话,依旧很想哭,但我已经十二岁了,是个大孩子,不能流太多泪。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那男人说,“下次我再点你的钟,不过你儿子要是能一起来我会更满意。”他样子心满意足的走了,这床上摆着钱,还有多出来的八百。

    “说笑呢,刘哥。不过要是下次还点我,我给你便宜些。”mama在笑,不过等男人一走她就换了副面孔,从床上的红钞里抽出几张甩给我,让我买点吃的。

    我没接,恶心还滞留在心口,钱上的那股香水跟汗臭味熏得我说不出话。

    “惠烨,钱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你现在还不懂。”她接着又掰开我的手心,把钱塞进去,纸币被弄的皱巴。

    这时候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

    “你姑妈说,你带着那个死鬼的抚恤金来的,那张卡呢?密码是多少。”

    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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